诱你入怀:冷王的嚣张废柴妻

第七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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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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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远调转马头,朝向南门图志,笑道:“保护朝廷逃犯?六王爷所言真正是令人费解,也不知道六王爷是如何凭此做出的臆想,往轻的说,是六王爷的疑心稍重了有所不妥,往重的说,别人若是知晓,只怕要怀疑这是六王爷想要借机诬陷我家主子。”

闻言南门图志冷冷一哼,面色微有愠怒:“雷远你还真是胆大包天,什么话都敢说啊,本王借什么机诬陷我五皇兄了?你难道敢睁眼说瞎话,反驳这一群人中,没有逃犯司马诺晴吗?!”

“司马小姐就在这一群人中,我为何要反驳?”雷远问。

韦妆费力的继续朝后扭转着头,无论是在前还是在后,围追堵截的人都非常多,在她眼里,已经算得上是密密麻麻,虽然不知雷远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诺晴确实就在自己身后,即便否认也是无用,索性承认倒也干脆。

听雷远承认,南门图志得意洋洋起来:“雷远侍卫不反驳便好,所以么,你们保护着司马诺晴逃逸,既然是事实,自然不是本王要诬陷他南门扬非,哼哼,倒看不出平日里我五皇兄与谁都冷冷淡淡,保持着距离,内心深处却是如此重情重义,这司马小姐虽然还不曾嫁到五王府,但我五皇兄却是已经将她视为五王妃了不成?我看这司马小姐确实花容月貌,能得我五皇兄的倾心与宠爱也在情理之中。”他说到这,眼神便瞟向诺晴的背影,眼神与脸上隐约露出一丝猥琐笑意。

韦妆虽然心中恼怒,但有雷远同南门图志应对,所以只是瞪圆着眼,恶狠狠的看着南门图志,闭紧着双唇,艾小巫近距离的看着韦妆,她气息正在加深,显然对南门图志的话有所不悦。

艾小巫拉紧缰绳,两腿轻轻一夹马肚子,慢慢的也将马头调转了个方向,朝向了南门图志,俯到韦妆耳边,她轻声道:“南门图志与颜婉儿虽然都是来围追堵截我们,看着目的一致,其实他们都心怀各异。”

韦妆听了,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阿原和诺晴看一眼韦妆和艾小巫,又看向他们前面手持盾牌与长矛的官兵,如此的背对着他们,在阿原和诺晴看来也是不妥。

伊常和格叔倒是不以为意,虽然没有回头去看从后方追来的南门图志,但有雷远盯紧着就好,毕竟腹背受敌之余,彼此又都还没有动手的意向,那也只能是先等待着,或者走一步看一步。

“看来六王爷的臆想之症果然较为严重。”雷远笑道。

“放肆!你是什么东西,竟敢三番四次如此与本王说话。”南门图志喝叱道。

“在下雷远,是五王爷的贴身侍卫,不仅要保护我家主子的安全,同时也要保护好我家主子的声誉,六王爷虽然贵为王爷,但若是想要伤及我家主子,雷远就算丢了这颗脑袋,也是不可能答应。”

“嘿!本王怎么就伤及我五皇兄了?”南门图志怒极而笑。

雷远不答反问:“请问六王爷带着上百个黑衣人匆匆赶到骡马街,又是为何?”

南门图志盯着雷远看了片刻,略微沉吟后回答:“当然是因为听到消息,说是朝廷逃犯司马诺晴在这儿。”

“哦?”雷远微微一笑,语气略有讥讽,“于是六王爷带足人马匆匆赶来‘保护’朝廷逃犯司马小姐了?”

“无稽之谈!一派胡言!”南门图志怒目相向,“本王自然是来捉拿她的!”

