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嫁成妃:王爷,请自重

慕容夏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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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6.第476章 白首不相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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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尾兽转身呲着牙,傅琼鱼抓起它:“双份哦。”

五尾兽噔噔腿,最终叫了一声:“啊哦……”

傅琼鱼笑得更欢,对五尾兽又说:“那你本来的声音是什么样子,就是你变成老鼠的声音。”

五尾兽却不动了,傅琼鱼看它又蔫头耷脑的样子,奇怪道:“你既然能听懂我的话,我觉得我也能听懂你的话诶,为什么你不说话?难道你根本还没有把我当成新的主人?”

五尾兽瞪着小圆眼睛看着她,很无辜很悲哀,傅琼鱼只好放下它:“下午的时候,我带你去好吃的。”

傅琼鱼从床上起来,洗漱完毕后,从宁给她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饰,她便出去书房找南风兮月,推开门,看到他正在看书,她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了他,绵长的叫了一声:“相公……”

南风兮月翻了一页书:“你昨夜喝醉耍酒疯,一个月内禁酒。”

“我耍酒疯,耍什么酒疯了?”傅琼鱼还搂着他,她不会又扒光了他的衣服了吧?随后又说:“我以后不喝醉,就是了嘛。”

“我卖笑得来的东西都去哪里了”南风兮月依旧一直看书,某人却不动了,半晌低声道:“都被我卖了。”

“银子呢?”

“花了。”傅琼鱼说得理直气壮,南风兮月这才看她:“银子花得还舒心?”

“咳……还行。南风兮月,你在看什么书啊?”傅琼鱼转移了话题,南风兮月也不再追究,拉着她坐在自己的怀中:“和我一起看书。”

她看了两眼就头昏眼花,靠在他怀中,玩着他的衣服:“南风兮月……”

“何事?”

傅琼鱼捏着他衣服的边角:“你……昨晚说了什么?”她觉得是很重要的话,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所以一早晨就来烦他了。

“不记得了么?”南风兮月放下书,傅琼鱼点头,挺直了身子,搂住他的脖颈:“你再说一遍,好不好?”

“不好。”南风兮月略低头,一手也搂住她说。

“为什么?说嘛……不说,我挠你痒痒。”傅琼鱼伸着手挠着他的咯吱窝,南风兮月只碰了她几下,她就笑开了,又靠在他怀中:“我再给你一次机会,你不说的话,我以后也不想听了呢。”

“傅琼鱼,你在我心中是最美的。”他冷质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傅琼鱼心思一跳,果然是重要的话……她咧嘴笑了笑,又直起身子看他,见他那万年都处变不惊的脸上此刻染上了几丝红晕,和着屋内照进来的阳光,十分的赏心悦目。

“南风兮月,我给你画一幅画像吧。”

“你还会作画?”南风兮月似乎有些意外道,傅琼鱼戳戳他的心口:“琴呢,我不会弹;画呢,我很会画。”她从他身上下来,搬来桌子,拿过了笔墨纸砚,用笔比划着,又拉着南风兮月摆好POSE,用笔比了比:“就维持这个姿势,不要动。”

南风兮月便站在了那里,真的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拿着毛笔神采飞扬的画着。傅琼鱼抬头看着他,若是放在现代,南风兮月会是让所有人暴动的模特。

那个脸,那个身材啊……傅琼鱼一笔一笔认真的勾勒着。这时,门外就传来了夜城的声音:“主子,属下有事求见。”

傅琼鱼停了笔,竟是夜城回来了,听这语气似乎是急事,南风兮月对她道:“等我片刻。”她点头。南风兮月出去,傅琼鱼又执笔按照刚才的印象接着画了。

等到南风兮月又回来的时候,傅琼鱼看他神情并无异常,他走了过来。傅琼鱼抖过画:“我画好了。”

“你不会将我画得极丑吧?”南风兮月拿过了画,画上的男子栩栩如生,神采飞扬,其行笔顺畅,完全是用墨色勾勒。傅琼鱼问道:“你觉得很丑吗?就算我画得丑,也是你。”

“很像。”南风兮月将画又平铺好,在他的身侧,将傅琼鱼也画了上去。他中间只看了她两眼,两个人搭配在一起,衣衫飞舞,似是神仙眷侣。南风兮月放下笔:“你看如何?”

画中的她倚靠在他身边,比现实中的自己还要美上几分,南风兮月又提笔,着色,一张“情侣照”就应运而生:“还缺题词,你可想好了?”

“嗯……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

南风兮月龙飞凤舞一般的写了下来,字体刚劲有力,又加了印章。傅琼鱼看着这张画,又靠在他身上:“我们把它表起来吧,当做我们的结婚照。”

“结婚照?”

