虫族之反骨雄虫是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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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特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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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跨年归跨年,对于某些军官来说,不过是将办公地点改到了家里,他们只是休了一天等同于没有的假。

晨雾皑皑,黛峰半掩。

元帅府里灯光零星。

今年过年过得早,府里的虫们需要提早准备过年礼,还要好好装扮府邸,因此工作量比平时大了不少,他们早早就得起来。

这个点还是凌晨,主虫没起,他们都默默放轻了动作,行动利落有序但脚步轻盈。

管家霍林和仆虫们示意不需要出声见礼,一转身就半眯着眼打了个哈欠,刚踏入客厅,便看见了某个熟悉的背影。

雌虫试图伸懒腰的动作一顿,不情不愿、慢吞吞端起温和优雅的长辈姿态,面带微笑:

“殿下,怎的这个点就起了?”

难不成是昨晚被阁下赶出来了,一晚上没睡着?

管家坏心眼地想着,嘴上故意这样说道。

坐在沙发一角的军雌直起身,小山一样起伏的背脊线条缓缓舒展开,线条锋锐的眉眼隐没在阴影中。

他侧过脸,眸色浅淡:

“霍叔。”

霍林双手负在身后,溜溜达达到他对面坐下。

看清元帅脸的那一刻,霍林还带着些倦意的双眸蓦然瞪大,表情愕然。

他忍了忍,还是笑出了声。

原因无他,军雌左边面颊上明晃晃的红印子配上那副波澜不惊的表情,喜感加倍。

赛迦维斯扳了扳手指,黑色手套严丝合缝地包裹住修长的十指,动作间发出细微的窸窣声。

霍林隐忍垂头,咳了两声才成功说出话:

“您怎么惹着阁下了?”

留这么大个印啊,跟以前那种小打小闹完全不一样,看起来是动了真格的。

赛迦维斯略一思忖,道:“……我好像,没有。”

霍林:“没惹?”

赛迦维斯点头。

霍林:“不信。”

军雌愣了一下,有些茫然地摸了摸左脸。

他是真不知道。

大半夜突然接到急讯,他看雄虫还在睡,轻手轻脚出了门,两个小时前才回来。

一推开房门,雄虫就朝他看来。

赛迦维斯还以为自己吵醒他了,过去把雄虫塞回被窝里。

费轶迷迷糊糊看了他一眼,闭眼重新入睡。

然后雄虫的光脑响了,他又爬出被窝接通讯。

赛迦维斯怕自己身上带的寒气冷到费轶,钻进洗漱间冲了个热水澡。

出来后,费轶还没打完通讯。

赛迦维斯也不明白,雄虫只是去阳台待了会儿,为什么回来后就不声不响盯着他瞧,然后又问了几个奇怪的问题。

赛迦维斯摸不着头脑,但也老实回答了。

下一秒,雄虫没什么情绪地笑了一声,抬手就朝他脸上甩了一下。

赛迦维斯愣怔地眨了下眼,迟疑着,顺着雄虫扇过来的力道慢慢侧过脸,看着像是机器虫因为内部电路接触不良,动作延迟了一样。

费轶面带愠色,甩了他一句“你俩真是好样的”,就把他推出了房间。

赛迦维斯扒着房门问费轶怎么了,费轶也不理他,最后嫌他烦了就让他别吵。

他只能蹲在房门前沉思,最后决定先不招虫烦了,他今天会很忙,再不走他要迟到了。

赛迦维斯想到这,看了眼光脑,语气冷静地说:“要迟到了,霍叔您看好家,还有,他要干什么都由他去,别让他碰那些危险的东西就行。”

瞧瞧,这话说得多好听,就跟大虫出门之前仍不放心家里的宝贝,嘱托他虫照顾幼崽一样。

霍林皱了下眉。

真吵架了?

他喊停赛迦维斯:“闹矛盾了?那也别忘记给阁下报备您要出门干什么,说话好听些。”

夫夫俩的事他也不好掺和,但依他对他俩的了解……费轶火气应该不大,要不然也不会一个巴掌就完了。

赛迦维斯也不会故意招惹费轶,估计是出什么误会了。

要是费轶看着赛迦维斯发过来的消息,能稍微平息一下火气,那还算好的。

夫夫俩之间哪有什么不好说的?一点小矛盾罢了,很快就会过去的。

况且这俩年轻虫都不是什么不讲理的虫。

霍林的言下之意,赛迦维斯自然能听懂。

每日给雄虫报备行程早已成了习惯只不过他觉得小阁下目前应该不想看到他的消息就是了。

军雌摸摸鼻子,抬步欲走。

霍林目光落到他面颊上,突然想起什么:“停,回来。”

赛迦维斯充耳不闻。

管家起身,几步追上去拎住他的后衣领,推着他往沙发那边走。

霍林嘴里念个不停:“迟到一会儿又能怎么样?扣你点工资还是怎的?急什么急……”

“你们年轻虫真的是,长辈话没说完就急着跑,多听几句话能害了你咋的?”