雷远于是笑意更深:“六王爷赶过来是‘捉拿’,五王爷令卑职们赶过来‘捉拿’住司马小姐后,却成了‘保护’,六王爷您看,此事若是传出,您再巧舌如簧,也掩盖不下您为了争功而欲陷害自家兄弟的事实。”

“你!”南门图志气极而笑,冷冷瞪了雷远片刻,才能继续开口,“说到巧舌如簧本王怕是不如雷远侍卫,只是谁都知道司马小姐同我五皇兄原本是什么关系。”

雷远抱了抱拳,以示恭敬后,这才开口:“司马小姐同我家主子原本是被圣上赐婚的关系,不过,赐婚是圣上美意,也不是我家主子主动求来的,原本我家主子还请求圣上多加考虑再议此事,是圣上心意坚决罢了。再说了,那都是以前的事情,如今相府已经不复存在,我家主子又是个忠君爱国之人,自然是不会与相府余孽有所牵涉,不仅如此,我家主子为了证明自己对圣上的忠心,同六王爷一样,得到消息之后便派卑职们赶来‘捉拿’住司马小姐,这难道有错?”

南门图志心中冷笑着,分明知道雷远在胡说八道,却莫名无力反驳,眼角余光瞟到韦妆正在恨恨的瞪着自己,南门图志用力咳嗽一声,道:“司马小姐沉鱼落雁,这姿色在丰阳城也是数一数二了,同南门扬非原本又是被赐婚的消息,南门扬非回丰阳城也有很长一段时间,难保他与司马小姐不会在两情相悦的情况下有了私情,做了什么苟且之事,虽然相府失势,但……”

司马诺晴咬紧嘴唇,脸色通红,感觉受到羞辱的同时也有些自愧。

韦妆恼怒,当下再也忍不住,愤愤道:“以往听说皇家子弟饱读诗书,精通文韬武略,懂礼仪道德,情怀超越,心怀怜悯系天下万物,那些人是不曾见过你这种王爷,才会大放厥词,一个人的脸长得丑一些不要紧,最怕是长得丑内心肮脏还满脑子蛆在拱!”

南门图志冷笑一声,阴狠的目光落在韦妆脸上,心中却意外她眼里却是半丝怯意也不见。

“这位姑娘又是什么人?可知道与本王如此说话会犯下大不敬之罪?脑袋不想要了?”南门图志冷冷而严厉的责问道,想要挫败一下韦妆,心想虽然丰阳城内传闻南门扬非与司马晨星都对她呵护宠爱有加,但毕竟只是个来自山野的女子,想来不曾见过什么世面,如今南门扬非也不在,相府早已失势,前有围堵后有追兵之下,应该很容易被吓住才是。

韦妆瞪着南门图志,知道他是南门扬非的另一个兄弟,与泽月相比,南门图志倒是不会给她那种压抑感,虽然南门图志满脸冰冷与严厉,但他之前羞辱诺晴和南门扬非的话令韦妆很是生气不满。

“我怎么与你说话了?南门扬非是你皇兄,你哥哥不叫哥哥,直呼其名南门扬非,这就是你对兄长表示的‘大敬’之意?你们亲爹听到了,怕是要对你失望的!”韦妆道。

见她有模有样的训斥,雷远等人听了只觉得好笑,倒是不知道韦妆忽然也在意起这些礼教。

“诶……你!你这个大胆刁民!”南门图志几乎想要跳起来,但压抑下,看着韦妆那双大眼,圆滚滚的发着闪闪夺目光芒,想不到口齿也很伶俐,胆子也不小,居然敢挑衅他,“你不尊称南门……我五皇兄一声五王爷,竟敢直呼其名,谁给你那么大胆!”

“当然是南门扬非给我那么大胆!”韦妆怒视着南门图志,丝毫没有退缩之意。

雷远更加掩饰不住脸上欢喜的笑意,乐不可吱的看着韦妆同南门图志争辩。

“我五皇兄?”南门图志虽然猜测到韦妆会给出这个答案,却装出一脸不屑与不信,“你这山野里长大的野丫头,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毫无自知之明!偶尔看你一眼,我五皇兄或者还觉得有趣,但没可能会得长久看着你后还觉得你有趣。”

韦妆抬了抬下巴,坐在马上,隔着一段距离居高临下瞪视着南门图志:“你这眼光看事物必然不长远,你又是南门扬非的弟弟,我自然不与你计较你的无礼,毕竟……不久后你也得称呼我一声五皇嫂!我向来大人不计小人过!”韦妆说得掷地有声。

