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苏静故意起了个大早,独自一人向山上走去。她听着身后窸窸窣窣的脚步声,眼神眯了眯,心说:“来得好!”
她突然踉跄了一下,向前面栽去,而后便蹲下身,捂住脚踝,好似崴了脚。后面的脚步声加快了。
苏静挑了挑嘴角,将手伸进随身背着的挎包里。
那人来得很快,不一会儿便到了她的身后,也不说话,直接向她扑去。
苏静则往旁边闪了闪,趁着来人不注意,顺手扔出一包痒痒粉。
苏静此次所制的药粉采用古方,可以瞬间与衣服融为一体,让人找不出任何蛛丝马迹,而且见效特快。
来人见苏静躲开,又返身扑了过来,大有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意味。苏静则又躲开了,并继续赠送来人一包药粉,心里默念,你对我不怀好意,我给你下药也是理所应当。
那人连续两次失手,大约恼羞成怒,准备再次扑上前去,忽然,感觉身上一阵痒,他挠了一下,谁知道身上越来越痒,越来越痒,一直痒的他受不了,不顾一切用手指在身上挠起来。
苏静见那人消停了,抿嘴一笑,走了,健步如飞。而那个跟踪之人则痒的想撞墙了。
他火烧一烧,又痒又疼,不断地抓挠身上,甚至想把衣服脱光,躺到沙石地上,像猪那样去蹭,以此来缓解痒意。
随着时间的流逝,那人只觉得越来越痒,越来越痒,他控制不住自己,一直挠,一直挠,把全身都挠出了血仍然在挠。
但他不能一直待在外面,只好边挠边往家走去。
于是,当天大亮的时候,陆家湾的人又传来了一个大瓜。
陈家小子也不知得了什么病,全身瘙痒,痒到都没法睡觉,现在全身都被他挠得溃烂了,散发出一股臭味,而那小子脾气也特暴躁,不是摔碗就是摔盘的,气得他爹娘都想找人绑住他了……
这时老陈婶子也明白苏静那种有苦说不出的那种滋味了。
她问过儿子,听儿子说了得病的前后情况,哪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可是明白归明白,自己能去找人家要一个说法吗?不能啊。
当初自家儿子是怎样搞人家,让人家憋屈的,人家现在怎样还回来,有错吗?
至于找公安告人家,有证据吗?更何况自己儿子做的那事,人家不告,已经是便宜自家儿子了。
对娶一个知青做媳妇,老陈婶子原先还是有些期待的,眼看着苏知青有苦说不出,她甚至想过,把苏知青娶到家,好好的拿捏她一把。现在看来,都是自己妄想。
陈家婶子彻底死心了,这苏知青哪里是自家能够肖想的?她劝儿子:
“爱国,不是娘唠叨,你自己也应该看清了,这苏知青可不是咱家能拿捏得住的。你要是还那样,现在她能让你痒,将来还不知用什么招治你呢。
死心吧,儿子。现在虽然花了一点钱,但那都不算什么。我让你几个姐再给你兑点钱,咱们说个本乡本土知根知底的娶进门,我想,那苏知青就会放过你了。”
而陈家老爹的直接的多:“你如果想坚持娶苏知青,我们也不拦着,今天我把话撂这儿,我们家现在只供你吃喝,等身体好了,我们分家,以后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跟着你,我们丢不起那个脸。”
陈爱国本想不答应放弃,但实在受不了这每天的瘙痒,就算自己能熬过来,人家不会来第二次吗?
陈爱国本身是被他爹娘养成的一个窝里横,真正本事没有,就会拿着几个姐姐们,给他省下来钱呼朋唤友,实际上就是一个被人利用的冤大头。
听到爹的感谢,连个硬话都没敢说,一直接服软:“以后我都听爹娘的。”
将儿子答应了,老两口都松了口气。
老陈婶子买了礼物,偷偷的找到苏静,央求道:“苏知青,你看我家儿子已经答应相亲娶妻了,你就放过他,把解药给了他吧,不然,也很难说亲的。”
苏静冷笑道:“婶子,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我放过他?他的病与我有什么关系!”
老陈婶子见儿子吃苦受罪,本想用言语暗讽一两句出一出心口恶气的,不料人苏知青也不是傻的,立马怼了过来,看那架势,如果自己不真正服软,恐怕人家还有后手。
想到儿子现在那每天挠个不停的情景,还有儿子身上散发的臭味,心悸了一把,赶紧改口:
“苏知青,我乡下老婆子不会说话,你千万不要跟我计较,苏知青,我知道你现在跟着古老爷子学治病,请你给我家儿子看看,开点药好不好?”
苏静本想不答应,但想到自己还要在村子里住着,也不好过分得罪老陈家,就答应了下来:“你说说他的症状,我给他开点药试试,但不保管一定会好利索。”
老陈婶子也是多年的人精,当然听出了苏静的话外之音,不保管一定好利索,那就是不老实了,还会复发的呗,她赶紧保证:
“苏知青,你放心,我们用了药,稍微轻一点,我就赶紧让他相亲,但凡有个差不多的,我就让他娶回家。”
苏静似笑非笑地看了老陈婶子一眼,老陈婶子只觉得心口一凉,这一眼,让她再也不敢起其他的小心思。
苏静给老陈婶子开了药方,说:“我这里也没有药,老陈婶子到镇上去拿吧!也不算贵,100多块钱,我想老陈婶子家那么有钱,应该出得起。”
“100多块钱?”老陈婶子也是心疼,虽然自家有几个钱,但那也是一分一分省下来的,还都有用处。
明知道苏静在坑她,她还得忍着憋屈,赔着笑脸乞求:“苏知青,你看我家也是很急的,这还要给儿子办彩礼,娶媳妇,哪里拿的出那么多钱?苏知青,你看能不能……”
苏静仍然似笑非笑,看着老陈婶子说:“可以,但效果没有那样好,但过些时日还是会好的。”
老陈婶子疼儿心切,也知不出血陈静不会放过儿子,就咬了咬牙说:
“苏知青,你看我一个老婆子,也不懂这药的好坏,过会儿我把钱交给你,你替我跑一趟镇上,拿副药来,等儿子好了,我家再来谢你。这样,你看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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