赛迦维斯嘴角微抿,不情不愿坐回沙发上。

霍林从茶几下拖出一个家用医疗箱,拿到治疗仪后,微微一笑。

军雌眉头微拧,颇有些不情不愿:

“不用这么麻烦。”很快就消了。

霍林朝他背上拍了一掌,实在是忍不了了,冷笑一声:

“让你顶着小阁下的巴掌印去上班,哪有这么好的事?”

“你不要脸就不要了,阁下不要的吗?”

赛迦维斯:“……”

居然被看穿了。

霍林毫不留情地将治疗仪往他脸上红印处一摁。

面颊处忽然爆开冷意,几乎有些刺骨了。

赛迦维斯眉梢都不动一下。

霍林哼了一声,“就这么点印子,治疗仪治不好还是怎么样?顶在脸上大摇大摆出门给别虫看,生怕别虫不知道你挨了阁下巴掌。”

红印边缘模糊,连指痕都没有,比起带着训斥意味的惩罚,更像小阁下给予的奖励。

暧昧,情涩。

赛迦维斯那副暗戳戳的嘚瑟样,霍林根本没眼看,他老早就跟费轶提了,要真生气了,扇巴掌就必须用点狠力,不然力道轻飘飘的还得让这没脸没皮的臭小子爽。

反正这小子皮糙肉厚,不用担心被打坏。

谁见过狗得了爱抚还能忍得住激动避开主虫的手的?

不都一个劲儿摇着尾巴凑上去,还总是差点将主虫压得喘不过气。

但费轶担心把赛迦维斯打到耳膜穿孔,委婉拒绝了管家叔叔的好心提议。

霍林不禁哀叹。

刚开始,小阁下一个巴掌就能制住这不听话的闷罐子。

现在好像不行了。

赛迦维斯听到他叹气,讶异道:“治疗仪坏了?”

霍林:“……”

他微笑道:“是,坏了。”

这么厚的脸皮,治疗仪治不了:)

————

青涯转头挥挥手:

“陛下我今晚先不回了!”

安德伊尔咬了咬牙根,脸上挤出笑:“好哦宝宝。”

小雄虫钻进飞行器,毫不留恋地丢下他出门了。

文械提醒他:“陛下,该走了。”

安德伊尔微笑:“要你提醒?”

文械看着虫皇陛下脸上的狞笑,浑身一抖:“……”

————

赛迦维斯跟虫皇陛下诉完苦,等着好兄弟的解答。

安德伊尔听完后,居然没有第一时间跟他分析,反倒拍拍他的肩。

雌虫幸灾乐祸地笑了声:

“不用多说,你雄主嫌你烦了,活该了吧?”

赛迦维斯震惊。

他蹙眉,十分不解:

“怎么可能?我没有故意惹他生气。”

安德伊尔:“你再想想?”

赛迦维斯沉思。

安德伊尔才不惯他,无情道:

“你放在他身上的定位器太多了。”

赛迦维斯想起费轶接的那个通讯,眼瞳微颤。

安德伊尔:“一个两个的他当情趣,这下你突然搞个不认识的仪器放他身上,他不生气才怪。”

赛迦维斯沉默。

他怎么觉得,费轶生气的点不是这个。

2.

“哥哥哥哥哥哥救命嗷qAq————”

怀里拱进又软又暖的一团,扒拉着青年的衣服,又忙不迭躲到青年身后。

费轶挡住眼前伸来的手,无奈道:“又招他干嘛?等会儿又给惹哭了。”

梅绛眯起眼笑:“哎呀不会不会,铁子你让开。”

青涯嗷地喊出声:“不要不要!”

