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薰衣草遇上玫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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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一首遇见,一种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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郊游那日,因为父亲已经提前教了[她]搭帐篷的方法,所以到达目的地时,才没有在同学面前丢人。

郊外的空气新鲜,加上昨夜下了一场雨,现在倒是处处可闻青草和泥土的香味儿。

[她]挑了一块石头坐下,面朝青山,呼与吸之间,自觉精神得到了放松,竟默默闭上眼睛,可惜没过多久,有人往[她]左肩上拍了一下,调笑的声音传来:“哟,妞儿,一个人坐这儿冥想呢!”

[她]扭头,看到何惜晴,问:“你家李海扬呢?”

“喏。”她往远处递了一眼,某位穿着酒红色衬衫,淡蓝色刷白牛仔裤的美少年,正坐在一块石头上,翘着二郎腿儿,胸前背着把吉他,深情的演唱呢。

而在少年的面前已经席地围坐了一圈痴迷的美少女们,各个双手托着下巴,一双双漂亮的眼睛,都舍不得从少年脸上移开。

[她]还没收回视线,就听身旁某女开始嘀咕:“妹的,郊游的时候什么都不带,就带一把破吉他,刚上来就开唱揽女人,怎么是个这货!”

[她]眯着眼睛,拍拍何惜晴搭在肩膀上的手,沉了生气:“何惜晴,我要是你,我现在一定立马过去干掉他!”

“对啊!”肩膀又被重重的拍了一下,接下来,就看到某女从[她]的视线中越过,冲进人堆里,揪起某美少年的耳朵,接下来就是一阵惨叫……

某女盛怒中:“李海扬,老娘还没死呢,你把老娘放哪里啊!”

某美少年委屈:“没,我就是想唱歌,这风景不唱可惜了。”

某女:“瞧瞧你的排场,猪才相信。”

美少年继续委屈:“猪不信,你信就成。”

某女:“……”

美少年:“啊……”惨叫加剧。

场面似乎有些失控,[她]悻恹恹的摸鼻,算了都是[她]闯的祸,有点过了,现在过去收场吧。

[她]走过去,从李海扬手中接过吉他,换了李海扬,坐在中央石头上,也像李海扬一样翘着腿儿,(这是吉他的基本动作吧,反正每次都这样。)

拨弄弦音时,李海扬和何惜晴退场。

和着清风,[她]清场一首孙燕姿的《遇见》

听见 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 醒过来

我想 我等 我期待,未来却不能理智安排

阴天 傍晚 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

向左 向右 向前看,爱要拐几个弯才来

我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 他在多远的未来

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我排着队 拿着爱的号码牌

阴天 傍晚 车窗外,未来有一个人在等待,向左向右 向前看

爱要拐几个弯才来当青春开启时,这首歌伴着他们。

[她]的头发,柔软散落在肩膀上,低眸拨着弦,继续唱:我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 他在多远的未来

同学们都被她的音乐,她的声音吸引过来,不管当时距离她有多远,她的声音就是那样无形中,无心的具有某种魔力,牵动着人心。

[她]知道,那些人当中一定也有一个叫珞宁的少年……

[她]笑了,淡淡的笑纹浮在嘴角,准确的找到了他的位置。

我听见风来自地铁和人海,我排着队 拿着爱的号码牌,我往前飞 飞过一片时间海,我们也常在爱情里受伤害

我看着路 梦的入口有点窄,我遇见你是最美的意外

终有一天 我的谜底会揭开……

一字一句,都是看着他在唱,风儿吹过,带着她的青丝,飘去了远方的他的身旁。

少女,明眸有情,却在心中默念:

——珞宁,这是我最后一次鼓起勇气跟你告白,如果,如果再没有回应,我就真的要放手了。

遇见谁 会有怎样的对白,我等的人 他在多远的未来

所以,珞宁你呢?

你又在多远的未来?