南门图志愣住,倒是没料到韦妆忽然会说出这番言论,愣了一会儿,他才想起反驳:“你什么身份?如此卑贱,是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么?怕是美梦难以成真!”即便南门扬非有这想法,父皇那儿必然也不会乐意。

“六王爷有所不知,”雷远便在此时接过了话说,“韦妆姑娘对我家主子有过救命之恩,两人因此生出情愫,我家主子未娶,相府出事之后,也再无其他婚配,韦妆姑娘又未嫁,所以我家主子准备找个机会去同圣上请旨,韦妆姑娘的话,倒不是寻您开心的胡言乱语,没准哪一天,您还真的要尊称韦妆姑娘一声五皇嫂。”

南门图志无语的看向雷远,他带着人匆匆赶来,又不是想同他们说着这些不着边际的话,他只是想抓到南门扬非帮助司马诺晴逃亡的铁证,并且将司马诺晴捉拿住去请功,如今这情形又算什么?雷远和韦妆三言两语,倒是替南门扬非撇清了与司马诺晴的牵涉。

思量片刻,南门图志觉得话题需要重新回到正轨,看一眼司马诺晴的背影,再看一眼更前方上百官兵的布阵,那些盾牌和长矛看着令人森冷,更像是两军交战之势。

“既然如此,你们为何不带了司马小姐去复命?前面那些拦截的官兵又是什么意思?”南门图志冷冷问,眼前形式分明异常,雷远还非要狡辩说不是在保护司马诺晴逃离。

雷远笑了笑:“谁拿住司马小姐,谁就得大功一件,前面拦截的官兵自然是想来抢功劳的,无需细想,倒也可以理解,只是这功牢谁抢了去都行,唯独颜将军与颜小姐不行。”

南门图志早就知道前面拦截的官兵是颜将军的人,但雷远的话让他感到奇怪。

“唯独颜将军和颜小姐不行,这又是为何?”南门图志问。

雷远紧盯着南门图志的眼睛,慢慢回答:“颜将军与颜婉儿亲自带兵血洗相府,那可是相府,左相嫡长子司马晨星同颜婉儿原本指腹为婚的关系,他们眉头都未皱一下,居然下得去手,除了司马小姐和其中一个侍卫逃出,其他一个活口都没有留下,六王爷难道不会去猜测其中原由么?”

“什么原由?”不是不曾猜测,但有许多的可能罢了,但实际情况为何,南门图志确实不知。

“对于有图谋的人来说,自然是水往低处流而人往高处走,择良木而栖。”雷远浅笑道。

南门图志冷笑一声,觉得雷远这个答案含糊至极,只怕是在敷衍:“左相大人未失势之前,难道不是最佳‘良木’?”

艾小巫喉间蓦的发出咕噜一声,极淡,但雷远听到了,便侧过脸看向艾小巫,故意以极恭敬之式冲着她抱拳行礼。

南门图志自然也就顺着雷远的视线看了过去,之前倒不是很注意艾小巫,毕竟韦妆那双大眼睛很打眼,与丰阳城内官宦子弟们传诉的那般。

“她又是谁?”南门图志问,好奇雷远对她的态度居然如此恭敬。

雷远并没有回答,只是淡淡一笑。

南门图志觉得受到轻视,心中更加恼怒,觉得自己这个王爷其实当得窝囊至极,很是不甘,刚要出言责难,却见艾小巫淡漠的眼神落到了他的眼底深处。

艾小巫的眼神淡漠,可是南门图志却感觉到冰冷刺骨,他在艾小巫的眼神之下,居然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南门图志。”艾小巫淡淡吐出四个字。

居然对他直呼其名……南门图志快要忍不住发作,便听到艾小巫又开了口:“龙生九子,九子不同,这话果然不假。南门扬非同南门昊羽还是有几分神似,但南门图志看着,与他们却没一处相像,若是不知道的,自然不会相信你们居然是兄弟。”

南门图志听了,不由更为仔细打量着艾小巫,她清瘦,又坐在韦妆身后,虽然脑袋微偏着,但看不出她的全貌,除了那双眼睛很是渗人,能够所见的艾小巫看似很普通,无论相貌,气息,或者其他。

