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幕后黑手
除了原本就在推进城的众人之外，还有刚从海军本部赶来的瑟提和泽法，以及从木叶岛赶回来的大蛇丸和千手扉间。
瑟提和泽法能够如此迅速抵达推进城，是因为战国想要详细了解推进城变革的进展及后续情况。
凑巧的是，在战国准备派人之前，麦斯又提及需要让他们两个人来一趟，于是战国便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二人。
千手扉间和大蛇丸虽然回了木叶岛一趟。
但是大蛇丸本就计划回来，反而是千手扉间打算在木叶岛上歇息一阵，想和自己的孙女多相处些时日，好好享受天伦之乐。
千手扉间确实享受到了天伦之乐。
可惜，这来之不易的天伦之乐似乎只持续了一天。
等到第二天一大早，千手扉间起床后本想和自己的大孙女聊聊天，了解一下这个世界，同时探听一下将他们召唤而来的麦斯的行事作风。
结果，找遍了整个屋子都未见到纲手的身影的千手扉间，随后便被大蛇丸的手下告知，纲手在天还没大亮的时候，就已经出发前往了附近岛屿的赌场。
见此，千手扉间直接被 “孝顺” 的纲手气得无语了，急于获取各种情报的二代只好通过天送之术又回到了推进城。
在无限地狱新建成的看守长办公室内，有一间规模不算小的、最多可容纳二三十人的会议室。
此刻众人正围坐在会议长桌的四周，凝视着眼前处于发呆状态的电话虫。
良久，等到电话虫另一侧的接听者，手持新鲜出炉的检测报告从医务室走到客厅，再度靠近电话虫时，电话虫那原本失去焦距的双眼才重新焕发出光亮。
“麦斯，你猜得没错。
这个毒素，和当初瑟提体内的完全一样，就是同一种毒素。”
电话虫另一侧的库洛卡斯说道。
在鹤等人将多弗朗明哥押送至此时，尚未从推进城离开的麦斯出于好奇向鹤询问了此次抓捕过程中所发生的事情。
对于自己看好的海军未来，鹤毫无保留地将所有细节都讲给了麦斯。
本是随意的闲聊，可却有一样出现在对话之中的东西引起了麦斯的兴趣。
不是能够恢复人伤势的阿瓦隆，也不是大量的未成年奴隶。
而是那熟悉的、毒死了玛莎、毒伤了瑟提，至今仍不时地出现在麦斯梦境中、一辈子都不会忘却的绿色毒气。
于是，麦斯向鹤要了一份士兵收集起来的样品。
并且让大蛇丸在离开推进城之后给双子岬的库洛卡斯送过去。
精通医理，同时还亲眼见过当初瑟提身上伤势的，就只有他了。
“麦斯，你是在哪里找到这些毒气的？”
在对麦斯的想法予以肯定之后，库洛卡斯迫切地问道。
这一方面是他们之间关系极为熟稔，所以在言语上向来无需有任何顾虑。
另一方面，则是在当初的治疗当中，他与瑟提结下了深厚的情谊，就算说是情同父子也不为过。
所以在发觉这毒素与瑟提当初身上的一样之时，他便清楚了，当时自己等人从 cp 特工身上了解到的情报很有可能并不是真实的。
所以库洛卡斯才如此急切地想要了解一切。
“七武海多弗朗明哥。”
对此麦斯自然没有什么隐瞒的必要，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库洛卡斯，顺便还将此次抓捕的部分信息也一并告知。
“唐吉诃德家族吗……
我这边现在就找人调查一下，麦斯，你那边如果有消息一定要第一时间告诉我。”
库洛卡斯说完便挂断了电话，见电话虫再度恢复了无人接听的状态，麦斯皱眉思索的同时将其收起。
然后又转头看向了若有所思的众人。
鹤提到绿色毒气之时，麦斯便有所猜测。
看到和样本放在一起的炮弹残骸的时候，麦斯基本上就已经确认了。
这与当初在玛莎家中见到的炮弹外壳，实在是太过相似了。
但是，为了将最后的那一丝不确定性抹除，他还是让库洛卡斯再次进行核实。
而库洛卡斯给出的答案也证明了，麦斯所想的完全正确。
“真是没想到啊，有一天我竟然会再次看到它。”
麦斯这些年来，一直都在通过大蛇丸和海军的情报网搜寻与当年海贼袭村相关的消息。
当年从 cp 组织那里缴获的情报，随着年龄的增长、见识的增加，麦斯越看越觉得其中有不对的地方。
总有一种特别虚假的感觉。
所以跟随着自己内心的感受，麦斯一直都没有放弃对当年真相的调查。
但却始终一无所获。
没有找到毒气弹线索的很大一个原因，是因为这些毒气弹虽然被多弗朗明哥通过地下世界售卖了出去。
但是这却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意购买的东西。