一曲结束,[她]在掌声与羡慕中谢幕离开,回到那个孤独的石头上,静静坐下,面对远山,茫茫的山,是她眼中的景,酸涩了双眼,那时初尝:爱,好痛……

远方那少年,清冷的目光一直锁着[她],后来,[她]的肩膀上再次落下一道力量,[她]以为还是何惜晴,所以深吸了口气,站起来,说:“我没事……”

但转身,人已变。

眉眼碰撞,饶是[她]镇定也会措手不及,空山为景,气息凉凉,他们熟知,却又不能靠近。

于是便有了短暂眷恋后,少女敛了眸,从那一方世界里走出来,笑着对少年说:“我还以为是惜晴呢。”

[她]用目光去寻找何惜晴的下落,那人早就和李海扬腻歪在一起说说笑笑,之前醋意已烟消云散,少年一把吉他唱《同桌的你》这次,只对着他的女孩儿。

带队老师的突然出现,让[她]免去观察少年的神情,大家都被拍手喊集合的声音引了去,“同学们,天快黑了,大家各自组队,去拾些柴火来,晚上架堆生火,取暖。”

老师离开,把时间交给学生自由支配,有的同学已经开始找队友,欢欢喜喜,好似要经历一场未知的探险,在这山林中。

于欣朝他们这边走来,对少年开口:“珞宁,我们一组好吗?”

[她]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略显尴尬。

原本想着和何惜晴一对儿,不过现在看来是不可能了。

少年未动。

[她]说,“你们去吧,我也要去找盟友了。”

于欣赶紧补话:“你看,夕林都说要找盟友了,我们也快走吧,不然等一下天黑了,就捡不到柴火了。”

少年了然,临走时看了[她]一眼,叮嘱:“别迷了路,这山上不比家里,就在这附近捡些柴火就好,大家这么多人,捡的柴火也一定不少,你别逞强。”

[她]点头,说:“好。”

目送他和于欣离开,[她]心里总想着,他们两个在一起合适吗?想来,在他心里就是合适的吧,要不然,自己三番五次透露心思,他又怎能无动于衷呢?学霸又不是傻子。

[她]和另一个女同学搭伙儿走进小树林里拾柴,[她]本就是与人和好的性格,跟女同学一起,说说笑笑,也捡了不少柴火。

太阳落山,天色渐晚,女同学说:“夕林,时候不早了,我们捡的也差不多了,回吧。”

[她]到也有那样的打算,于是说:“好,回吧。”

往回返的时候,突然发现一只幼鸟躺在地上,被凌乱的树叶埋了去,而这幼鸟的旁边,就是一颗大树,高高的树杈上架着衔草的窝。

幼鸟的母亲此刻正从窝里探出头来,呼唤着孩子。身旁的女生看到这一幕,撇撇嘴,“真可怜。”拉着[她],“夕林,我们走吧。”

她们是女孩子,又不会上树,就算会,这么高的树,万一摔下来可怎么办,为了一只不通人话的鸟儿,将自己的性命搭上,不值得。

人类是生物链中最高级的动物,其他的都要往后排。

[她]被女生拉着走,但听着幼鸟跟母亲的呼应,想起了家中的母亲,顿时心生怜悯,松开了女生的手,对她说:“你先走吧,我待会儿就回去。”

女生诧异:“夕林,你不是要帮着把这只小鸟送回窝吧,树这么高,万一摔下来……”女生抬头忘了往树,浑身抖了抖,不说了,不敢想啊!

“好了,你先回去吧。”[她]把女生推远,摆摆手,告诉她先走。

女生不放心,一步三回头:“你小心一点啊!”

[她]虽然没有爬过树,但攀岩会,所以想想这两者的道理也差不多吧,起码不会恐高。

从衣兜里掏出手绢来,将小鸟裹住,放在怀里,开始爬树。

或许[她]从来都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这么勇敢,那幼鸟,两只圆溜溜的眼睛洇着泪水,清明清明的看着[她],[她]笑了:“小家伙,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能回到妈妈身边了。”

爬到顶端,树杈分支的地方,[她]慢慢的将腿迈开,骑在上面,小心翼翼的护着幼鸟,终于把它送到窝里,与母亲团聚。

“好了。”[她]在树上逗留了一会儿,看幼鸟的母亲护着自己的孩子,以一种[她]并不能听懂的语言,安慰着孩子。

[她]想,鸟类和人类在感情方面大抵都是一样的,孩子们遇到危险,父母都会着急,人之常情,鸟之常情。

[她]按原路返回,拾起地上的那堆柴火,眼底突然出现了一双白色的鞋子,让[她]从头到脚都有了不好的预感。

抬起头,清瘦少年,狭长的眸,透出一丝薄凉,一丝嘲讽。

“金英杰,你怎么找来了?”每次面对金英杰的时候,[她]总是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这少年的心思太沉了。

