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灵蛟王顿时一惊，立刻转身看去。
一瞬间，他『毛』骨悚然。
在他身后不远处，一个头发披散，浑身破烂的疯癫老头出现，那老头浑身气息全无，仿佛大道化身，仅仅站在那里，便让人好像融入大道一般。
他，正是吴涛在那深渊之下所见的神魔老人虚影。
“你，你是谁？”不管那疯癫老人的声音，灵蛟王怒声喝问。
但疯癫老人没有理他，而是闪身来到吴涛身前，用那沙哑的声音问道：“吞灵术，你怎么会吞灵术？”
吞灵术，正是吴涛借以汲取镇魔石之力的神异秘法！
“传承。”吴涛深呼一口气，说道。
“传承？”
疯癫老人有些意外：“我没有传给别人啊？”
“我在地球上得到的传承。”吴涛又再次解释道。
“地球？那是哪里？”疯癫老人有些『迷』茫。
“前辈忘了吗？你就是来自地球啊。”吴涛深吸一口气，用低沉的声音说道。
“我在这灵荒圣域来回行走，想要寻找故乡，但却始终没有找到，难道我真的是来自那地球？”疯癫老人眼中的『迷』茫更深了。
“怎么会这样？”
吴涛有些不敢相信。
这疯癫老人的气息与神魔老人一般无二，又自称吞灵术为他所有，必是早已死亡的神魔老人无疑，但偏偏，他又不记得地球，不记得自己……忘记了一切。
“难道是本尊死亡之后的影响？”
吴涛心念急转。
他十分确认，神魔老人的本尊在那飞灵渊中已经死亡，此刻能重新出现在这里，必然是因为那神异分身之法的缘故。
他记忆消散，疯疯癫癫，或许就是那本尊死亡的影响。
就在他飞快思索之时，那灵蛟王又是怒喝出声：“可恶，你到底是什么人？”
“我不知道啊。”疯癫老头又是『露』出几分『迷』茫之『色』。
“不知道，那就给我去死吧。”
灵蛟王大吼一声。
身形一闪，那可怕的一掌又是向着神魔老人拍来。
吴涛事关妖族天妖血脉传承，无论如何都不允许出现意外，哪怕这老头来历神秘，也决不允许在这个时候捣『乱』。
那一掌恐怖无边，眼见就要落在疯癫老人的身上，疯癫老人却还是丝毫没有发现。
但就在那一掌临身的瞬间，疯癫老人的身影又突然虚化，任由那灵蛟王穿过。
“怎么可能？”
灵蛟王『露』出满脸的不可思议。
虚实转化！
传说中，修为达到仙人之境后，便可托身于大道之中，让身体随意虚化转换，达到常人难以企及的玄妙境地。
而这虚实转化，便是其中一种用法。
这般手段，世间常人不可拥有，唯有仙人才可动用。
这，是仙人的手段啊！
一瞬间，灵蛟王便神情大骇，猛然想起了有关此处的传说。
传言在千年之前，有一位疯癫道人踏入此处，凭此一跃踏入仙人之境，后来每次虚实之界开启，那疯癫道人便会出现，仿佛『迷』失了方向，不断地游走四方。
难道，这疯癫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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