费轶看了眼不远处的小男生。

谢霜霖脑袋顶上扎了个啾啾,眼尾面颊被扫了点腮红和闪粉,薄白的眼皮半垂,表情淡淡,灵魂似乎已经脱离了肉体。

费轶的目光停留在那个啾啾上良久:“……”

梅绛:“来嘛来嘛,宝宝不怕——”

青涯:“嗷qAq——”

费轶额角青筋微跳,他单手拐住梅绛的脖颈,压着他往另一边走:

“老招惹这两个小的干什么?你什么毛病?明星改行当化妆师?”

梅绛闻言一喜:“你也觉得我化得好?那我以后又有外快赚了。”

“哎呀我看你这脸也蛮适合……”

费轶骂道:“滚。”

长发青年撇嘴,不甘心:“可恶,不听我说完,也不考虑吗?”

费轶:“你自己没有脸?”

梅绛:“哎呀我想换个脸模……”

费轶:“不行。”

梅绛很用力地哼了一声,不高兴地甩掉费轶的手。

费轶懒得哄他,朝谢霜霖招手:“阿霖来。”

谢霜霖唔了一声,终于灵魂归位,脚慢吞吞朝他那边挪过去。

费轶摸摸他的后脑勺,真诚道:“挺好看的。”

谢霜霖闻言,慢慢哦了一声。

青涯躲开梅绛,忙不迭钻到他们这里。

他摸摸谢霜霖脑袋顶上的啾啾,夸赞:“嗯嗯,可爱。”

谢霜霖自己也抬手摸了一下。

梅绛坐在旁边拾掇好自己的工具,朝他们这边看来,笑了一下:

“别急着拆啊,留着给老木看一下。”

谢霜霖捂住自己的脑袋顶,试图保护自己的头发。

费轶:“他赶得上吗?这个月的虫流量很大,估计这会儿还在堵车。”

梅绛:“买了票就行了,赶不赶得上的,也不差这一会儿。”

“什么不差这一会儿?”

包厢门忽然被打开,青年风尘仆仆地出现,但不显狼狈。

木淮毓随手一关包厢门,朝看过来的四虫笑:

“这么想我?掐着点等我啊?感动死我了。”

梅绛啐他一口,笑骂道:“谁想你啊?大老爷们说这话,恶心死了。”

木淮毓耸肩,包厢里开了暖气,他脱了外套搭在手臂上。

费轶拍拍他的肩膀,捏了下手下的肌肉:“又结实了。”

木淮毓:“那必须的。”

他眼眸一低,一个黑色啾啾在他眼前一闪而过。

“?”

木淮毓歪头,看到费轶背后站着的男生。

他乐了:“哎哟,咋回事儿啊谢霖霖?”

他伸手轻轻拽了拽那个啾啾,然后手指拨弄来拨弄去。

谢霜霖眉尖微蹙,不太高兴地看他。

费轶拿开木淮毓的手,笑:“别招他了,他现在不高兴呢。”

木淮毓收回手,仔细看了看谢霜霖的脸。

他侧头喊了声:“老梅,你干的?”

梅绛:“昂,我干的,那咋了?”

他走过来用手顺了下谢霜霖脑后的黑发,解释道:“阿霖前边头发太长了,现在也没什么空给他修,只能先扎起来。”

谢霜霖黑漆漆的眼珠一动,嗯了一声。

青涯摸摸自己的脑袋,他的头发好像也有点长了。

他们在那边闲聊,费轶坐在旁边盯着光脑看,不一会儿低着的头抬了起来:“老木来得早了,后厨还在备餐,你们要不要现在就吃点什么前菜?”

梅绛说:“不要,我要留着肚子吃主餐。”

青涯:“嗯嗯。”

谢霜霖:“看你们。”

“现在还行,不算饿,不过我要渴死了,有啥喝的不?”

木淮毓往沙发上一坐,挺阔肩背自然打开,长腿横在茶几与沙发的过道中间,显得原本还算宽敞的空间都有些逼仄。

梅绛踢他小腿:“啧,让开点。”

木淮毓懒懒收了下腿。

青涯把果汁往他手边一放:“哥,饮料只有这个了,我们没点其他的,哦,白水你喝不?”

木淮毓摸他后脑勺:“就这个吧,哥不挑。”

然后才讶异地朝梅绛挑眉:“改性了?”

梅绛啧了声:“大白天的,喝什么酒?”