金英杰说:“你半天不会来,老师和同学都急坏了,分头来找你,偏巧,我找到你了。”

听着他的声音,[她]皱了眉,此刻[她]想,如果能不和这少年说话,就不和他说话,阴阳怪气的,让人不喜。

“那走吧。”[她]拾起地上的柴,看着前方的路,经过金英杰身旁时,金英杰竟拽住了[她]的手。

少年目视前方,舌头在口腔里打滚,舌尖抵着面部,动作,与校外的混混如出一辙:“别急,回去之前,我们先谈谈。”

[她]终于忍无可忍的皱了眉。不远处就是大家的露营地了,看那边一片平静,[她]转过头问:“你在骗我。”

金英杰单手插在兜儿里,挑着嘴角:“没错,同学们还没回来,只是我们之间有问题要解决!”

就知道会这样,[她]恼了,“金英杰,该说的我都已经说清楚了,我们不合适,不要再纠缠我。”

金英杰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冷哼了一声,这四周除了他们两个也没有什么人,他的胆子无形之中变大了:“不合适吗?你说你是首富千金,而我只是一个拥有百万家产的普家族,我也认了,想想看,以我的身份,的确高攀不起你大小姐。

可是珞宁呢,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穷小子,他有什么,只要我愿意,我就可以像捏死一只蚂蚁一样捏死他。可是你呢,居然暗恋他,唱歌表白他,我的大小姐,你怎么这么贱呢!”

似是自尊心受到了伤害,他恨得咬牙切齿。越发攥紧[她]的手腕,猩红的眸子逼视。清浅呼吸间,偷闻着[她]身上的香。

“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如果他能,我也能……满足你富家千金爱穷小子的心理诉求。”

“金英杰你放开!”胃里翻滚,恶心到了极点,推开了禁锢[她]的少年,扬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在这空山中,尤为响亮。

金英杰的嘴角被打出了血。他却不知痛,用手背,发狠的抹掉。

渣男!

[她]眼里流露出嫌恶。

“金英杰,你给我听清楚,珞家的家世你永远高攀不起,别想在我这里讨到任何的便宜,小心,我可以颠覆你所有的身家。让你沿街乞讨!”

小小的购物连锁,[她]还不放在眼里。

金英杰自知没有自己家里没有珞家那般有权有势,但是今天被珞夕林这样指着鼻子侮辱,他自尊心受伤,实在难以咽下这口气,不远处便是一个斜坡,如果珞夕林不小心掉下去的话,少年眼里闪过一丝恶毒,在[她]抱着柴火走出一段路之后,金英杰跟上去,从后面猛推了[她]一把,“去死吧!”

手中的柴火四散,失了重心,沿着山体滚了下去。额头撞在石头上,昏了过去。

完后,金英杰看着自己的双手,看着被自己推到山体下,昏迷的珞夕林,脸色惨白,[我杀人了]他不禁这样想。

金英杰在张皇失措中,望了望四周,趁着四下无人,拼命似得逃走了。

同学们拾了柴,陆续回归。过了好一会儿,不见珞夕林回来,少年终于忍不住了,跟周围的学生打探了下[她]的下落,同学们纷纷摇头。和珞夕林在一起拾柴的女生,见[她]还没回来,急了,女生胆小,怕出事,于是去找带队老师说明了情况。

“你说什么,珞夕林还没有回来。”马雪梅皱了眉,这么大的山,万一迷了路,可就真出事了。

“老师,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当时告诉夕林赶紧回来,可她看到了一只小鸟从树上掉下来,就想帮助她回窝,就叫我先回来,说自己一会儿就回来,可是都这么长时间了,她还没有回来。”

女生用手搅着胸前的衣襟,真是害怕了,连说话都变得语无伦次。

马雪梅知道不关女生的事儿,一边安慰她,一边四下眺望,希望珞夕林能马上出现在他们面前,少让人担忧,“好了,你也别哭了,我让全体的学生都去找,一定能找到的。”

“同学们,”马雪梅领着那名女生,出现在人群中间,“咱们班珞夕林迷路了,现在天已经变黑,大家赶快去找找,事情紧急,大家快一点!”