“姑娘也认识……太子殿下?”南门图志心中极为惊诧,一时之间倒也猜测不出艾小巫的身份,更不知道她其实正是曾经与他其中一个门客有过交集的艾小巫。

“认识。”艾小巫冷淡回答,“不久前才离开,也没来得及同南门昊羽告别,不知太子妃病情是否又加重了。”

“呃……”南门图志垂下眼睑,据他探听的消息,太子妃已经病入膏肓,强拖也不过能坚持数月,艾小巫忽然提及太子妃,分明是刻意要提醒他什么……难道雷远嘴里所说的颜家父女欲‘择良木而栖’的良木,居然是太子不成?颜婉儿带兵一路杀进相府,据说是亲自动手让未婚夫司马晨星一命呜呼,难道她在觊觎太子妃之位?又或者南门昊羽为了拉拢颜家父女的势力,不惜抛出‘太子妃’这一诱饵?南门图志越想越是心慌。南门扬非没有了相府和将军府的支撑,已经失去了最强劲的羽翼,想东山再起需要时日,但南门昊羽的势力却因此大增,除掉南门扬非之后,能够牵制南门昊羽的人更加的少,那么南门昊羽很快会将目标转向自己和四皇兄南门俊逸,毕竟当初为了拉下南门昊羽的舅父,他和南门俊逸也是有过推波助澜的。南门图志想到这,额头已渗出密密一层细汗,又想起红遥对自己的控制与无礼,南门图志低垂的目光更加阴冷。

雷远笑着看一眼艾小巫,知道南门图志如此已是思绪纷纷,正在权衡各种利弊得失。

“却不见颜小姐现身。”南门图志忽然又抬起眼睑,看向雷远冷笑一声,“她派出这阵式,雷远侍卫虽然是为朝廷出力,却连个说理的地方也没有。”不能让颜家父女如愿以偿,更不能让南门昊羽趁机丰满羽翼,虽然皇后与国舅失势近一年,他们的父皇对南门昊羽的信任与宠爱收加不少,可始终还是有所维护,即便朝中官员有人弹劾,太子之位始终还算稳当。

“又何尝不是呢。”雷远笑道,“我家主子因为关心圣上病情,再者还有其他公务在身,而且相关司马小姐的下落消息不止一个,也难说哪个真哪个假,故而我家主子只是派了在下前来骡马街,颜小姐欺在下无主子出头,又倚仗着她如今攀上的高枝,自然可以任性。”

南门图志听了,不由冷笑一声,目光掠过雷远他们,看向更前方列队整齐的盾牌方阵,他门下食客无数,虽然武功一般,但对于弄毒却都擅长,但看颜婉儿的排兵布阵,居然也会倚仗毒物,可见她虽然人多势重,但对雷远他们仍然极为忌惮,又或者同血洗相府一般,不想留下任何活口。

然而思绪如潮之后,南门图志目光却蓦的黯淡下来,如今他身中巨毒,也是自身难保,如同一个傀儡受人要挟。那个红遥毫无诚信道德可言,虽然最终替他解了星光石之毒,却又在解星光石之毒的同时,又趁机给他下了另外的毒,而他上百门客,居然个个束手无策,只能是说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命运注定如此,不服不行。

雷远看出南门图志的犹豫,不由看了看艾小巫。

“南门图志身上的巨毒,看来你自己还有你手底上百的门客都无可奈何才是。”艾小巫道。

南门图志嘴角抽搐一下,瞪着艾小巫,片刻后,又哈哈一笑,道:“姑娘好眼力,莫非姑娘能解?”