木淮毓端起果汁喝了口,脑子里突然闪过什么,他皱眉努力回想了一下。

梅绛:“干嘛突然一副沉思的样子?看起来都聪明了一点。”

木淮毓:“啧,你别吵。”

他无言一会儿,突然转头盯着梅绛,恍然大悟:“你那时候还跟我说你没谈!你明明————”

梅绛面色一变,赶紧摁住他的嘴。

费轶讶然转头。

青涯眼眸睁大。

谢霜霖眉梢一动。

他们不约而同:“哇哦——”

梅绛难得手足无措:“不是等等!我……”

木淮毓挣脱开梅绛的桎梏,语速飞快:“屁嘞!我看见了!那就是你对象!别狡辩!”

梅绛抓狂:“woc啊!不是,你们先听我说啊!”

这个反应,看来八九不离十了。

费轶眼眸微眯,想起之前聊天时梅绛的异样。

他们都安静下来,等着梅绛解释。

但长发青年此时哑了声,蹙眉思考许久,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最后木淮毓拍拍他的肩,先出声了:“行了,为难成这样,不知道咋说就不说呗。”

谢霜霖点点头,脑袋顶上的啾啾也跟着一晃一晃:“嗯嗯,吃饭。”

刚好服务虫推来餐车等在门外,就等他们开门了。

费轶过去开门,微笑道:“辛苦了。”

服务虫们一进包厢,看清里面的虫之后,忽然手足无措起来,本来要说的吉祥话也瞬间忘得一干二净。

几只雄虫或站或坐,转头看向门口。

包厢内灯光昏暗迷离,雄虫阁下的面容模糊不清,但那一双双暗藏微光的眼眸看过来时,服务虫几乎要软倒在地。

费轶无言几秒,哂笑一声,抬手关了包厢里的大灯,只留一盏小灯,照得清门口到茶几前的路就可以。

包厢里更暗了,脸都看不清。

费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他走过去踹了梅绛和木淮毓一虫一脚:“起来帮忙摆菜,还等着我和两个小的伺候呢?”

青涯和谢霜霖对视一眼,将挂在耳边的口罩重新戴上,朝服务虫们示意不用帮忙,自己过去把餐车推进来了。

青涯转头朝他们礼貌笑笑:“不好意思,稍等一下哦。”

服务虫们如梦初醒:“阁下,这是我们的工作……”

谢霜霖漆黑的眼珠转向他们,截断他们的话:“谢谢。”

等餐车被推出包厢,门再次关上后,服务虫们愣了一会儿才讪讪离开。

梅绛眉头一挑:“大少爷你什么毛病?装客气装惯了?”

费轶踢他小腿一脚:“啧,少贫,往旁边坐过去。”

等梅绛往旁边挪了一点,他顺势坐下后才解释道:

“不怕多点麻烦,你们就让他们进来好了。”

表达出来的抗拒意味足够明显,服务虫们识相,自然就不会多加纠缠。

不是费轶太过自恋,经验如此,他不愿意在这么难得的日子徒增不虞。

木淮毓歪头,颇有些不理解:“服务员嘛,摆完菜叫他们走不就是了?”

费轶摇头:“他们没见过你们,如果不想大晚上的被虫跟踪,你们可以试试。”

梅绛深有感触:“啊,这我懂啊,我可太懂了。”

谢霜霖的户籍所在地离得远,他不太了解,但来这一趟的路上,也模模糊糊能感受到那种仿佛如影随形的注视感,黏腻而令虫不适。

他皱了下眉:“这边的虫更不好打发。”

费轶:“小心为上。”

木淮毓:“哦,这就是你在群里发消息,让我们一定要把全身捂得严严实实的原因。”

木淮毓:“可是没有虫会关注我啊。”

他被虫看到的第一眼,就会被认成雌虫。

谁失心疯了去跟踪一只雌虫啊?

梅绛睨他一眼,颇有些难言:“……你怎么知道世界上的变态有多少?”

谢霜霖冷白的脸被捂得有些发红,眼尾面颊处的细闪莹莹发亮。

他刚吃了口菜,就被梅绛捏着脸转过去:

“你看看,这种长得像未成年雌虫的漂亮小虫最招变态喜欢了。”

青涯缩了缩身子,目露惊恐。

他防身术都没学好,万一真碰上变态怎么办?

直接掏枪嘎掉吗?