“就是两个人在一起的照片,在我们那个世界,结婚都拍照片。在这里没有相机,我们就把这个当做结婚照挂在堂屋,谁来了都能看到。”傅琼鱼说道。

“……”

“我刚才见夜城回来了,他着急来见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傅琼鱼问道。

“明王不日进京,他的儿子看中了血影欲夺,被夜城打伤了。”南风兮月轻描淡写的说道,傅琼鱼微愣:“明王……南风狂野?”在关于南风兮月的过去中,是南风狂野和珞横一起帮着南风玄翼登基,后来南风狂野被封为明王,还将肃泽省作为其属地。当年云战与龙语国一战,也是在两国接壤的肃泽省发生。

“明王南风狂/野是我父皇的三皇弟,也是我的三皇叔,多年镇守肃泽省。近日与龙语国交战,得了胜仗,又逢太后寿辰,所以他奉诏进京。”南风兮月简单的说道。

“他儿子被打伤了,会不会来找你麻烦?”

“不会,不必担心。”南风兮月又说,“让老王送到画师那里,由他们来装裱。”

傅琼鱼点点头。

————

吃饭的时候,傅琼鱼看到从宁脸上总隐藏不住小兴奋,她敲了敲桌子,自己唱了起来:“我的小/情/郎回来了,我的心儿扑通扑通的跳啊。”

“小姐,你又取笑从宁!”从宁跺脚,脸色羞红。

“啧啧,脸红了呢。夜城回来,你的小心肝都要跳出来了吧?”傅琼鱼捂着心口,学着从宁的语气:“哦,小夜子,我的心里都是你,你听到了吗?”

“小姐!”从宁上来掐她,傅琼鱼却笑个不停,见从宁这般心不在焉:“你别在这里杵着了,我又不是自己不会吃饭,想去见夜城就去夜城吧。”

“我……”从宁还羞怯着。

“今天给你一天假,去陪夜城吧。你再不走,我就收回刚才说的话。”傅琼鱼敲着桌子,从宁说了一句:“谢谢小姐!”她就跑了出去。

“现在就是恋爱的季节啊。”

————

傅琼鱼换了一身男装,鬼鬼祟祟的从王府溜了出去。她逃出来后,从怀中拿出一把扇子,五尾兽也变成了老鼠蹲在她肩头,一人一鼠一对眼,傅琼鱼啪打开折扇:“我们去吃好吃的。”

傅琼鱼带着五尾兽一路的走着,想着明王南风狂野前来肯定是重要的事情,茶馆就是最好的八卦场所。一路走着,远远地就看见了赵金刚同学正从一家铺子里走出来。奶白的男子,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头发也疏得利落,见他出来对着店铺摇摇头。

“赵公子!”傅琼鱼喊了一声,赵金刚就看到了她,连忙走了过来,脸上还带着惊喜的神情:“小……小姐!”傅琼鱼拿着扇子拍拍他的肩头:“怎么见我这次哑了?”又用扇子一遮,凑近道:“我现在是男子,你就称呼我傅公子好了。”

赵金刚因为她忽然凑近,闻到了女儿香,脸就悠的红了,再看她时,她立在那里扇着扇子,宛若一个俊俏的公子。赵金刚施礼道:“傅……傅公子。”

傅琼鱼拿着扇子笑了笑,又问:“你现在已经开始找店铺了?”

“正是。”赵金刚回道,“公子对在下如此器重,在下怎能让公子……让公子失望。”

“可有满意的地方?”

“金刚暂时还没有找到。”

“那先跟我去茶馆喝杯茶吧,坐一坐,一会儿,我和你一块去找店铺。”傅琼鱼指了指对面的茶馆,二人就到了茶馆间,傅琼鱼要了茶水和一些小菜。就听茶馆里有人道:“听说明王五日后就入京了。”

“我觉得明王入京没什么好事,听说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为非作歹,仗着他爹的势力,在肃泽省做了不少的缺德事。这次来上京,不知道又有多少人遭殃啊。”有人叹道。

“弹劾明王的王大人都被压入大牢了,可见明王十分得宠,这一来,不知道又会出多少事情。”又有人说。

“诸位,喝茶就喝茶,莫要议论国事。”店老板过来说道,几个人都禁了声。傅琼鱼喝了一口茶,大致也知道了这明王仗着“功高盖主”,便开始为非作歹。傅琼鱼却见赵金刚握紧了茶杯,手上青筋直露,傅琼鱼看他这摸样,分明是听了方才的话,她便问:“金刚,你知道这明王是怎样的人吗?”

“该死的人。”金刚咬牙切齿的说,一会儿才缓过神儿来看着傅琼鱼,结巴道:“……我……”

“我什么也没有听到。”傅琼鱼喝了一口茶。

两个人又出来,傅琼鱼摇着扇子才问:“为什么明王该死?”

