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你怎么了？身后是有什么东西吗？”
李妍纤见少女总是回头往身后望过去，忍不住问道。
李诗雨捏了捏她肉呼呼的小手，说道：“没事。”
一个错觉而已，没有人会放在心上的。
小姑娘点了点头，一副乖乖巧巧的样子。
离司缩在角落里面。
直到眼睛紧随的身影消失不见，他才带着身边的小太监原路返回。
李诗雨身边带着李妍纤。
两人站在书院的院子中间，身边路过的人都对着她们两个人窃窃私语。
书院里面已经很久没有女孩去读过书了，甚至可以说没有女孩进去过。
书院里面的皇家子弟和贵族子弟看见李诗雨两姐妹，脸上都是一副惊讶又新鲜的样子。
也有的人是满目嘲讽饱含恶意。
“两个女孩，夫子讲的东西她们能听懂吗？”
“指不定练字都认不全吧？”
“女孩难道不是应该留在屋子里面学绣花的吗？来读什么书啊。”
“就她们这样头发长见识短的，可千万别把坐在她们周围的人给传染笨了。”
几个人交头接耳，最后顶着两个女孩身旁不远处的苏子逸别有用心的冷嘲热讽起来。
李妍纤第一次面对那么多比她大很多人的恶意。
她紧张的攥紧了身边少女的衣袖。
肉乎乎白嫩嫩的小脸憋得通红。
李诗雨拍了拍她的小手，瞥了周围人一眼。
“纤纤别紧张，不过是一群一肚子坏水的臭虫，装作看不见就可以了。”少女神情淡淡。
“你说谁呢？”一个刚刚说坏话的人，厉声质问道。
但是他并不敢站出来，只是挤在人群里面。
怕被人认出来，挤在人群里面遮掩自己。
李诗雨忍住自己翻白眼的冲动，朝那个人说道：“谁对号入座我就说谁呢。”
“皇姐为什么说是一肚子坏水的臭虫？臭虫肚子里面为什么有坏水？”李妍纤本着不耻下问的精神，认真的对着身边的少女问道。
李诗雨朝着刚刚喊了一声的那个人方向又望了一下，说道：“见不得光的懦弱可怜虫不就是臭虫吗？读了圣贤书却学不会礼数，而是恶意中伤别人，这不就是一肚子坏水吗？”
“至于臭虫肚子里面为什么会有坏水？那是臭虫的本性，就像狗改不了那啥啥一样。”
少女最后几个字含含糊糊的。
但是周围那几个人已经听得一清二楚了，气得脸都绿了。
但是他们也只是敢抱团若有若无的去排挤，但若是真的闹到少女面前，他们又是不敢的。
特别是在发现少女是如此的强硬的情况下。
他们担心得罪太后，连累家族。
就好像他们讨厌苏子逸，但是又不得不忌惮他一样。
李妍纤已经从刚刚紧张的状态摆脱出来了，变得一脸疑惑。
“狗改不了那啥啥？”
小姑娘摇了摇少女的手，问道：“皇姐，那啥啥是啥？”
“额，你不用知道。”少女脸上空白了一瞬间。
说出来就轮到她没面子了。
小姑娘哦了一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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