只有寥寥数个，与堂吉诃德家族达成联合协议的强大势力，才拥有购买的资格。
而实际将其用在战场之上的势力更是没有，都将其深藏着作为一道底牌，不会在日常的战斗中使用。
所以这才导致了明明多弗朗明哥已经售卖了多年的毒气弹，但是大海之上却从未流传过任何相关的情报。
“所以应该算是已经确定了吧，当初的海贼袭击，除了查尔马可圣之外，还有唐吉坷德家族的参与。”
麦斯靠在座椅上，揉着酸痛的眉心说道。
“多弗朗明哥不是没有回归玛丽乔亚吗？
即使毒气弹是他生产的，但有没有可能是查尔马可圣，又或者是世界政府的人在地下世界采购的这种炮弹？”
泽法早已怒火中烧，但是此时却还是强行让自己镇定下来，思考着其他可能。
因为泽法想要的并不仅仅是泄愤，而是找出真正的仇人，然后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不会，多弗朗明哥开始做军火生意是在村子遭到袭击之后了。
经过我们的初步审问后，那些生产军火的工人说，这个炮弹的全部工艺流程都是多弗朗明哥在决定踏入军火市场之后，忽然拿出来的。
而且除了这种毒气弹，多弗朗明哥的手里还有着不少，相对市场而言较为先进的武器。
毕竟他只是被驱逐出了玛丽乔亚，身上流淌着的还是天龙人的血。
与其交锋的这么多年来的调查中，我还发现他仍然与圣地的唐吉诃德家族有所接触。
所以，我推测，这一切应该都是仍然留在圣地的唐吉诃德家族，对多弗朗明哥这位流浪在外的成员的扶持。”
大蛇丸将自己的所知和推测都说了出来。
相对于在场的众人，与多弗朗明哥争夺过北海军火市场的大蛇丸无疑是对堂吉诃德家族更为了解的。
所以众人也都没有质疑他的猜测，而是顺着他的思路继续思考下去。
“既然如此，那么在那个多弗朗明哥甚至还没有弑父的时间点，那枚炮弹基本可以确定是出自圣地唐吉诃德家族了。”
泽法点头肯定大蛇丸的说法。
一枚炮弹看似微不足道，但这却代表着唐吉诃德家族有极大的概率也是当年计划的知情者。
两个天龙人家族，cp 组织，还有因为在圣地之中无需特意遮掩，所以很有可能存在的，斡旋在两个家族之中的工作人员。
如此多的人都或多或少地知晓此事，而五老星却仿佛闻所未闻。
所以究竟是五老星太过无能，无法掌控天龙人，甚至是 cp 组织的行踪。
还是这一切根本就是……
五老星的计划！
想到自己的想法很有可能是正确答案的麦斯，心中顿时生出一股寒意。
海贼袭村的三年前，正是神之谷事件发生，洛克斯海贼团被打散的时候。
以前麦斯总认为五老星老谋深算、极其谨慎。
但经过了数年的试探下来，却发现这几人实际上十分傲慢自大。
除了那个预言之中必然会发生的大事件之外，五老星几乎不把任何事物放在心上。
因此，在麦斯的视角之中，当初的洛克斯海贼团的消亡可谓是一鲸落而万物生。
但是在世界政府看来却只是一群上不得台面的乌合之众，不成气候。
金狮子、白胡子以及夏洛特玲玲只不过是洛克斯的小弟罢了，不值一提。
凯多等还未成长至巅峰的新一代就更不被世界政府放在眼里了。
那时的罗杰说不上籍籍无名，但是也没有开始寻找历史正文，因此也不被世界政府所重视。
也正是这种傲慢，让五老星觉得现阶段的海贼已经无足轻重。
为了大海的平衡，反而是蓬勃发展的海军更需要得到遏制。
海军中，上有战功赫赫，实力强劲的钢骨空。
中有奉行着君临天下的正义的战国，以及鹤、泽法、卡普三位正值巅峰的将级。
于是为了平衡海军和海贼的实力，五老星便很有可能做出了如此谋划。
了解泽法性格的五老星深知，看似最有原则最有底线的泽法反而是几人之中最容易解决的目标。
恰巧有着查尔马可圣这个蠢货挡在前面，五老星做起事来便更加无所顾忌。
而在海贼世界之中，信念直接决定着个人战力的上限。
为了让泽法的信念彻底崩溃，五老星特意选择让那群曾经被泽法抓捕过的海贼出手。
若是泽法知道袭击他妻子的海贼，是他为了奉行自己 “不杀” 的正义，而曾经特意留下了其性命的海贼。
那么这位有着 “黑腕” 之名的大将必然会彻底崩溃。
明白此举多半会成功，五老星这才不但没有阻拦查尔马可圣，反而是主动策划了本次事件。
派人在这位蠢货的耳畔煽风点火，指点 cp8 首领寻找泽法曾经放过的海贼……
麦斯越想越是觉得，这一切的一切，就是五老星的手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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