艾小巫脸色漠然:“不能。”见南门图志一脸我就知晓的表情,艾小巫又道,“能解之人,最后也未必会替你解。”下毒的人必然是红遥。

南门图志脸色瞬间灰败,他不语,揣测着艾小巫的话意,当然不知道艾小巫与泽月、红遥之间的渊源,也不知道艾小巫同圆圈圈之间有过的际遇。

雷远眼角余光锁定在艾小巫脸上,第一次明白艾小巫为何在江湖上的名声如此可怕,以往只觉得她残酷无情下手狠毒,所以才能杀人无数而自己却可以毫发无伤,越是接触,越是知道,艾小巫最狠的不是手快和武功好,而是擅长诛心,她曾经只是一个杀手,实在可惜了些。虽然同南门图志说的话还不明朗,可很多时候,说得隐晦,才能够给对方更多胡思乱想的时间和机会,而胡思乱想再加上恐惧,许多事情的劣势会被自己无形夸大无数倍。

“姑娘如何能够断定?”南门图志挣扎着问道,莫名觉得艾小巫的话其实很有道理,红遥替他解毒后又重新下毒,毫无诚信可言,不值得信赖,若是之前他还需要猜测红遥背后的主使者是谁,现在却已足够清晰明朗。

韦妆竖着双耳倾听着,心中大概猜测到艾小巫和雷远的目的是什么,南门图志此时犹豫,显然是在担心他自己身上的毒,害怕万一没有乖乖听话会命不久矣,她很好奇艾小巫如何说如何做,会让南门图志甘愿冒险,反抗给他下毒之人的命令。

而诺晴和阿原他们,只是静静的等待着,雷远他们同南门图志的对话,初听时觉得惊悚却莫名其妙,但韦妆和艾小巫附和之后,他们也就渐渐懂了。

格叔与伊常偶尔目光交集,无声做着交流,虽然敌人不少,却很是淡然。他们身后二十个侍卫亦是如此,毕竟跟随着南门扬非远征边疆与敌国对阵过,即不缺实战经验,更不失忠心。

“你所中之毒来自西域。”艾小巫淡淡道,淡漠的眼神落在南门图志眼底,见他眼神果然再次微有动容,艾小巫喉间蓦的发出咕噜一声,再次极缓慢的开口,“天下不止百毒,但毒物其实有着共通之性,然而也有少许极其古怪刁钻难解之毒,就算是只凭借用毒就能够在江湖畅通无阻之辈,也是不曾见过,更何况去解。譬如星光石,譬如月色浅。”

听到艾小巫提到星光石和月色浅,南门图志灰败的脸色瞬间又蒙上了一层绝望气息。

“那本王中的是其中哪一种?”南门图志问。

他虽然恐惧,但也不像普通江湖人那般慌乱,倒也懂得反诈她一番,艾小巫暗忖着,于是慢吞吞的回答道:“自然不是星光石也不是月色浅。”

星光石和月色浅,南门图志都有过接触,而且对于月色浅算得上极为了解,听艾小巫排除了它们,南门图志心中对艾小巫再无怀疑,他涩涩一笑,失落地道:“姑娘似乎知晓许多旁人所不知道的东西,本王实在好奇姑娘的身份,与太子殿下是什么关系,同我五皇兄又是什么关系。”

“艾小巫就是本人了。”

“呃?你……你就是艾小巫?江湖不是传言你已经死了吗?”南门图志微有诧异,他更加认真的重新打量起艾小巫。如此的话,一年前杀了他最为得力的门客,就是眼前这个貌不惊人的艾小巫了?

“恰巧被南门昊羽救活了。”

“太子殿下救的你?那你……”南门图志更加诧异起来,瞟一眼雷远,“那你怎么又与我五皇兄的人在一起?难道……”事情似乎变得有趣而复杂起来,若不是他忧心自己身上的毒,南门图志非得大笑几声不可。

岂料,艾小巫却冷淡开口:“南门扬非的死活可与我不相关,只是颜婉儿想要韦妆的性命,我是绝不可能答应。”

南门图志愣住,这与颜婉儿又扯上了关系,思及江湖传言艾小巫的欺师灭祖行径,大家各种猜测,但大多都以分赃不均为原由,只怕那些传言不尽其实,他问:“艾小巫姑娘与师门决裂,不惜同无心反目将他杀死,难道也是为了韦妆姑娘?”