一听说有人迷路,立即引起同学们的恐慌,大家精神高度戒备,纷纷组队出去找。

少年皱了眉,就知道出事了。

他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漫无目的,而是走到和[她]一起拾柴的女生身前,问她:“你能不能告诉我,珞夕林是在哪里和你分手的?”

女生原本仰慕少年,若是放在平常,见到他,自己一定会脸红羞涩的,可是现在珞夕林丢了,她也顾不得那么许多,恰巧这时候何惜晴和李海扬从各自方向走过来,四个人私下关系极好,如今珞夕林出了事,他们不可能不管不顾。

女生义正言辞:“你们跟我来!”

于欣迎面走来,明明她看到了少年,少年却从她身旁跑过,好像根本没她这个人一样,目送四个人离开,心中妒恨难平,她巴不得珞夕林找不到或者就死在这山中。女生把何惜晴等人引到了适才与珞夕林分手的地方,却已不见人影,女生在原地转了几圈急着说:“就在这里,我们就在这里分开的,她当时要帮鸟儿回窝,你们看,那棵树……”

女生用手指着她面前的那棵树,其他三个人也转过去看,何惜晴惊呼:“天啊,这么高,该不会是从树上摔下来了吧?”

“不会。”少年打断她的猜想,指着地上:“你们看,如果夕林真的从树上摔下来,那么她拾柴的时候,应该留下柴火。这里既然没有柴火,就说明她还平安。

我们就以柴火为线索,注意脚下,如果夕林迷路了,她一定会在沿路留下柴火做记号。我们再去前面找找。”

“好!”

“夕林……”空山中寻人,喊声是必要的,何惜晴将手聚成喇叭状,一边走一边喊她的名字,她若能听到,一定会回应。

“珞夕林……”李海扬也喊,不过成分单纯,多是为了和何惜晴一致。

“夕林……”女生喊,除了没有劝[她]一起回来的负罪感,更害怕的是若找不到珞夕林她就要承担事后的责任。

珞家是富贵人家,怎是她一介小民众可以惹得起的?于是胡思乱想一大堆。

“珞夕林,夕林……”少年在四下寻找,可这四周回应他的除了空洞的树木花草,还有什么?

少年皱着眉头,神情早已不似往日清冷淡然。此时谁又能理解他?

珞夕林,临行之前,明明细心叮嘱,为什么[她]非要这般不听话,幼鸟离巢会有母亲担心,那[她]为什么就不想想[她]若出了意外,[她]的母亲是不是也一样会担心,他会不会担心!

原本已经走过去的路,似有什么在指引着少年一样,他猛地回头,看到滑坡处,散了一堆柴火。

“你们都过来!”少年喊来了其余三人,大家一同看着这滑坡底下。

何惜晴惊慌失措:“夕林。”

少年小心翼翼走下滑坡,其他人跟着。

柴火不要紧,少年只盯着那尖锐石头上洇着的血,瞬间冷了呼吸。

“人呢?”他往这周围看。

如果[她]受了伤,会去哪里呢?这里荒无人迹,有谁能够帮[她]?

珞夕林,你千万不要有事,求求你!

等到何惜晴他们下来的时候,少年为了不引起恐慌,起身用身体遮住了石头上的血迹。

“柴火在这里,夕林就应该在附近。”李海扬说了句。

“嗯,那么现在我们分组,一个往南边,一个往北边。”少年说,“惜晴,海扬还有娇娇你们三个人一组,往南,我往北。半个小时之后,我们在这里集合。”

“嗯!”

[她]没有算到金英杰竟有如此歹毒的心思,竟对自己行凶。

眼下这周围无人,[她]也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天色渐渐转暗,若是暮色之前还找不到回去的路,那今晚,[她]恐怕就要露宿荒野了。

“嘶!”额角的疼,还在提醒[她],自己点背,滚下来后好巧不巧的撞到了石头上,被尖锐物扎进了皮肤。身上的衣服被柴火勾的破破烂烂,手腕处还有擦伤,好不狼狈。

估计现在有人说[她]是疯婆子或是乞丐可信度都很高。

“怎么办?珞夕林,要是今天回不去,你可就要被人类世界遗弃了,说不定老师和同学这会儿已经走了,早就忘了你。”[她]一边自黑抱怨,走了很长一段时间,有些累,便找了一处还算干净的地方,歇歇脚。

像[她]这种情况,急不得。前望后望也没有一个人,[她]反倒安心了下来。从山坡上滚下来的时候,扭了脚,这会儿也隐隐作痛。

[她]用手揉着脚踝,自黑归自黑,不过现在想想,不知道惜晴他们有没有发现自己失踪没有回去?

