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凌抿了一小口酒，辣得她连连吐舌头。何雨柱看到她的模样，感觉很可爱。
“这白酒一开始是感觉有点辣，你一但习惯了它，就会品出别的滋味，比如香甜，还有火热。来赶紧吃口肉压压。”何雨柱边说话，边给刘凌的碗里夹了一个四喜丸子。
何雨水恨恨地看着哥哥，这是什么节奏？真是有了媳妇就不要妹妹了？那我要这个嫂子有何用。
何雨柱的后脑勺都感觉到了来自何雨水的气愤。他又把另一个四喜丸子夹起来，这时候他感觉到了来自于何雨水发出的寒意。
“来，雨水，这一个给你吃。”
“谢谢哥。”何雨水的笑容重新回到了脸上。
还是哥哥好，我就说他不会有了媳妇不要妹妹，看，怎么样，我也有。
气氛打开了，刘凌的话也就多了。
“何大哥，你从哪儿买的这些老书？我在书店可没见过。你不会去图书馆，让人家给你‘加班费’了吧。”
“你这什么话，我不是那样的人。这些书都是在废品站里看到的。心里觉得可惜，就花钱买了下来。不过很便宜，也就比废纸贵上那么一点儿。”
“把书当废纸卖？可真是败家子儿。”
……
何雨柱看了看手表，差不多七点了。眼看着面前的食物所剩无几，何雨柱把酒瓶收好，另外拿起一瓶酒，往包里一装，再把饭盒带上。
“雨水，你收拾一下桌子。然后带着你刘凌姐去你屋吧。我现在去给刘大哥送饭。记住，锁好门，尤其是厨房门。”
“哥，你放心吧。”何雨水把哥哥往门外推。
“小凌，明天别急着走，你哥下午才回家呢。吃过中午饭你再回家。”
刘凌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
何雨柱心情大好，看来自己很可能会娶到这个自己很喜欢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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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柱子，我就知道你得来。看，哥给你准备的什么。”刘国义看到何雨柱推开了门卫室的门，他就乐了。
“你不是得想着你妹妹来给你送吃喝嘛。”何雨柱边说，从包里往外掏饭盒。
“这么冷的天，你舍得让我妹妹过来。”刘国义脸上的笑容，表示我已经把你看懂。
“行了，哪这么多废话。你说给我准备了东西，怎么还没拿出来。”何雨柱很不喜欢被人读懂的这种感觉。
刘国义这才像献宝似的，拿出了一包猪头肉，酱得很香。
“嘁，我还以为什么呢。也就你这种没吃过见过的人，才把这个当宝贝。别忘了我是个厨子，你要想吃，下次我给你做。”何雨柱很看不上眼，一脸的嫌弃。
“唉~，这日子没法比。我辛辛苦苦弄来的东西，还入不了你的眼。看看你给我带得什么好吃的。”刘国义假装叹气，手已经伸向了何雨柱带来的饭盒。
“嚯！柱子，你真是我亲兄弟。”刘国义看到小孩拳头大小的四喜丸子，高兴地捶了何雨柱一拳。
“嚯，你就不能小点儿劲，差点送我回老家。”何雨柱真就往后一趔趄。
当刘国义打开另两个饭盒，他呆住了。
“兄弟，好长时间过年没吃这么好了。来，坐下陪我喝几杯。”刘国义的声音深沉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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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陪着刘国义又吃了点，他只吃了点子刘国义准备的猪头肉，酒也没多喝。
刘国义很自在，一杯接一杯，仿佛是在喝水。
“刘哥，少喝点吧。”何雨柱实在看不过去，还是开口劝说了一句。
“兄弟，有些事你不知道。今天过年，我借着酒劲儿，就和你说说。愿意听不？”
“你愿意说，我就愿意听。”
“这才是好兄弟。其实按你的样貌，你配不上我妹妹。你说是不是？”
“那当然。”何雨柱毫不犹豫地承认。
“可我偏偏就看中了你。你知道为什么不？”
“那我哪知道。”
“都说你傻，都说你是个愣头青。可是在我眼里，最起码你不人前一套，背后一套。你做事很简单，对你好的，你就敬着人家，对你不好的，你从来不给他好脸色。你这人心直。我这话没说错吧。”
“可能是这样吧。”何雨柱无奈地捧着哏儿。
“我的身体不行了，旧伤犯了。这里和这儿，都痛得很。”刘国义指了指自己的左侧肋骨下，又指了指自己的瘸腿，“我又不想吃医生给开的止痛药，只能拿酒来解解痛。我知道你劝我是好心，可我不能听你的。”
“那你不去医院再看看？也许有别的办法能给你治好。”何雨柱感觉很意外。
平常见这个刘瘸子，整天乐呵呵的，仿佛什么事都不往心里去。没想到他身上的痛苦这么厉害。
“我去过，你想我妹妹还没嫁人呢，我可不想死。去了几家医院，都治不好。那我有什么办法。对了柱子，如果我有个意外，你可得好好照顾我妹妹。我可把她托付给你了。”
刘国义说到这里，把杯中的酒一口闷进了肚。
“我接着说，我为什么高看你一眼？咱俩都是带着妹妹过日子，我妹妹要是嫁给你，最起码不受公婆的气。原来我还看中技术科的那个小技术员，叫……，叫卫兴东。他人长得精神，也有知识，人还和气。后来我才听说，他妈经常找他大嫂的事儿，有时候还教唆儿子打媳妇，说什么打倒的媳妇揉倒的面。我去她姥姥的。我妹妹要是嫁给那个姓卫的，我要是上起火，不得弄死他们全家。”
刘国义的眼睛都是红的，仿佛妹妹真受了气似的。
“我还占着这么个好处。我说刘哥，你让我怎么说你。”
“我当哥的，不得为妹妹考虑得多一些？再说你是一个厨子，再起码在吃的上面，不会让我妹妹受委屈。果然，你看看你今天给我带的菜，有几户人家能这么吃的。柱子，等我妹妹两年，委屈你一下。行吗？”刘国义的眼里全是恳求。
何雨柱重重地点了点头，“你放心，就算小凌考上大学，看上了别人，我也不后悔。全当多了个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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