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素笺儿自己都说出来了，苏墨年也就不想拿捏了，就道：“嗯，我的确想知道，只是你会说吗？”
素笺儿迟疑了会，伸手捂上心口的位置，奇了怪了，倒没有了那锥心的疼痛。
素笺儿疑惑皱眉：不该的啊！
哪怕是过去了千年，墨池这个人仍旧是她心底不能揭开的殇；别说想他这个人了，哪怕是这两个字，她都不敢想起。
因为每次想起来都是锥心难忍的疼，那疼，也是生不如死的折磨。
堪比肉体与灵魂被剥离之痛！
但是这会……
不光是这会，就连之前跟百里清风提及的时候，她也没见得多疼。
真是奇了怪了！
没想着告诉苏墨年什么，素笺儿这会却是陷入了这样的疑惑当中。
见素笺儿沉默不吭声，苏墨年的心一拧，抽抽的疼：“不能说吗？”他记得当时百里清风问起的时候，她说了。
虽然她没说完全，只是一语带过，但那也只是百里清风对她的过往不是很感兴趣，所以没有问的很多。
但若是当时百里清风问了，他相信她肯定会说的。
不管她是什么用意，既然能跟百里清风说出口，对他就不能吗？
苏墨年有些受伤的皱了皱眉：“罢了，你若是不想说……”
素笺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在看到苏墨年那落寞的样子时，不由自主的就脱口而出：“也不是不能说，既然你问了，告诉你也无妨。”
素笺儿在心里想，就当是感谢他帮她拿到了百里清风的心头血。
忆起墨池，素笺儿总是会不自觉的柔软几分，就连一向冷漠的眉眼里，都溢出些许的温柔：“墨池，怕是我唯一爱过的一个男人了。”
听到这话，苏墨年真想捏死素笺儿，真特么想问一句：墨池是你最爱的男人，那我呢？
好吧，这点自知之明他还是有的，知道她并不爱自己。
若是她爱他的话，怎么舍得这么伤他？无视他？甚至起初的时候，还想杀了他。
一切一切的无视，不过是因为不爱而已。
更何况，若是这会他打断她的话，以后再想问出来什么，怕是不易了。
所以，这会就算自己再如何的恼火，苏墨年也只能死死的忍着，然后静默的聆听着。
而陷入回忆的素笺儿，便就一发不可收拾了。
过往的那千年，她刻意的遗忘不去想也就罢了；这会回想追忆起来，素笺儿才发现，原来她对墨池的记忆还是如此的深刻。
深刻到，居然连墨池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他的音容相貌，她记得一清二楚。
素笺儿有些自嘲的笑笑，千年了，她还真的是痴心不改呢：“千年前，我本是这神州大陆唯一的女帝，帝龙临。”
“那时候的墨池是……”
说到此，素笺儿忽而头疼欲裂，伸手抱住了头，以此缓解那过分的头疼欲裂。
发现素笺儿的不对劲，苏墨年赶紧将素笺儿抱住，想要直接点上素笺儿的睡穴，以缓解她的疼痛。
但是苏墨年还没来得及动手，就被素笺儿伸手阻止了：“不用，我没事。”那刺骨的疼也只是一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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