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商管理。”
“那我能请教你一个问题吗？”
“说。”
莫箫頔随手合了书，摆出一副老教授的姿态。
乔柒柒上下打量了一下，回想起学生时代的他好像就是这样，看待什么都沉稳老成。
乔柒柒坐过去，一手抱着儿子，一手自然地搭上他的肩膀。
莫箫頔反感地往后缩了缩。
乔柒柒问道：“躲什么？”
莫箫頔皱眉道：“你说归说，别动手动脚。”
乔柒柒撇着嘴，拎了拎他身上的病号服。
“你个大男人金贵什么，不是你对我动手动脚的时候啦？”
“我什么时候对你动过？”
“你没动过他是天上掉下来的？”
小暄暄一看又挨上莫箫頔，就打了他一下“报仇”。
莫箫頔正经是没了脾气。
“好啦好啦！说正事儿，假如现在给你一个公司，情况是这样的。。。”
乔柒柒把情况用第三人的角度讲给莫箫頔听。
“问：如果你是总裁，你会怎么办？”
“这个简单，证据不都有了么？证据在哪儿？”
“等一下我拿给你。”
莫箫頔抽出来简单翻了几翻。
“这些都是两个人绑定在一起，行为不端党同伐异的人和相应可以替换他们的副职，如果能确保这些副职没有二心的话，只要悄悄透个口风给他们，他们自然愿意鞍前马后，把所有事都办了。”
乔柒柒盯着他问道：“你看着这些不觉得熟悉吗？”
“有点儿，都是莫氏旗下的公司么？这些人参加宴会的时候可能见过。”
本来乔柒柒还抱着点希望，以为他对自己做的这些东西有印象，看来还只是停留在十七岁。
乔柒柒正灰心丧气着，小暄暄举着一个橘子瓣到她嘴边。
“暄暄，真乖。”
乔柒柒欣喜的含了，“谢谢宝贝。”
小暄暄又剥了一瓣给莫箫頔，眯着小眼睛乐着递给他。
“张嘴啊！”乔柒柒用胳膊肘拐了拐他。
莫箫頔有些尴尬的也含了。
对于十七岁的莫箫頔来说，儿子是一种奇怪的生物，没有一本书写明他大脑的构造和习性。
就像他前一秒在哭着打自己，后一秒又殷勤的剥橘子给自己吃，阴晴不定，实在让人琢磨不透，无疑是最可怕的生物。
莫箫頔盯着小暄暄观察着，看他想再剥一瓣下来，突然小脚丫动了动，似乎是有些痒痒，动了两下还不行，便腾出手来去抓了抓，抓完继续抠橘子。
莫箫頔顿时感觉嘴里的橘子变了味，想找个纸巾吐出来。
“哈哈哈，小孩子的脚丫不脏，不信你闻闻，我每天都给他洗香香。”
看着莫箫頔四处乱躲，乔柒柒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探视时间到了，家属明天再来。”
乔柒柒突然明显变得失落。
“你自己要听护士的话，好好吃饭，多注意休息，别老看书了，这书你都看几百遍了。”
乔柒柒边给儿子穿鞋，边继续叮咛道：“对，你的手机不是进水了嘛！这个是Alice送给你的，估计你也不记得她了，反正看起来挺高级的，她说是什么专门定制，防窃听什么的，说的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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