艾小巫轻嗯一声,道:“可不就是?无心门一直替将军府办事,颜婉儿亲自找上无心山提出让我杀死韦妆的要求,我能够拒绝的方式只有一种。”

江湖传言的可怕的无心门,原来暗中一直是将军府的鹰犬?南门图志又是一惊,思及自己最得力的门客之死,不由问:“一年以前,郡丰啸被姑娘摘去脑袋,请问和将军府是否有关?”

“那是肯定的。”艾小巫回答。

南门图志听了,顿时脸色变得愤恨不已。郡丰啸不仅擅长用毒,更加擅长解毒,是他见过在毒物方面最有研究最为厉害的人物,失去他之后,南门图志遗憾了许久。

“不知艾小巫姑娘是否知道本王中的究竟是哪一种毒?”南门图志问。

“南门昊羽身边有两个用毒的高手,一个叫红遥,一个叫蜂儿,手法各异。”艾小巫道,却没有回应南门图志的问题。

南门图志听得咬牙切齿,南门昊羽身边只有两个用毒高手,却比自己擅长用毒的上百门客更加可怕,若是郡丰啸未死,或者还有抗衡的机会,却被将军府给祸害了。

“那个红遥……”南门图志恨恨的吐出四个字,又停顿住。

“那个红遥,虽然有星光石的解法,但对月色浅也是无可奈何。”艾小巫淡漠的看着南门图志,“名不见经传的最可怕的西域三毒,排名由弱至强分别是星光石,月色浅,日落余辉。”

雷远听了都不免诧异的看向艾小巫,倒不知道她对西域的毒物如此了解。

南门图志怔忡着:“日落余辉?”难道自己居然中的是日落余辉?却是闻所未闻!看向艾小巫,他脸色难看,“姑娘方才说过你无法解毒,又说能解之人,最后也未必会替我解。”

“因为替你解毒的人自己会因此死去。”艾小巫道。

南门图志听了,脸色由灰败又变成惨白,浑身轻颤不休:“她为何要这样做?”利用不够,居然还敢要他的性命,他可是六皇子,红遥不要命了?不……红遥是南门昊羽的人,南门昊羽自然会力保住她,而且他并没有实质上的证据,即便抓了红遥,也不会真正损及南门昊羽更多的利益,而且如今想暗中抓住红遥报仇,只怕也是很难。

“她为何要这样做?因为对南门图志只是利用,又不是为了结党营私共同图谋大事。”艾小巫回答,“南门图志的价值,在他们心中只怕不但不多,还有着戒备才是。”

南门图志几乎想要瘫倒在地,可硬撑住了:“本王中了日落余辉又能活多久?”

“不好说。那得看能够照顾你的人能够尽心尽力多久。”

“哦?此话怎讲?”

“日落余辉潜伏在体内时间比较长,先是损耗身体五脏六腑,大概半年左右才会彻底毒发,倒不会要人性命,却会让人软如一滩烂泥,完全没有自理能力,任何事情只能依靠他人照顾,当然若是无人照顾,无水无食的情况下,大概能撑三四天吧。”

南门图志听得惊心,想到半年后自己会有的可能,说不绝望与痛恨是假的,愿意尽心尽力照顾他的,当然只有同胞的哥哥南门俊逸,毕竟同父同母,情感上不一样,而且这么多年以来,他也是倾尽全力在帮助自己的同胞兄弟。若是南门昊羽得势,以后南门俊逸也是自身难保,怕是顾及不到他了……思及此,南门图志心中更是惶恐难安。

“雷远奉了我五皇兄之命捉拿住司马家余孽,颜婉儿不肯现面却派官兵阻挡在前,其用心险恶,莫不是还顾念着她与司马晨星往日那点旧情?”南门图志冷冷而大声道,“他们欺雷远的主子不在,可如今既然被本王遇见,自然不能无视!”他推开护在周围的黑衣人,缓步走向雷远他们,那群黑衣人便紧跟在了南门图志身后,最后浩浩荡荡一群人便走到了雷远他们最前方,同那些摆出方阵的官兵仅一步之距才停下。

形式突然的变化,大街之上的空气几乎完全凝固。

南门图志冷眼瞪视着手持盾牌与长矛的官兵,厉声道:“颜婉儿还不速速滚出来见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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