费轶拍掉梅绛捏着谢霜霖脸颊的手:“你让他好好吃饭。”

谢霜霖鼓鼓的腮帮子又开始缓缓动起来。

木淮毓啧啧几声,夹菜进碗里:

“行了行了,这里变态遍地走,比起我,最该小心的还是你们吧?我待在基地里,又不会有不长眼的货色故意来招惹我。”

费轶夹菜的手一顿,神色微妙,视线都飘忽了一瞬。

他不知道该不该提醒木淮毓,他觉得木淮毓身边那个白发军官好像有点不对劲。

但他不清楚他们之间什么情况,木淮毓又是个什么态度,也不好贸然开口。

费轶纠结几秒,就愉快地决定暂时不管了。

他们好不容易有机会聚到一处,很快又要分开了,总不能把注意力浪费在其他事上。

3.

“好过分啊——只有我不在啊?”

镜头那端,青年暖融融的琥珀色眼眸微弯,嘴里假意抱怨。

他趴在书桌上,横放的小臂遮住下半张脸,黑色镜框衬得他皮肤愈发白皙。

青年面容温润俊秀,说话时语调不疾不徐,一派纯然人夫感。

“都到帝城啦?可惜了,社畜还有工作,去不了。”

青涯也趴在镜头前,眼巴巴瞅他:

“哥你啥时候有空啊?下次来吗?”

梅绛:“老玉,这两个小的可想你了,你不来他俩红包都少了一份。”

玉枫澜闻言失笑:“哎哟,那哥哥道歉好不好?红包还是要给我们芽芽和阿霖的。”

木淮毓支着下巴,插嘴道:

“啥啊?玉老师你发红包只给小孩儿发啊?我们仨没份?”

玉枫澜:“滚蛋,别瞎闹。”

费轶多问了句:“枫澜,你这次工作完了,应该可以多休息一段时间吧?”

玉枫澜想了想,肯定道:“嗯,可以。”

玉枫澜:“我把这次假期攒到以后休年假,什么时候你们安排好了,我可以过去。”

镜头这端,他们眉头皆是一松:

“这才对嘛,哪有留你自己在那边的道理?”

“社畜也要有虫权啊!老玉,我支持你造反。”

“下次是具体什么时候?”

“我都可以。”

玉枫澜眼皮半阖,眼下虽带着浅淡黛色,但是神色十分放松。

他想,他以后都不会觉得日子难捱了。

他们都活得好好的,在他眼前斗嘴扯皮,你挤我我推你。

心脏稳稳落地。

“哎,老玉。”

玉枫澜回神:“嗯?”

梅绛和木淮毓朝他挤眉弄眼:

“你和那个弟弟现在啥情况?”

“在一起了对吧?”

玉枫澜愣了一下,后知后觉感到些不好意思:

“还好啊,顺其自然,经常一起出去逛逛什么的……”

费轶抬眉,喝了口茶。

啧,老玉就这样,给虫一种好像死命纠缠他就能成功的错觉。

实际上,玉枫澜是他们几个里最不好打动的了。

费轶自己是被赛迦维斯趁火打劫拐回去的,他半推半就从了。

青涯和陛下倒是发展得很快,不排除是那只雌虫手段太高的缘故。

谢霜霖和木淮毓不用说,这俩纯爱挂的。

梅绛不清楚,但费轶觉得他应该有自己的安排,如果决定好了就会立即采取行动。

反倒是玉枫澜。

费轶觉得,玉枫澜是比较特殊的那一类。

对谁都好,对谁都一样。

费轶自己尚且有所偏爱,但玉枫澜不是,他的偏爱太不明显。

一旦温柔过头,就会给虫一种中央空调的感观。

但同时费轶也清楚,玉枫澜就是这样的人,不,虫。

他是个难得的、纯粹的好人,温和柔软,善良体贴。

也不知道是谁能拿得下他。

费轶看了眼屏幕里的青年,又慢悠悠喝了口茶。

唉,瓜子嗑多了嘴里干,多喝点水吧。

快到零点了。

青涯掐着时间点,朝玉枫澜伸出两只白嫩的爪:

“哥哥元旦快乐!给点钱花花。”

谢霜霖也乖乖伸出手,眼眸睁圆。

梅绛和木淮毓就比较不要脸了。

梅绛:“哥我不跟你客气了,打点钱吧。”

木淮毓:“嘿嘿,哥给点钱吧?”

费轶忍笑,搭腔:

“玉老师,该发红包了。”

玉枫澜失笑,无奈地敲敲镜头:

“滚呐,一群小没良心的。”

4.

梅绛:“你真就只甩他一巴掌啊?”

