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那怎么样？”在某家饭馆里，王零看着持正闻羽询问。
“这个女人，非常有心计。她告诉我们，在方格物流有限公司成立之前，她就跟着方建混日子。受到方董的信任，组建物流有限公司以后，自己就被方建晋升大堂经理。”持正看看其他人，露出意味深长的微笑。
“据我观察，那女人右手的无名指上，有个戒痕。”闻羽接着说。
“难道说，她就是这枚戒指的女主人？”苏钰问大家。
“有可能。”白圣点头。
“姜芸很谨慎，一种多做多错，少做少错的架势。我问两句，她就回答一句。”持正两手一摊，带着淡淡的无奈。
“也就是说，你们没有半点收获呀？”罗向向夹着凉菜反问。
“收获不大，但也不至于人财两空。多多少少有点头绪，从她的话中之意，可以得知个重要的线索，也就是说，她是方建培训出来的。嘿嘿，那个所谓的总经理，对姜芸有些不满。我想，咱们会会这个杨总，从中可以得到很多有用的线索。嗯，别的先不说，最起码能了解一下方建的发家史。”闻羽看着王零说。
“嗯。小羽说得对。这事儿，还得由你们负责。”王零点头，接下来、说出自己和苏钰会见司机的情况。
那司机叫做章训，年龄在四十多岁，妻子梁贵霞，三十八岁。
两个孩子都在本市上学，女儿大一，儿子初三，眼下正是用钱的时候。
在他们结婚不久，老两口来吉首打工，任劳任怨，经过一番努力，在东城区、御敬小区买个房子，一边工作，一边过着节约简朴的生活。
…
…
在王零苏钰来临之前，杨绪就给章训通个电话，把这事交代几句。
章训放下手里的工作，开着计程车，赶回御敬小区。
他家住在三十六栋，三单元、三零六室，平时、儿女都是住校，节假日才能回来，所以说、家里现在没有人。
原因很简单，梁贵霞在方格物流有限公司做保洁员，没有在家，章训乘坐电梯，走到叁楼，掏出钥匙，打开房门。
章训来到客厅坐下，掏出烟盒沉思不语，他在心里琢磨，警方找自己干什么？
其实，这里空间辽阔，安逸舒适，两室一厅，厨房卫生间，样样俱全。
十分钟之后，一辆警车，缓缓地驶入御敬小区，驾驶员正是王零，苏钰坐在他旁边。
“三十六栋，在前面。”苏钰看着前方说。
“想必，杨副局已经给他通过话啦。”王零笑着说。
“你咋知道？”苏钰反问。
“那辆计程车，就是最好的证明。”王零的观察力，让苏钰敬佩不已。
时间不长，王零把警车停在出租车旁边，随后、他们分别下车。
“叁楼。三零六室。”王零看看其他人，他们见到警车，议论纷纷的。
苏钰没有吭声，紧随王零身后。
…
…
来到三零六室，王零轻敲叁下，房门打开。
“请问，您就是章先生吧。我们，是公安局的，找您有点事儿。”半分钟之后，房门打开，一个中年大叔，出现在尔等眼前。
“嗯。您就是杨绪口中的王队长吧。”听完王零的话，章训露出真诚的微笑。
“嗯，正是晚辈。”王零赶忙给他握握手。
“不敢。王队请。”章训又给苏钰握握手。
众人来到客厅，章训关住房门，示意他们随便坐。
王零打量四周，发现这里还挺整洁，打工的老百姓，能买下两室一厅的房子，已经很了不起啦。
等他们坐下以后，章训端来泡好的香茶，分别摆在王零苏钰面前。
“章先生，您别忙活啦。坐下来，咱们聊聊天。”王零看着章训说。
“就是。”苏钰点头。
就这样，章训坐在他们对面，起初、聊几句家常，说着说着，来到正题。
听完王零的诉说，章训打个机灵，回想起那晚的诡秘，他就觉得毛骨悚然。
“那天，大概十点半，我正在地铁口招揽客人。灯光下，车辆行人匆匆而过，他们大部分都是本地人，外来游客没多少。我在这里等待一个时辰，依然没有客人上车。就打算换个地方。”章训看着王零说。
“等您再次见到她，还能认得出来吗？”苏钰询问。
“八九不离十。”章训点头。
“太好啦。以后，还得麻烦您。”王零笑着说。
“客气啦。协助警察办案，是我们公民的职责。”章训赶忙点头。