娇娇呢?

她发现自己了吗?

真希望现在有人能够帮[她]呀!

“该死的金英杰,等回去了,一定要跟他讨个说法!”脚踝越柔越疼,现在好像还有些发肿的意思。

算了不揉了,别把跛子治成瘸子。[她]小声嘀咕着。

“我在这里啊,有没有人啊!听到请回答!”[她]冲群山喊。

一阵清风刮过,之后寂静无声。

完了,没人理[她]。

没人理就不理了吧,[她]理[她]自己,转身看到后面悬崖峭壁上石缝里长出一朵儿紫色的小花儿,顿时有了共鸣:你看人小花都这么坚强的活着,珞夕林你一大活人还怕什么呀。

有花堪折直须折,过了花期就不好了。所以,[她]伸手,不厚道的把人家折了下来,清风拂过,看着手中的花儿想起刚才唱的《遇见》挺好听的。

于是给自己开了场演唱会,“听见,冬天的离开,我在某年某月醒过来,我想,我等,我期待,未来却不能理智安排……”

唱完之后,激动拍手:“珞夕林你唱的太好听了!”

笑着笑着,[她]便觉得眼眶发涩,用手抹眼泪,无论装的多么坚强,[她]不过只有一个人,会痛、会累、会害怕、难过。

[她]想爸爸妈妈了,自己掉在这个地方,他们知道了一定会难过死。

[她]双手护着身体,“爸妈,你们在哪儿啊,天快黑了,我害怕!”

“夕林……”

“夕林……”

当喊第一遍的时候,[她]只以为那是自己的错觉,当第二遍的时候,远处有少年的身影,背对着[她],那么远又那么近。

就那么点燃了[她]所有的希望,在泪光里,[她]笑了。

“夕……林”少年转过身,看见[她]也在看着他。如果说,有速度为光年,那么他现在应该无所顾忌的去拥抱他的女孩儿,哪怕穿梭时空光年。

“珞夕林,”少年酸涩了眼眶,拥着他的女孩儿,“我告诉过你了没有,你不时得路,往近处捡柴,全校那么多学生都去捡柴,不少你那些,为什么不听话,为什么要让人担心?

你怜惜小鸟没有家,可你有没有想过自己,如果你出了什么意外,爱你的人会怎么办?为什么要逞强啊,你就是个女儿家,听清楚了吗?女儿家!”

虽然训斥[她]可是少年的手却舍不得放开,把[她]抱的请紧紧的,经历了一次,所以害怕有第二次的失去。

哇的一声

[她]感情找不到宣泄口,嘴巴又没有他快,委屈到不行,只能哭了。

少年,把[她]贴在胸口,细长好看的手指,一下一下摸[她]的发,“对不起。”对不起害你受惊了,“不会再发生这些了,我来了。”

“珞宁?”[她]唤。

少年:“怎么了?”

[她]带着哭腔:“你轻一点,我快缓不过气了。”

紧了

“哦,”少年松开了[她]看着一张哭花了的猫脸,又好气,又心疼,有头发黏在[她]脸上,少年伸手去拨开,看见[她]额上已经半干枯的血渍,伸手去碰。

“嘶!”

“疼!”[她]皱眉。

“怎么回事?”少年的眉心皱的没有比[她]浅多少,声音也冷了下来。

“滚下山坡,撞到石头上了。”[她]像犯了错的孩子,小声嘀咕着。

“怎么会滚下山坡的?”少年又问。

“其实不是滚的。”[她]说,“半路的时候遇到金英杰,他把我推下来的。”

少年蹙了眉,神情间只见排斥:“金英杰?就是那个追求你的男生?”

