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支票，张伟呆了。
天上掉馅饼了？
小马哥这种连吸血鬼看了都会羞愧的优秀路灯挂件，竟然会白送自己1000万？
张伟忍不住看向顾秉业。
顾秉业在他心中传音：你自己拿决定。
“好，谢谢小马哥。”张伟收下了支票。
“张律师，你！”星瞳不敢置信，惊叫出声，双手捂嘴，眼中很快蓄满了泪水。
张伟挠了挠光头，满脸疑惑。
发生了什么，他直到现在还没搞清楚。
小马哥站起身，冷笑连连，“星瞳，我们走吧，早就和你说过，穷人最没志气，最无用，是靠不住的。”
“站住！”张伟突然出声。
小马哥回头，脸上带着和顾秉业同款微笑。“还有什么事吗？”
张伟走到他身边，用一根手指勾起小马哥西装胸前的口袋，将支票塞了进去。
小马哥笑容消失，“年轻人，你想好了。”
张伟面无表情，“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只知道，穷人也是有尊严的。”
小马哥微微一笑，“你是个律师，希望你能遵守法律，可别表面道貌岸然，背地里男盗女娼，做了违反法律的事。律师可不容易啊。”
张伟听出了他的威胁，不为所动，向门口伸出右手，模仿顾秉业的神情，微微一笑，“请。”
“呵呵，有志气。”
小马哥转身便走。星瞳跟在他身后，路过张伟身边时，深深望了他一眼。
顾秉业走到张伟身后，用张伟的声线吼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莫欺少年穷！老马，你给我等着，三年，三年之后，我会让你见识我‘玉面郎君张律师’的厉害，我会让你后悔，求着我把星瞳娶回去！”
吼完，顾秉业默默退到一边。
小马哥虎躯狂震，转过身。
他看见张伟站在原地，脸上带着玩世不恭地无趣神情。
其实张伟是被吓傻了。
要知道，那可是南山必胜客啊！
小马哥盯着张伟看了很久。
“年轻人，我在南山等你。”
小马哥和星瞳走后。
唐可可已经变成了星星眼，看向张伟的眼神满是崇拜：“叔叔，你刚才好帅！”
噗通。
顾秉业惊叫：“不好了，张律师思念星瞳过度，忧伤得晕过去了。”
……
张伟醒来，看见顾秉业和唐可可坐在沙发上啃“老丈人三件套”里的旺旺雪饼。
“我跟你说啊，可可，当时我是一名职业经纪人加偶像制作人，亲手打造了五位女明星，她们组的女团……”
顾秉业把自己在其他世界的故事改头换面说了出来。
“犹先生！”张伟蹦了起来，“你刚才为什么要那么做！那可是小马哥啊！这下我死定了！”
“可可，你先打会儿游戏吧。叔叔和张律师有大人间的话要聊。”顾秉业站起身，朝张伟卧室走去。
……
“人要立志。”顾秉业先声夺人，紧紧盯着张伟的眼睛。
“张律师，你虽然是律师这样的社会精英阶层，可我却在你身上感觉不到半点和‘斗志’这样的词语相关联的气质。反而吊儿郎当，像个二流混混一样，每天得过且过。所以我刚才才说那句话。我觉得，需要给你点压力，你才会奋起向上。”
“这哪是‘一点’啊，我都快被压死了。我……”
张伟说着，声音低了下去，“我一直很努力，考律师，开事务所……”
“哼。”顾秉业微微一笑，随手拿过张伟那台老旧的二手笔记本电脑。
顾秉业将手放在电脑上，花三秒时间搜了张西方新人模特照片，创建一个网页，伪造了一篇新闻报道。
顾秉业将电脑推到张伟面前，“你看。”
屏幕上，是美国某某名牌大学的女学生将自己的初夜拍卖了98亿的新闻。
顾秉业指着自己刚刚造出来的假新闻，说：
“你看，人家舒服又有钱拿，一晚上的收入是你累死累活十辈子都赚不到的钱。这就是商业头脑。”
张伟愣了很久，才憋出一句。
“这是扰乱市场秩序，物价局不管管吗？”
顾秉业差点被他气笑了。“朽木太区区！”