“章前辈，您看到的，是这个戒指吗？”王零掂着证物袋，在章训眼前晃动着。
“嗯。就是这样的。”章训观察多时，点头说。
“你能把那个女人的外貌，说一下吗？”苏钰反问。
“不是我不说，而是、当时我正在开车，她坐在副驾驶上，我怕误导你们的调查。”章训赶忙说。
“嗯。说得也是。哈哈，今天打搅啦。这是我的号码，什么时候确定她的样子，随时跟我打电话。”王零给他一张名片，起身笑着说。
“那就多谢啦。”苏钰同样起身。
“好。一定。”章训也立起身子，再次握手告别。
…
…
两日后，我们来到河南洛阳，这里、乃是六朝古都。
据说，公元前七百七十一年，犬戎攻入西周都城镐京，杀死姬宫湦，西周灭亡。
姬宫湦死后，谥号幽王，诸侯共同拥立其子姬宜臼继位，东迁落邑，是为周平王，史称东周。
“欧买噶，洛阳真美。”从火车站出来，我把行李放在地上。
“你干嘛呢？疯啦！”凯欣眨巴眨巴眼睛。
“就是，瞧你激动的。”陆翡雪撇嘴。
今天，洛阳下着小雨，一阵风吹来，我不由自主的打个寒战。
“冷吗？”田琪问我。
“有点。对了，胡教授怎么说的？”我问田琪楚萱。
“他说，伍霆也来洛阳啦。”楚萱撅着小嘴说。
“伍霆在湘西吉首，怎么不现身呀？”我有点不解其意。
“这，这可能是萧羽辰的嘱咐。让他隐入暗中。”诸葛嫣接着说。
“冤家路窄呀？”我听后，笑着说。
“远忠，我们得小心点哦。”秦化芝翻翻白眼，然后、提起我放在地上的行李箱。
“咱们去哪里租个房子呀？”陆翡雪问我。
“现在才八点。这样，小悦化芝冰艳去找住的地方，我带着她们到处逛逛。”敝人看着众女嘱咐。
“好的。打着伞。”上官悦递给我一把伞。
“嘻嘻，还是小悦最细心。”我接过折叠雨伞。
“就你嘴甜。”说完，小悦掂着行李离去，化芝冰艳紧跟在后。
此时，我们手里，只有背包，那些有分量的行李箱，都被她们提走啦。
…
…
湘西，吉首公安局。
“你叫潘御，东方御的结义金兰。你们之间的关系，胜过亲兄弟。”审讯室里，持正看着潘御说。
“那又怎样？”潘御笑着说。
“我让你见个人，你保证认识他。”持正笑着说，“把他带进来。”持正戴着警用耳机呢，他说得每句话，隔壁的白圣罗向向都能听到。
半分钟以后，房门被人推开，两个狱警架进来一个老大爷，他、就是门卫保安：陶韵。
这厮，就是谭振口中的杀手，也就是杀死墨宇的真凶。
这货，锋芒隐蔽，三十多年前，他以“燕子李三”为名，盗富济贫，名震江湖。
小时候，一本连环画，击起他的雄心壮志。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在陶韵六岁那年，父亲在工地上遇难，从六层楼上掉下来，当场死亡。
母亲去找包工头理论，可是、那个畜牲见她貌美如仙，一时起了歹念。
用赔偿金骗陶母去酒店，最后、把她给强暴啦。
陶母虽然没有多少文化，也不是什么大家闺秀，但她知道礼义廉耻。
丈夫坠楼身亡，留下自己和六岁的儿子，以后的生活，该怎么过呀。
经过法院的调和，工地老板赔款道歉，陶母伤心欲绝，死活不肯接受，她告诉警察同志，自己虽然贫穷，也不会拿这批钱。
这是丈夫用命换来的，她花着这些钱，怎么面对天上的亡灵呀。
她的话，让众人沉默不语，最后、是领导亲自出马，给她交谈半个时辰。
这才了结此事，工地老板赔款赎罪，可那货告诉她，资金周转不开，先付一半。
陶母是个善良的女人，就答应啦。
这些钱，她一分都没有动，都给儿子存起来，平时再苦再累，她也不会使用这些钱。
时间一天天过去，剩下的赔偿金，依然不见踪影。
于是，陶母再次来到工地，没想到、却被老板侮辱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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