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在爱丽丝的凝视之下，三人尴尬的表情中，逐渐凝固。唯有奶牛的鸣叫，与风吹草叶的声响还在继续……
“你们还有什么话要说？”爱丽丝看了看天色，瞧着还在眼神交流的耍宝组。
“我感觉那里不对。”老头摸着胡子说道。
或许是年老了，记忆有点衰退，老头仅仅只是感觉到部队，却又不知道哪里错了。
“唔~雷娜觉得我们好像……歪楼了。”雷娜咬着指甲，小声地提醒道。
“我们刚刚开始时为了什么来着？”老头拨弄了几下稀疏的发际线。
“是牛痘的问题吧？所以，我为什么要串供？”莫凉突然感觉有点莫名其妙。
心想着：嘶~我怕不是傻了。
这简直就是走投无路去做扒手，偷窃失败还挨打。气急败坏又不敢伤人，只能找个没人的角落，拿刀砍空气发泄。
结果，路遇醉汉找地方放水，正好撞上刀子。
不巧的是，这货的同伴还是个聋瞎兵，直接被逮住扭送监狱。
最惨的是，居然还被路人指证抢劫……
就在莫凉感叹之际，老头拄着手杖翻了一个白眼，很是戏谑地说道：“我怎么知道你的智商为什么会离家出走？”
莫凉回过神，隐晦地瞥了雷娜一眼：“或许，呆萌会传染？”
然而，这一切都被雷娜看在了眼里。
奶凶的猫耳少女张牙舞爪，就差扑击自家指挥官了：“指挥官，虽然说雷娜确实很萌。但是，你也不可以说我呆！”
“我都快忙死了，你们却在这聚会！难道是在等我强行指派任务么，你们就不能自觉分担一点压力么？这么闲的话，打扫交给你们了，我打发仆人出去运送物资好了。”莎娜恩托着疲惫的身影走了过来。
爱丽丝给了莫凉一个眼神，示意后者赶快解释，不然大家都不好过。
雷娜也用水灵灵的大眼催促，甚至还露出一点闪亮的牙齿，似乎是在威胁。
老头换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毕竟，无论成败，自己都不会出事。他并不相信莎娜恩会让自己做苦力活。
莫凉发觉爱丽丝的眼神有点不对，似乎是在气恼自己。前者连忙开口解释：“咳咳，不是你想得那样。我们只是在实验预防的方法。”
正巧被诅咒弄得焦头烂额的莎娜恩来了兴趣，露出浅浅的笑容问道：“哦？那结果呢？”
略显尴尬的莫凉挠了挠头皮说道：“好像，失败了。”
莎娜恩表情凝固，脸色一垮，心中想着：嘁，我就知道不应该期待你会成，真是浪费老娘的表情。说不定，这还是莫凉偷奸耍滑的掩饰。
想到这，莎娜恩看向莫凉的眼神越发不善，锐利的眼神似乎是在找下刀的位置。
“咳咳，姐。你听我解释。”莫凉感觉背后一阵发冷，似乎有什么灾难即将发生。
只是一开口，莫凉活跃的大脑就立刻开始了新的脑补：
莫凉：我的好姐姐，你听我解释！（卑微的模样）
莎娜恩：我不听，我不听！（激烈扭动身子）
莫凉：那你先冷静下叭。（弱弱地说着）
莎娜恩：我不！今天你必须要给我一个解释。（理直气壮）
莫凉：那好，我开始解释了！（感觉自己开启了什么诡异的循环）
莎娜恩：我不听，我不听！（激烈扭动身子）
莫凉：……卧槽（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样，嘴角疯狂扭曲，剧烈地上下波动）
就在莫凉疯狂颅内脑补8点档之时，莎娜恩也在打量着前者。
不知道为何，莎娜恩有种微妙的感觉，似乎自己被莫凉冒犯到了。
“给你一分钟的时间，快点！”莎娜恩突然有种想要掐莫凉脸皮的想法。
“咦？不是‘我不听’么？”莫凉沉浸在幻想之中，一时没能反应过来，下意识地说道。
“我感觉你在想什么失礼的东西。不过这次先放过你，速度点说清楚。”莎娜恩皱了皱细长的柳眉。
“哦，就是我猜测诅咒是一种病毒，你可以当成特殊的疾病，这种东西可以被得过这种病的人抵抗。”莫凉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那有什么用？现在的情报来看，得过的人基本都死了。没有幸存者！你所谓的免疫没有任何用途。”莎娜恩白了莫凉一样，叹了一口气。感觉自己的弟弟真的一点都不省心，净想着没用的东西。
这就像某洲拨资金，研究如何在太空中炸出更好吃的薯条一样无聊且搞笑。
“姐，问你个小问题。肚子饿了没有牛排，你会怎么做？”莫凉并没有正面回答，而是提出了一个问题。
“‘何不食肉糜？’你以为我会学你的话？我难道不可以吃炸鸡么？”莎娜恩想起莫凉常说的典故，很是不屑地选了另外一个答案。
“同理，抵抗能力，其实用另一种痘子也可以触发。”莫凉摊了摊手说道。
“所以，你们今天来不是挤牛奶，就是为了这个？”莎娜恩看了看莫凉，似乎不像是在撒谎。
“没错。”莫凉欣慰地点了点头，一副『老父亲看着自家白菜长大』的模样
“所以，为什么说失败了？”莎娜恩忍住了爆发的趋势，继续问着结果。
“我的伤口好像恢复的太快了一点，所以种痘失败了。”莫凉支支吾吾地揣测。
“就这？爱丽丝给你的指挥官割得深一点。”莎娜恩一听，机会来了，果断选择收拾莫凉。
“喂，姐姐。就不能换个人么？为什么是我啊？”莫凉一听急了。
心想着：这什么鬼？我是搞研究的，不是被研究的。你换个人试好不好？我都已经失败了，承受不了再一次的打击了。行行好，做个人吧，姐姐大人！
“别人没有经验，就你有啊。别说了，继续吧。”莎娜恩欣赏这莫凉的颜艺，看着后者从郁闷上升到震惊，从震惊转化满脸的吐槽欲，又不敢开口的莫凉再度变为哀求，又从哀求变化成失望。
然而，莎娜恩熟悉莫凉，就像熟悉自己的手指一样，丝毫不为之所动。
莫凉见状只能认命，老老实实地作为小白鼠。
“爱丽丝，你就不怕么？”莫凉讪讪地问道。
“指挥官，我们是一个世界的人。”爱丽丝轻抿唇，浅浅笑，看起来很是诱人。
“你直说你也懂种痘就行了，说那么歧义干什么。”莫凉看着众人看向自己的古怪眼神，最终最终还是吐槽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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