“嗯。”[她]点点头。

“我知道了。”少年轻轻说了句,金英杰的事情回去再说,他从初一一直守着的女孩儿,宝贝的不得了,什么身后让[她]受过这样的委屈了。

那伤口,他看着都疼。

少年望了望四周,看到远处有一条小溪,然后转身对[她]说:“我们去那里,先把你额头上的伤处理一下,再晚一点,伤口感染了也说不定。”

“恩。”少年扶着[她],可还没走,[她]又“啊”了一声。

“怎么了?”少年皱眉。

“脚扭了。”

少年顺着往下看,右脚脚踝,红彤彤的一片。

“忍一下,到小溪边,我帮你处理。”少年换做两只手,一只手放在[她]的腋下,另一只扶着[她]的腰,将[她]的重量,全都引到自己身上,一点一点慢慢的像溪边走去。

到了溪边,他扶[她]坐在空着的石头上,捧了水,给[她]清洗额头。

“啊!”

“疼?”

[她]点头,而后又摇头,笑着回答:“不疼。”

少年的手上沾了水,一时间找不到擦的东西。显得有些局促。

“别急,我有手绢。”刚才包了小鸟的,揣在兜里,现在拿来应急。

他看到上面站的土,“救鸟儿用的?”

“你怎么知道?”[她]好奇。

少年没说话,把手绢放在水里洗了洗,给[她]擦伤口。血渍差不多擦干净,便看到[她]脚踝处的伤,一看就是脱臼了,少年把手绢交到[她]手里,“自己擦,我看下你脚上的伤。”

“哦。”

少年伸手把[她]的鞋脱掉,到让[她]突然吃惊:“你要干什么?”

少年抬头看着[她]:“你的脚脱臼了,我要帮你把骨头回到原位去,不然留下伤,你就成瘸子了。”

“瘸子?我不要成瘸子!”凡是女生都爱美,[她]是打心眼里的排斥。但[她]也有顾虑啊,伸出手指推了推少年的肩,小心翼翼的开口:“电视上面看的,这个都很疼!”

少年歪过头,用眼神询问[她]

[她]以为自己没说明白,于是继续解释:“就是《还珠格格》啊,有一集是金锁摔下了悬崖,柳青柳红找到了她,她也是脱臼了,然后他们就帮她接骨,结果金锁当时就疼的昏死了过去。”[她]摇摇头,“所以,我不要,我不要疼的昏死过去!”

[她]的动作、[她]的心理现在尽数显现在少年眼前,那样的真实,少年觉得他的女孩终究是个孩子。要哄着、让着,把眼前的难关渡过去。

[她]额前有些碎发黏在脸上,学校女生流行剪刘海,[她]也不例外。应是刚才清理额头上的伤才黏上去的。现在清风一刮,碎发从平面变立体,除了尾端,其余部分都凸了出来,少年伸手,把[她]的头发别开,轻声说:“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大多是为了突出情节。”

[她]半信半疑。

少年没有再说话,把[她]的鞋脱了,脚放在怀里,举动间,听见[她]啧了声。

应该还是疼着了。

他小时候也是个调皮的孩子,没少跌倒,也曾像[她]一样把脚扭伤。有次脱臼,是父亲帮他把骨头接上的。

记忆里父亲先把手心搓热,然后再捂到他的伤口处,父亲说,热有助于活血化瘀,等会接骨的时候就没那么疼了。

如今,他也学着父亲的样子,双手合拢,往里面吹口热气,摩擦掌心,感觉有热度的时候,捂上[她]的伤患处。

脚踝处肿了是很疼,但是从少年温热掌心捂上的时候,那样的温热似乎暖到了心里,冥冥之中,有股安定的力量。

[她]放松了紧张的精神,单手托着下巴,支在腿上,静静的看着少年的头顶,墨色的发,偶尔清风吹过,撩动发丝,少年发质坚硬,被风拨开时,可以看到头顶的璇儿。[她]听奶奶说过,头发坚硬有主见,头顶有璇儿最聪明。[她]猜,或许未来,他会是一个很成功的人。

[她]就这样大大方方的窥探他,女儿家的小心思一览无余。少年觉得差不多了,抬头看[她]:“我们……”