“21世纪最缺少什么？”不等张伟回答，顾秉业便说道：“人才！”
“从一晚上几千块到一晚上98亿，人家也没有金镶钻，凭的是什么？不就是创意和炒作。张律师，我希望你能受到鞭策，今天开始自立自强，自主创业！”
“当然，我会提供给你帮助的。你现在需要的，是一个属于自己的，绝妙无比的创意！”
顾秉业走出卧室，留下张伟一人脸上表情变换不定。
……
第2天，张伟兴冲冲的摇醒了沙发上的顾秉业。
顾秉业感觉有人在摇自己的身体，心神从定中释放，睁开眼。
外面天还没亮。
“张律师，看你这么高兴，应该是有好消息。”
“那是当然。”张伟性质极为高昂，“犹先生，你昨天一席话彻底打醒了我，让我明白自己之前一直虚度时光。所以我想，有没有什么能够提醒人们注意时间的工具。答案是手表。”
张伟说到这里，向顾秉业伸出右手。
顾秉业看见上面绑了一张纸片。
张伟继续说道：“传统的手表价格高昂，而且还容易坏，不够环保。所以我突发奇想，能不能制造一种全新的手表，成本低廉，使用方便，一定会大受欢迎，这就是成品——纸手表！”
顾秉业看着张伟手上的纸片，纸片上画了个二维码，淡淡说道：“哦？”
张伟特别高兴，“犹先生，看我给你演示一番。”
张伟掏出手机。
“这个二维码是我编写的小程序地址，想要查看时间，只需要拿出手机，打开扫一扫，扫描二维码，就会自动跳转到时间显示小程序，可以查看最准确的北京时间！”
顾秉业沉默两秒，击掌赞叹：“很好，张律师，你终于变成一个有用的人了。不过你的发明还有点缺陷，我提个改进建议。纸容易弄烂弄脏，我们可以搞个数码的，弄个液晶屏幕来显示二维码。晚上还能发光，到时候只要手机一扫，就可以轻松查看时间了。”
“妙啊！”张伟也为顾秉业的智慧而折服赞叹。
张伟火速去注册专利。
纸手表和高配的数码屏幕手表一经推出便广受欢迎，火遍大江南北、东西半球。
张伟的身家也水涨船高。
不过区区三年，便成功登上富豪排行榜，脚踢外星人，拳打小马哥，成为了东方古国首富。
……
以上是张伟一大早叫醒顾秉业后，对顾秉业说出的设想。
“……”
“……”
两人沉默良久。
“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把我当憨批看待？”顾秉业强忍住一巴掌拍死张伟的冲动，微微一笑。
张伟自暴自弃地坐在地上，搓着自己的光头：“可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样才能三年内战胜小马哥！”
“张律师，办法我已经给了，你怎么还没想通呢。”
“哦！”张伟眼前一亮，“大师，我悟了。”
“孽……孩子，大胆说出来。”顾秉业微微一笑。
“你是让我借用大自在天菩萨的名头搞传销……咦，犹先生，你低头找什么呢？”
“我在找有没有棍子。”
“犹先生是想吃面食了吗，我给你买，我这事物所里没有擀面杖。”
“不，张律师，我只是单纯的想打断你的腿。”
……
在骂了张伟一顿后，隔壁房间的唐可可也起床了。
顾秉业停下。
毕竟要给张伟在小辈面前留个面子。
三人下楼吃早餐。
路上，顾秉业开始给张伟科普，自己的“舞王相”有多么多么牛叉，有自己教他跳舞，他一定能成为这个世界最顶尖的舞者。
再加上张伟长的又帅，只要出道，绝对能成为历史留名的时代巨星。
顾秉业没有避着唐可可，在他计划中，唐可可这个有“主角气运”的人，也是要上他的贼船的。
唐可可被顾秉业描绘的景色震得目眩神迷，直拉着张伟的手催促不停。
张伟还是有些迟疑，“要不我们回家再商议商议。”
“不回家了，我们去鸟巢。”顾秉业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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