费轶点头:“嗯,其实我只是单纯想扇他,但找不到理由,刚好你们那时候给我打通讯,我就借题发挥了。”

费轶:“反正他又不知道是谁打给我的,也不知道我们聊的什么。”

梅绛满脸不理解:“不是,你们这玩的什么奇奇怪怪的情趣?”

“他往你身上放定位器,你就真由着他?”

费轶一脸淡然:“他没有安全感,之前还被吓到过,有段时间总是疑神疑鬼的,睡觉也不安稳,安抚不好他,最后苦的还是我。”

“反正也没什么大碍,他爱放就放吧。”

梅绛:“那他这次又搞了什么东西?”

费轶:“唔,好像跟定位器差不多吧,但是是以前那种的进化版?可以根据环境隐形什么的。”

木淮毓忍不住插嘴:“不是,这么变态,你怎么忍得了啊?”

费轶反问:“有什么忍不了?既然没对我现在的生活造成影响,那就不需要在意。”

“……”

“……”

梅绛和木淮毓满脸脏话。

谢霜霖多看了费轶衣襟一眼,又低头看看自己,觉得很有道理。

青涯根本不敢说话,小嘴巴闭得紧紧的。

费轶耸肩:“行了,不用这么惊讶,你们也知道我职业特殊,他没办法不害怕。”

“刚开始我的确有点生气,后来也教训过了,他也承认他改不了。”

“那我还能怎么办?由他去了。”

梅绛哼笑:“你昨天早上甩他那一巴掌,估计他得纠结到你回去。”

费轶:“那太好了,我惯着他不代表我没底线,他以后总得收敛点。”

赛迦维斯的确没猜错,费轶并没有真生他的气,他纯粹是想借题发挥。

而且赛迦维斯不敢在他生气的时候招惹他,消息亦不敢多发。

没有虫发消息暗戳戳催他回家,费轶当然高兴了。

于是他就痛快地朝赛迦维斯脸上甩了一巴掌,恶劣地任由军雌一整天心神不宁,自己则心情愉悦地出门了。

梅绛抚掌:“期待你翻车的那一天。”

费轶:“滚蛋,你先解决你自己的事吧。”

梅绛乖巧闭嘴。

木淮毓挠了挠头:“不是,我们这样,到底算不算gay啊?”

在场的虫瞬间陷入沉默。

梅绛率先出声:“不用想了,我天然弯。”

青涯戳戳手指,犹豫了一下:“我,这要看对象是谁吧……”

谢霜霖点头:“嗯。”

费轶抬眉:“我虽然不是天然的,但努力掰一掰,也不是不能。”

木淮毓反倒更纠结了。

梅绛拍他一下:“想那么多干什么?反正这里只分雄雌,谁管你长什么样。”

木淮毓狠狠拧眉。

费轶看他一会儿,开口道:“老木。”

木淮毓抬头。

费轶:“这里没人认识你,随你高兴。”

梅绛敏锐地察觉到什么,面上随意一笑:

“你想谈就谈,不想谈就不谈,反正你乐意就行了呗。”

青涯懵懵道:“可是,我对象是雌虫,那是不是说明,我不是gay?”

谢霜霖若有所思:“嗯嗯。”

木淮毓抹了把脸,不知道说什么。

费轶拍拍他的肩:“你要觉得你是,也行。”

木淮毓:“……”

他恍恍惚惚:“要不……gay就gay吧……”

5.

送走其他虫,费轶和青涯搭飞行器一起回去。

青涯:“哥。”

费轶:“嗯?”

青涯:“那个……扇巴掌真的有用吗?”

费轶:“有啊。”

好歹军雌能乖一会儿。

青涯隐忍不语。

为什么他觉得,好像没什么用。

6.

虫皇陛下伸手,将小雄虫从飞行器上抱下来。

他轻叹一声:“宝宝,玩得开心了?”

青涯窝在他怀里,抱住他的脖颈,闻言点点头,高兴地和他贴贴脸。

虫皇陛下抱着宝贝,一步一步,稳稳朝前走去。

宫殿灯火通明,虫影来来去去。

今夜安眠。

7.

赛迦维斯乖乖认错。

费轶满意地摸他狗头:“没有下次了。”

再往他身上放不认识的东西,他真要发火了。

赛迦维斯垂眼,慢吞吞嗯了声。

他少放点就是了。

8.

霍林:“……”

他真的搞不懂现在的年轻虫在想什么。

雌虫叹了口气。

算了,随他们吧。

新的一年,居然以这种方式作为开端。

怪让虫觉得无语又好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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