四目相对,[她]的脸泛起微微红晕,与樱花一般。

少年眸光清明,如着身后的溪水一般,落入他眸底的是[她]脸颊上微微的红,以至于[她]能在少年的眸里看到两个小小的自己。清风吹起披肩长发,[她]咬着唇,面带羞涩。

空气中泛着淡淡的清甜,那应是暗恋的味道吧。

少年移眸看向远处,似是缓解情绪,[她]看了,有些小小的失落。过了一会儿,少年转过头,说:“差不多了,我要给你接骨了,抓住我的胳膊。”

[她]没说话,有些小脾气,就轻轻的抓了少年的胳膊,也不能说是抓吧,应该更像放。

[她]想,既然你不想让我与你接触,那干脆礼貌一些的好,喜欢你是我自己的事儿,别再让你有什么误会。

不管电视剧里面演的是真是假,[她]已经做好忍耐的准备,并在心里告诉自己:珞夕林,骨气一点,这点痛,你挨得过去。

少年捏住[她]的脚踝,卡的一声。

“啊!”原来只放在少年胳膊上的手,紧紧地抓住少年的胳膊,食指曲起,指尖已犯了白。

可想而知,到底有多疼。

呼吸变得稀薄,牙齿隐隐发抖,却是闭上眼睛倔强的忍着,眼睛发涩疼痛,一股委屈就这么冒上来了。

妹的珞宁,你这个大骗子,电视上演的都是真的!

[她]低着头,长发遮脸,看不清楚容颜,但手上力度,便知道[她]一定很痛。

少年拉住[她]另一只胳膊,把[她]往怀里带,他能明显感觉到[她]在颤抖。

少年将[她]抱紧,轻轻抚摸[她]的背:“没事了,没事了。”

温暖的胸膛,似母亲一般的安慰,一下子叫[她]放松了戒备,靠着意识搂紧少年,眼泪洇湿了少年胸前的衬衫,似撒娇一般呢喃出:“疼。”少年叹气:傻丫头,怎能不疼呢?你年少顺遂,何时受过这样的苦,如今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上年放柔了声音:“抱紧我就不疼了,抱紧我。”

迷迷糊糊当中,[她]双手穿过少年腋下,将他抱得很紧,仿佛要吸进他身体里一样。

眉头蹙着,无法舒展,额头上冒出许多细密的汗珠,嘴唇发白。少年亲吻[她]额头,清明的眸,柔开如水般的温柔怜惜。

一手将[她]抱紧,一手将手绢放在溪水了摆了摆,拧干,擦去[她]额头上的汗。

缓过一些时候,不怎么痛了,[她]睁开眼,从少年怀里退了出来,泪汪汪的双眼看着少年。

摊开掌心,先前[她]在石缝里摘下来的小花被[她]捏的皱皱巴巴没了生气,垂了眸,难过的要死。

好好的一朵花就这样被[她]给捏死了,真是罪过,[她]转过头去四下寻一个地方,想要把小花给埋了,不是有句诗说,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吗?

等到来年,或许它还能长出来呢,这也说不定。

少年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从[她]手里取走花儿,放到溪里用水趟过一遍,然后再把水分甩干,用手把花叶一张张铺展。

花儿虽不似刚摘时鲜嫩,但看上去到鲜活了不少。

此举,换的姑娘一笑。[她]去看少年的手,骨节细长匀称,好看的紧,[她]抓着他的手,左右翻看,喜欢极了:“真好看!”

少年微笑,抽出自己的手,把那朵花儿别在[她]的耳后,才说了句:“真的好看。”

当然,[她]说的是手,他说的是带花儿的人。

天色不早了,他想起和李海扬他们几人的约定,如今他已经找到了[她]要赶快回去才行。

少年把[她]扶起来:“试试看,脚还疼不疼,能不能着地?”

或许是潜意识给的设定吧,刚才那么痛,让[她]心有余悸,眼下脚挨了地,还是会习惯性去皱眉。

但事实却没有[她]想的那么可怕,活动了活动,回头惊喜的看着少年:“不疼了!”

[她]揉着脚腕:“或许是刚才该疼的都疼了,现在没处疼了吧!”

