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鬼怪已经被我吃干净了。”陆东序难得走在前面，黑色长发微扫后腰，他看着干净整洁的地面，脸上是满意的笑容。
陆东序张开手转身面向沈玉衡，眉眼带着笑意地看向沈玉衡。
“小猫，欢迎来到我的马戏团。”
与此同时马戏团的后方向上射出灿烂的烟火，噼里啪啦的光影下，是陆东序俊美温柔的脸。
这一瞬间，沈玉衡似乎触碰到了对方灵魂深处。
沈玉衡冲到陆东序的面前，微仰起头用力地吻了上去。
他手指抓紧陆东序的领口，像是猫儿一样发出惹人怜爱的哼声。
陆东序眉眼带笑地接受这个意外惊喜，他愿意满足沈玉衡的所有念想。
他的生死，掌握在沈玉衡的手中。
“哥哥。”沈玉衡脸上笑意灿烂，他指尖微微颤抖着，语调蕴含着无尽的力量：“我会赢的。”
他一定会赢得两个人的未来。
陆东序安抚地亲吻着沈玉衡的额头，原本癫狂血腥的小丑终究变成了温柔的使者。
“我带你看一场真正的表演吧。”陆东序就像是童话故事中的王子，举手投足间将身上的装扮变回了小丑装。
沈玉衡蓝眸带着光，满脸好奇地坐在了观众席的第一排上。
这是一场特殊的表演。
热闹的音乐下，只有踩在平衡木上摆着poSS，手上快速用长气球拧出一只猫咪的小丑。
和白发蓝眸，笑意盈盈坐在下面的观众。
陆东序没有使用任何的能力，有趣又紧凑的表演展示给沈玉衡。
而大半年华被关在精神病院里的沈玉衡，被哄得笑靥如花。
【为什么有人能单腿站在平衡木上，还能循环转十几个球啊。】
【陆boSS作为小丑的故事并不美好，但是能够把这些展示给小猫，他也会开心的吧？】
陆东序确实很开心，他额角微冒着汗，摘下帽子靠近沈玉衡，行了一个绅士礼。
在沈玉衡想伸手触碰他时，他捏下帽子边沿的小开关，彩带从帽子孔洞里撒出。
沈玉衡脸上带着金粉，头上更是挂着彩带，眨着眼睛，片刻后才轻声抱怨着：“吓我一跳。”
他被陆东序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根本没有察觉到对方的小动作。
“有奖励吗？”陆东序简单捆在身后的长发发绳滑落，一场美颜暴击落入沈玉衡的眼中。
陆东序勾着沈玉衡的下巴，“要试试小丑其他的能力吗？”
“保证观众您满意。”
音乐再次响起，这次却多了些人声伴奏。
沈玉衡抬起手，把自己套在了陆东序的衣服里。
【终于放我们出来了。】
【这看着有点宽松的黑衬衫，一眼就是陆boSS的。】
【别说，我当初穿过女朋友的裙子，香香软软的，我超爱。】
【……楼上的兄弟也很不错。】
沈玉衡懒洋洋地伸出手勾着陆东序的手臂，像是拔萝卜般把他从舞台上拽了起来。
“我带你去找主系统的后备能源。”陆东序打了一个指响，原本紧闭的后台帷帐骤然掀起供人通行的地方。
漆黑深邃的甬道，与周围的能量波动格格不入。
“一开始马戏团并不在这片空间。”陆东序轻笑一声，似乎在嘲讽着主系统的愚蠢：“有一个玩家带着碎片闯入了我的副本中。”
“使用了一些小手段，找到了本源。”
那个带着主系统碎片，将多个世界能量掠夺到崩塌的玩家，早已被陆东序碾碎了灵魂。
随后陆东序带着马戏团，覆盖在了这处空间坐标之上，保证主系统不能悄无声息地逃跑。
沈玉衡看着里面，眼睛微微眯起：“结界？”
哪怕因果之力覆盖在眼睛上，他也只能从那黑漆漆的孔洞中窥探个三米左右。
“不清楚。”陆东序摇摇头，目露思索：“我猜测过是神的规则。”
若是一片空间内，被神明降下绝对的黑暗，是有概率达成这种效果的。
“……哥哥。”沈玉衡手指顺着自己的发丝，因为亢奋而发亮的眼睛紧紧盯着陆东序，“陪我一起去。”
若爱人是软肋，那就把他护在心口吧。
被丢下的人，太痛苦了。
陆东序漆黑的眸子含着笑，他牵着沈玉衡的手，黑色长发从肩膀滑落些许到胸前，让那深呼吸的动作变得更加明显。
“这是我的荣幸。”
————
这片空间吞噬着一切，就连光线都无法在这里幸存。
“好黑啊。”沈玉衡伸出手在空中摸着。
沈玉衡在他和陆东序的身上包裹着因果之力，对方一边吞，他一边补着。
“别离我太远。”沈玉衡嘴角噙着笑，手上却紧紧地抓着陆东序的手掌。
【好黑，幽闭恐惧症要犯病了。】
【不只黑，就连小猫的声音都被屏蔽了。】
沈玉衡挑挑眉，看向陆东序，“哥哥？”
“听不见的，但是我能看出来。”陆东序摇摇头，他凑近沈玉衡，在对方的唇上落下轻柔一吻。
唇瓣张合着，无声地说道：“也能感受到。”
沈玉衡晃动一下手腕，手掌中瞬间出现一柄匕首，对着深处他觉得有东西的地方甩去。
匕首像是一道流星，划破着黑暗的空间。
沈玉衡算出一柄匕首的使用时间，一边抬起手，一边对着陆东序眨了个wink：“流星雨哦。”
随着沈玉衡手掌挥下，数以千计的金色流光划过黑暗空间。
有些更是相互碰撞着，炸裂出更加耀眼的光泽。
陆东序看着特殊的流星雨，心头酸软。
他在心中悄然许愿：【希望沈玉衡平安顺遂，与我共度一生。】
此番美景，对于藏身于空间缝隙夹层的主系统来说，只是一场恐吓。
此时的主系统周身黯淡无光，在感受到沈玉衡和陆东序的力量时，它金属外壳上流转着光泽，似在恐惧。
然而就是这么些许的光亮，就让沈玉衡的眼神瞬间扫了过来。
主系统一瞬间吓得数据错乱：【怪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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