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辰脚步依旧没停，直接走了出去。
张少要是想说，他自然会说出来。
如果不说，他再停下也没什么意义。
张少看到方天辰不相信，而徐枫等人又将目标转移到了他的腿上，一时间心里更慌了，连忙大声承认道：“程菲是我杀的！”
方天辰脚步停下，转身看着他。
而夏幽幽的柳眉，也是紧紧蹙起。
“她和你有什么仇？”
方天辰面无表情的，盯着他问道。
“之前有一天，我在浩南的场子里见过她。”
张少说道：“我觉得她长得不错，就想让她陪陪我，没想到她非但是没同意，竟然还打了我一巴掌。”
“我心里气不过，等程菲离开之后，我就让浩南带人把她杀了。”
张少一股脑的全都说了出来，看起来的确是被吓到。
而听到张少的交代，方天辰和夏幽幽不禁对视了一眼。
这情况，貌似有些不太一样。
“没别的原因了？”
方天辰眯眼问道。
“没了。”
张少摇头：“真没了。”
“那这么看来你挺嚣张的。”
方天辰挑眉说道：“看到漂亮的女孩，就让人家陪你？”
这和在大街上随便抓一个女人强迫人家，又有什么区别？
“倒也不是——程菲是浩南场子里的服务员，她在那里兼职。”
张少说道：“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那里查，肯定能查到她应聘记录，还有发工资记录。”
闻言，方天辰的眉头皱得更深了些。
夏幽幽也觉得张少，说的不像是谎话。
“你、你把我放了，你要什么我可以给你什么。”
张少这时候又开口说道，胳膊的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让他现在感觉眼前阵阵发黑。
方天辰摩挲着下巴，过了一会儿后，对着徐枫挥了挥手。
“滚。”
方天辰直接上去踹了张少一脚，将灰头土脸的他踹了出去。
张少愣住。
他错愣的看着方天辰，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他竟然让自己走？
这就让他走了？
张少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但现在既然能走，他肯定是一秒钟都不会多留，迅速往外跑去。
浩南见状，也立刻跟着跑了出去。
“就这么让他走了？”
夏幽幽则是不解的看着方天辰，不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意图。
“江北毕竟是他的地盘。”
方天辰笑了笑说道：“现在就算是报警，将他抓进去，用不了多久张家也会运作将他从里面弄出来，还不如先将他留在外面，让人盯着。”
“如果他在杀程菲的这件事上，还有什么隐瞒，或者是曾经还留下过什么东西，肯定在这段时间内会将其毁掉。”
当然，最主要的还是报警没用。
就算是他亲口承认了他杀人，但是后面只要他不承认，那也没什么办法。
更何况，张少说就是因为程菲打了他一巴掌，所以就直接让浩南在程菲回去的路上将她杀了，听起来也有些勉强。
不过目前至少确定，程菲的死的确就和张少有关。
一切结束之后，方天辰就和夏幽幽返回酒店。
路上，方天辰说道：“明天再去程菲家里一趟，给程叔治疗治疗，看看他那能不能想起什么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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