少年笑,第一次听到这么新奇的歪理。

少年扶着[她]:“我们快回去吧,你失踪了,大家都在找你,我跟海扬他们约定好了,分头找你,三个小时后,在你滑下去的山坡前集合,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们赶紧回去跟他们汇合。”

“啊?惜晴他们都来找我了?”[她]心情倒好,笑嘻嘻的。

“是啊!”少年轻戳[她]的额头,“小姑奶奶,你可担心死我们大家了。”

山里都是石子路,走了一会儿,[她]就不干了。拽着少年的手停下来,“走不动了,”无辜的双眼看着少年,瘪瘪嘴,一脸委屈:“实在走不动了,你好人做到底,背我好了。”笑嘻嘻的。一看就不是走不动的样子。

“你是懒得怕走吧,珞夕林。”少年说。

[她]说过,学霸不是傻子,什么事都能一眼看穿,尤其还是[她]的小心机。

[她]扭头,摸着脖子,不去看少年。

但没一会儿,少年便蹲在[她]面前:“上来!”像是纵容一样,声音好听。

“哦!”[她]窃喜,从爬上少年的背的那刻起,笑容从来没断过。

[她]:“珞宁?”

少年:“嗯?”

[她]:“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怕你无聊,我们聊会天好吧?”“嗯。”少年眉眼尤其好看。

“我问你答。”[她]说。

少年:“问吧。”

第一个问题,虽然羞涩,但[她]还是壮着胆子问了,先咳嗽两声,算是开场:“你背过别人吗?除了现在,除了我以外的人?”

少年听懂了,故意装傻:“你说男人还是女人啊?”

颈后突然刮来阵阵冷风,是[她]在后面用巴掌扇的。

[她]哼了一声,“换一个话题。”

“你背过的女生当中,哎不对,我……”哎呀,该说什么呀?乱七八糟。

少年忍笑。

“我困了!”纠结了这么久,[她]就说了这么一句,搂着少年的脖子,趴在他背上,负气的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她]有精神了,不过这次开口,语气柔的很,“珞宁,你说,我和于欣谁跟你更亲近一点啊?”

少年用肩膀蹭了蹭耳朵。

“怎么了?”[她]问。

“痒。”少年答。

啧,嫌[她],还赤裸裸的。

啪的一巴掌招呼过去了,搭在他肩上,“上次的帐我还没找你算呢!于欣有修养是吧,你喜欢她是吧?那我们完了,五六七八年的感情就这么完了,说完就完!”

[她]动着,不安分。

少年怕[她]掉下去,护住[她]的腰。

“你的数学不好,我给你好好补补。”他指的是[她]那五六七八年,“夕林,你就这么不喜欢数学吗?”

[她]答:“对,我不喜欢数学,不喜欢你,你就和那几何图形一样,冰块,旋转体。”

少年停下脚步,沉了眼眸。

[她]奇怪呢,“怎么不走了?你生气了?”

少年微微侧头,言语中带了些正式:“夕林,我们现在高二,17岁,我不知道十七岁的珞宁能给你些什么。或许他什么都不能给你,除了会计算数学题的脑回路。十八岁,我们成年,面临着升学,中国或是外国,我们会接触到不同的人,有不一样的思想。

现在,你喜欢珞宁,等到将来就不一定了,人生的路还很长,我不希望珞宁他的名字,他的人将你禁锢。”

[她]拍拍他的肩,要下来,走到他面前,看着他,一字一句问:“所以,你要我放弃吗?”

在少年肯定的眼眸中,[她]笑了,“珞宁,你知道我是首富络震庭的女儿吧?但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生活和我每天接触的人,会在我的脑海里形成什么样的定义?”

怕他因为身世而有差距,[她]道歉:“对不起,我没有想要抬出身份,压你的意思。

我想要告诉你,你们大家所谓的富裕或许是养尊处优,但却不是我真实的生活。事实是,我比你们想要的要努力,家族的继承,思想的成熟,让我清清楚楚的明白,我想要的究竟是什么。

我喜欢你,十三岁遇到你,所以我知道你是谁。《遇见》唱给你,是表白。虽然你都没有给我答复。但这是我为你做的,我不后悔。反而庆幸你存在我的青春年少里,触摸的到。

珞氏是我的,我不会让你从中得到任何帮助,如果你也喜欢我,就用实力证明,我珞夕林爱上的人,也有能力爱上珞夕林。”

[她]环住少年的腰,侧脸贴在他的胸膛:“我会为爱争取,跟于欣公平竞争,但我私心里却不愿你喜欢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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