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我先走了。”
叶走了，大毛在那看着白云。
大毛就那么看着白云。
可以从这孩子眼里看到了渴望。
看到了想强大。
这孩子有一股韧劲，但是也有偏执。
白云什么话都没有说。
“阿祖我不行吗？”
见白云不说话。
大毛明白这是不想教自己。
有点丧气。
看这个样子还想在努力一把。
看半天也没有人搭理自己。
大毛自己有点撑不住了。
“你就给我一个准话。
是帮我还是不帮我就这么吊着，我有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小孩子。我想啥我自己都知道。
我想把我的命运掌握在我自己的手里。
不想指责别人。
如果你要是能让我变强，
你让我做什么都行。
你是不能，你也说。
我好有点准备。”
大毛说到这里狠了狠心，咬了咬牙。
“我看你那样子，那几个笨蛋你都能教。
我为什么你不能教呢？
你是不是觉得我狠毒？”
白云看着孩子的眼里有泪闪过，转瞬即逝。
就好像那泪花不时在他眼里闪过似的。
“不管你是说我狠毒还是说我狠厉，还是说我偏执。
我都要变强，即使不在你的身边面前。
我也会找别人。
付出多少？”
白云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看着这个偏执的小孩。
就算他上辈子活了十几岁。
在白云的眼里他仍旧是一个小孩。
白云看着这个倔强又很瘦弱的孩子。
不知道应该跟他怎么说。
白云走过去蹲下，把这孩子抱到了怀里，拍了拍。
大毛愣了，一动没有动。
不知道这个阿祖又要干什么。
但是大毛的心里有了一丝波动。
觉得阿祖也有一点是关心自己的。
不然的话他不会过来抱自己的。
自己现在已经是个大人了。
白云看了看大毛。
“谁说我不教你了，我教你。
但是我教了你以后你做什么，你想怎么做。
你想好了吗？
难道你活着就是为了报复别人。
让别人痛苦吗？
那你报复完别人以后你还做什么。
难道你不想想，你该做什么吗？”
大毛听到这话愣了愣。
自己这几年就想着怎么让别人不痛快了。
真没想着自己把仇报了。
以后自己要干啥。
大毛仔细了想了一下。
如果自己把仇报了。
那些人全被自己弄死了。
那自己以后要干什么呢？
大毛愣愣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自己以后要干啥，
白云摸了摸大毛的小脑袋。
“所以啊，咱们活着不光是为了报仇。
你想强大是没有错，谁都想强大。
只有强大了才能保护自己和保护你想保护的人。”
“咱们强大了，是可以不为别人，可以保护自己爱的人喜欢的，我说的话也许你应该都能听懂。”
“你想想你阿父你阿母多爱你。
他们难道不知道有时候你想的不对吗？
但是他们只是默默的陪在你身边。
想让你自己想明白。
为什么你越想越想不明白呢。
如果今天我要是不跟你说这些话。
等到你学了本事。
你是不是就要去把那些仇人全弄死。
然后自己也消失在这个天地之间？”
大毛张张嘴，不知道应该说什么。
白云牵着大毛的手。
走到了一个树下。
坐在了那个大树下。
“咱们不要让仇恨给蒙蔽了好不好？
你想报仇，阿祖也可以帮你。
阿祖没有责备你的意思。
就是想让你好好想一想。
不要一头扎进了报仇的那个坑里。
永远都出不来。”
“你如果要是想明白了。
随时都可以来找我。
只要我会的我都教你。
其实不瞒你说我说大话了跟大家说。
我要教大家许多东西。
其实我啥都不会。
我就是想让大家有个奔头。
没有奔头的话大家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有奔头了，大家活着才有意思，你想呢？”
“这些日子你也看见了。
咱们白凤族才有多少人。
咱们刚身边的白族。
还有把叶绑走的那个兰族。
他们每个族的人都比咱们多吧。
那个族长也比咱们厉害许多吧。
也许你都知道了。
他晚上来要把叶带走了。”
大毛听到这话。
小脑袋低着怎么也没说。
白云看他那样子就知道他都知道。
真没想到这孩子啥都知道。
竟然没有告诉大家。
也没有告诉他阿父阿母。
就那么默默的看着。
白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也许在大毛的心里也一点都不重要。
其实在大毛的心里谁都不重要。
只有大毛自己重要。
大毛现在就想学本事。
把害自己的那些人全部都摁在泥里。
让他们一辈子都抬不起头。
大毛抬起了，脑袋看着白云。
“阿祖你教我本事吧。
你想让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你想让我杀谁我就杀谁。
你想让我帮谁我就帮谁。
你说啥我就听啥。
但是得等我报完仇以后。
我要把害我的人让他们尝到千百倍的苦。”
白云听到这。
孩子现在心里就想别人。
害你一分你就得还十分。
其实也没啥不行的。
但是你这么小性格就这么偏执。
以后长大了怎么办呢？
大毛看出白云眼里的犹豫。
“阿祖要不我发誓。
只要是我活着。
你让我做的我都做。
你不让我做的我都不做，怎么样？”
白云看看这么小一个孩子能想出这么多招来。
“那你跟我说说他们都有谁欺负你了。
有哪个族咱们有一个心理准备。
如果要是没有一个心理准备的话。
咱们没上没杀上人家呢。
人家先把咱们给灭了。”
大毛听到这话小脸惨白。
竟然额头上冒出了许多汗珠来。
白云摸了一下全是冰凉的冷汗。
这孩子也许真的遭了许多的罪。
“我不想说就不说，等到你什么时候想说了，什么时候再说。”
“不然的话就等你报完仇以后再说吧。
起码到那个时候你的心里能舒服一点。
我也没有逼你的意思。”
大毛摇摇头。
不知道应该怎么说。
自己那惨痛的经历心里想着我。
就算说了又如何。
说了也已经发生了。
如果我要是像鹰似的遇到了一个你这样似的主人。
也许我活的还能像一个人似的。
白云一下一下的，轻轻的拍着大毛的后背。
大毛感觉后背有热乎乎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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