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罗静媛柳眉一竖，一对美瞳此刻如两把利刃，直刺姜小凡。
“呃，开个玩笑活跃下气氛，别闹。”
姜小凡嘿嘿一笑，“我认为，艾科集团的诚意很足，有便宜不占王八蛋，可以搞。”
“嗯？”
罗静媛觉得自己听错了，姜小凡居然同意倾城国际二次入驻艾科商场。
“小凡，你难道不清楚我们跟艾科集团的恩怨吗？”柳若云提醒道，“艾科集团吃人不吐骨头，他们肯定会算计我们的。”
“刚刚罗总不讲了吗？艾科集团新任总裁亲自上门洽谈合作相关事宜。”姜小凡着重强调“新任总裁”四个字，接着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我认真看过这份资料，上面尚未发现任何漏洞，如有地方不合适，完全可以让法务修改、标注。”
“另外，线上与线下双管齐下，两手准备，于公司而言百里无一害，纵然有一天艾科集团再整幺蛾子，线上通道仍在，并不会给我们一个措手不及。”
“综上所述，我认为艾科集团新任总裁发现了咱们倾城国际的亮点，认可我们的产品。”
几条理由下来，明显镇住了众人，罗静媛与柳若云更是四目相对，交流彼此的想法。
“凡哥。”
杨雪打破沉默，提出了疑问，“艾科集团为什么要讨好我们？这对他们有好处吗？”
“我的傻姑娘哎，你也不想想，咱们线上销售有多火爆，纵然不敌蓝寇集团骨折般的优惠，但就目前每天五场直播，所带来的利润已经超过线下实体店收入，也就是说，我们的产品有了人气，人气就是名气，就是流量。”
见所有人都用迷惑又崇拜的眼神盯着自己，姜小凡装比得从兜里摸出一根烟点着，滋滋吸了两口，这才继续道：“打个比方，艾科集团为什么不把路边煎饼摊，门口手机贴膜的摊子请进艾科大商场呢？”
“因为逼格，因为档次。”
“咱倾城国际资格够，懂了啵？”
“啪啪啪。”
话音落下，陈卫东激动的满脸红润，连连鼓掌，大吼一声——讲得好！
三女目光齐齐一转，落在陈卫东身上，仿佛看到了一傻子。
然，鸭王陈卫东一点也不尴尬，激动神情不减，梗着脖子挺直了胸膛，“姐，凡哥头脑清晰，思路透明，举证有理，难道你们觉得他分析的没道理吗？”
“要我说，让凡哥去工厂太屈才了，他就是一等一的销售人才，应该去营销部担任总监，不，甚至是总经理。”
姜小凡愣了愣，旋即暗暗点头。孺子可教啊，拍没拍马屁不重要，重要的是徒儿这番良苦用心呐，哪怕去了营销部，入眼大片大片的美女，工厂除了大妈大婶还有啥？
连工厂看门的大狼狗，都是公的，属实无趣。
虽有厂长之名，实则如流放，无比悲催。
“那，要不跟艾科回个话，重新打开线下实体店？”罗静媛动心了，看了看柳若云。
“试一试吧。”
柳若云想了想，又看了看姜小凡，明眸闪过别样情绪，“卫东讲得不错，小凡能力出众，我认为他可以参与营销部的具体工作。”
“工厂捋顺后就去营销部报道，线下实体店届时全权交由你负责。”
犹豫过后的罗静媛，再一次恢复雷厉风行的性子，当众径直对着姜小凡下令。
“线下实体店装修、备货、招聘需要至少一个礼拜的时间，在这一个礼拜里，工厂那边必须处理好。”顿了顿，罗静媛又补充道：“对了，还有保安队的工作也不能落下。”
“呃！”
姜小凡白眼一翻，“罗总，总裁大美女，你是把我当生产队的驴使啊，我不是三头六臂啊……”
“噗哧！”
话音未落，众人都被“生产队的驴”给逗乐了。
“能者多劳，党组织考验你的时候到了，加油。”
罗静媛难得调皮一下。
“哎！”
姜小凡的一声长叹，为这次会议画上句号。
众人散去后，姜小凡又将工厂改革方案交由罗静媛审阅，自个儿则去保安队转了一圈儿，临近饭点，凡哥打算在总部混顿午饭再回工厂。
“队长，你回来了？”
见到姜小凡，黄四海满脸惊奇之色。
“唔，最近两天没问题吧，陈卫东那小子有没有认真训练？”
“一切如常。”
黄四海站得笔直，如同标杆一样杵在面前，“陈卫东虽是兼职，但这小子训练认真刻苦，打算再磨他一个礼拜便教他军体拳。”
“那就好，反正保安队我交给你了，你看着办。”
姜小凡也当起了甩手掌柜，把黄四海当成生产队的驴一样使唤。
“队长，有两件事情……”
黄四海神情犹豫，四处瞄了一眼，不放心的把办公室门给关上了。
“啥事？神神秘秘的。”
姜小凡一皱眉，心说黄四海平日里很稳重的，今天怎么神神叨叨的。
“庞大龙出狱了，背后有人使劲，以庞大龙睚眦必报的性格，必定要报复你，甚至报复倾城国际。”黄四海压低了声音。
“嗯？”
闻言，姜小凡面色微变，“出狱了？怎么可能？不是证据确凿吗？就他么等秋后问斩了，怎么还出狱了？”
“有人暗中把他捞出来了，具体是谁目前还未查到。”
“留意一下，这老王八犊子确实不是好鸟，得防备一二。”
姜小凡提醒道。
“嗯，还有一件事。”
黄四海盯着姜小凡道：“艾科集团大震动，据不可靠消息，艾科集团总经理周天明，以及艾科集团董事长周国荣昨夜暴毙而亡，周家新任掌舵人孙世元，是周国荣的私生子……”
“不可靠消息还拿出来讲？”
姜小凡翻了一个白眼，打断道：“艾科集团与周家的事情我不关心，九千岁那边怎么回事？都几天了一点消息都没有？”
艾科集团嘛情况，姜小凡心如明镜，相较之下，姜小凡更关心九千岁董力扬。
“……”
黄四海被训得脸一阵红一阵白，杵在原地盯着姜小凡道：“周家的事，不是你做的？”
“消息可靠吗？”
“……”黄四海当时就无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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