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失落地走进轧钢厂大门，他连看一眼小食堂的勇气都没有，加快脚步走向车间。
王龙川不知道四合院里的情况，他还高高兴兴地在小食堂里乱转。他怕何雨柱来道歉时，身边没有观众。
不过他高兴得太早了，一直等到职工们都来打饭，也没有见到易中海和何雨柱的影子。
王龙川着急了，他想去找易中海问问情况，这才想起来，自己根本就没问清楚人家在哪个车间，至于叫什么名字，自己也没记住，人长什么模样，那就更不知道了，自己有脸盲症，是记不住别人长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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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拿着商调函走进轧钢厂的时候，已经下午两点多了。刘国义见到他，一把拉进了保卫室。
“柱子，你这两天挺快活。”
“还行吧，逛了逛四九城。好长时间没这么痛快了。”
“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刘国义还是关心何雨柱的工作。
“看看这是什么。”何雨柱把商调函铺在了刘国义面前。
“嚯，还真被你搞到了好东西。这是真的假的？”刘国义拿起来，左看右看，还对着日头照了照。
“哥们能拿假的来糊弄人嘛。这是真的。李为民签了字，哥们就去饭店上班。他要是不签字，那就要给我一个说法。我经常加班，从来没给过加班费，晚来一会儿怎么了？我九点上班，八九点才下班，这一天在厂里呆十几个小时，还有王法嘛，还有法律嘛。”何雨柱大放着厥词。
“得了吧兄弟，把这事了了也就行了。别逮着蛤蟆非得攥出团粉来。王龙川肯定走不了，你还得在他手下干活。”
“就因为他走不了，才得让他知道别惹我。要不然后面的日子没法过。”何雨柱坚决不让步。
“行，你厉害，行了吧。柱子，你快去吧。可得想好怎么说。”刘国义也拿何雨柱没办法。
他早就知道何雨柱好说话时，比谁都好，可是一犯起了轴劲，九头牛也拉不回来他。
李副厂长坐在办公室里，他正揉着额头。中午的小灶很不好吃，和自己一起吃小灶的几位干部吐槽了半天。这一看王龙川就没把何雨柱请回来。
昨天脾气不好，打了他一顿。事后想想，自己也有点过分，所以中午也就没再找王龙川的麻烦。总得给他留点时间吧，难道还真把他撵走？回家给自己的媳妇也不好交待。
李为民听到有人敲门，他端正了坐姿，然后说了一声“进来”。
“李厂长，吃过了吗？”何雨柱笑呵呵地走了进来。
“呦，小何同志，你回来了。快坐，快坐。”李为民站起身来，指了指沙发，“小何，回来就好。昨天我狠狠地批评过王龙川了。……”
“李厂长，这是我的商调函，您看一下。如果没有什么意见的话，就请您签个字吧。”何雨柱打断了李为民的客套，直接把函件铺在了面前的茶几上。
“什么？商调函？”李为民很吃惊，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急忙拿起仔细看了起来。
“小何，你真想调走？这事就不能再商量商量？”李为民很快看完了，嘴上说着话，脑子里飞快地转动起来。
“李厂长，自打您调过来，咱们相处得挺不错的。我在您手下做事也挺开心。可是自打王主任调过来之后，我就觉得挺不自在的。我是习惯九点钟才来上班，可是你也想一想，我加班到八九点钟的时候，我有过一句怨言没有？厂里给过我一分加班费没有？我觉得我把服务领导的工作做好，这是我应该的，所以我也从来没有跟您提过任何要求。可是王主任一来……”
“小何，我知道你受委屈了。”李为民连忙打断何雨柱的倒苦水，再让他说下去，会更加恨王龙川。
“我受点委屈还没什么，可是天天被人找麻烦就没意思了。李厂长，您还是签个字，放我走人吧。”
李为民当然不愿意签字。他知道何雨柱走后，厂里不太可能再请到一个好厨子了。那自己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难道真要天天吃糠咽菜过日子？
再说杨厂长肯定不允许厂里的招待一下降好几个档次。因为自己用人不当，把何雨柱给挤兑走了，那以后自己在厂里也不是太好混。
虽说自己有靠山，不太需要太看杨昌盛的脸色。可人家毕竟是正职，拿捏起来自己还是很容易的。
“小何，我昨天就让王龙川去请你了。我估计他……”
“您请打住吧。李厂长，您看得起我，我挺感激的。可是王龙川怎么对我的，我还是希望你打听清楚再说吧。他会亲自请我？我估计他还在等着我给他道歉赔不是呢。”何雨柱没等李为民把话说完，直接告起了刁状。
“你这话是从何说起？”
“王大主任派了我们院的一个人，到院里找我来上班。具体的情况我不太清楚，昨天我一天都在跑工作的事儿，直到快十点才回到家。这些话，还是别人转告我的。”
李为民大怒，他站起身来抄起电话打给食堂。结果李为民更恼火，因为一直都没有人接听。
“小何，要不然你跟我一起去食堂。咱们当面把事情说清楚。”李为民真心想把何雨柱留下，所以对何雨柱很迁就。
“我不太想见王大主任。李厂长，看来您不太想给我签字。这样吧，我去找杨厂长签字，也是一样的。”何雨柱站起身就要走。
“小何，你等等。年轻人赌气，我是能理解的。可凡事都要讲一个度。你就当给我一个面子，暂时不要调动好不好？你要是不想见王龙川，你就先回家，明天之前，我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你看怎么样？”
何雨柱听出了李为民软话里，已经带上了一些威胁，知道再坚持下去，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李厂长，您可别这么说。好家伙，您这么大一个领导，能给我一个厨子这么小心地说话，我就已经挺感激的了。有您这些话，我就已经挺知足的了。不过王主任那边……”何雨柱没法要求人家怎么样，只能拖着长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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