“我的家乡伍倪镇就是明王管制的地方,当我家乡被洪水淹没时,没有一个人来管,洪水退了之后,他们还来收税,让无数老百姓都饿死街头。我的父母就是死于那场洪水,他们被围了一天一夜,我当时在外省,如果有人来救他们,我父母根本不会死。”金刚握紧了拳头,声音越压越低,咬着牙齿。傅琼鱼拍了拍他:“生死有命,别太伤心了。俗话说,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最后也会把做坏事的人都收走的。”

傅琼鱼跟着赵金刚选铺子,最后又带着五尾兽和赵金刚大吃了一顿才回来。她喝一点儿酒,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她哈哈气,没从正门进去,而是翻墙进去的。

她连忙朝自己的院子飞着过去,几步就飞到了院子里。南风兮月教给她的飞行诀,她越来越用的熟练。屋子里的灯黑着,她走的时候,南风兮月正在书房看书。本想就出去溜达一会儿,结果天黑了才回来。

她悄悄推开了门,然后一边脱衣服,一边点蜡烛。把灯点上之后,她就被吓了一跳,衣衫解到半截,她呵呵傻笑着看着躺在床上的男子。他一条腿曲着,一手玩着玉佩,闲闲的目光射过来,让她浑身一冷。

“兮月……晚上好。”傅琼鱼不敢过去,不知道他在这里等多久了,早晨他才说过不让她喝酒了,她现在嘴里还冒着酒气。

“晚上好?……的确是晚上了。”南风兮月语气不改,转头看着她一身男装的打扮,“我不好呢?”

果然,要出事。

“相公,你口渴了吧?”傅琼鱼倒了一杯水一步一步移到他面前,双手递过去,“喝点儿水,就好了。”

南风兮月接过杯子真的喝了下去,又还给她,傅琼鱼把杯子放到一边:“哦,对了,我找从宁还有事情,南风兮月,我一会儿再过来。”

“你踏出这个房门试试看。”某人声音不怒自威,傅琼鱼抬出的脚落在半空,最终被迫收回。

“怎么不出去了?”

“我又忘了,已经和从宁说了,没事情了。”她又坐回桌子边,自己倒着水喝了一口。

“再给我倒一杯水过来。”南风兮月依旧很平常道,但越平常却不平常。傅琼鱼倒了一杯水过去,递给他:“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问完这句话,她马上就闭上了嘴巴。南风兮月优雅的喝完茶,手指一转,茶杯就落在了桌子上,移了移地方,拍拍那里:“过来。”

傅琼鱼乖乖的坐过去,脸上堆砌着笑容:“南风兮月……”南风兮月转头看着她,便将她压在身下,捏着她的下颌:“这么晚了,你怎么才回来?”

“我就是出去走走嘛,一逛就忘了时间。本来想换了衣服就去找你的……我错了……”傅琼鱼垂下眸子认错道。

“接着说。”他的脸离她很近,傅琼鱼呼吸又有些凌乱,“我就喝了一杯酒,真的就一杯……”

“你现在倒很诚实。”

傅琼鱼狂点头:“我也这么觉得,我现在都不会说谎了。”

“那是你说谎的技术提高了。”南风兮月看着她男子的打扮,“傅琼鱼,你现在还喜欢把自己当作男子?”

傅琼鱼浑身更毛,就知道被他抓到不会有好果子吃,她连忙摇头:“我只是觉得以男子的打扮出去,不用担心会遇到色狼。你也说我很美,那我要是遇到色狼怎么办?你会担心啊,但我扮成男子,你就不会有这种担心了,对不对?”

“你现在是在为我考虑?”南风兮月将她往怀中搂了搂,傅琼鱼不得不来个温柔策略,她张手抱住了他,头抵在他的怀中捣鼓着:“你不要生气了,以后我再出去一定告诉你一声,让你一直等我等到这么晚,是我不对。气大伤身,老公大人,放轻松好不好?”

南风兮月将她捞上来,嘴角带着笑容:“傅琼鱼,你越来越知道,怎么让我解气了。”

“你是我相公,我怎么能不知道呢。”傅琼鱼真诚的说,南风兮月又问:“今天去哪里了?”

“就是出去逛逛,很多地方,都忘记了。你吃饭了吗?唔……”嘴巴忽然被噙住,南风兮月咬着她的唇:“晚饭,自己刚回来。”

傅琼鱼的脸又红了,南风兮月吻着她的唇,傅琼鱼搂住了他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她男子的衣服被他拉开丢在了一边,露出一层用绸缎裹住的裹胸,把胸压得很扁。南风兮月吻着她的颈子,傅琼鱼微喘着。他的唇贴在她脸庞,又离开,他的手指滑过裹着她胸——部的绸缎,刺痒袭来,傅琼鱼握住他的手指:“很痒……”

南风兮月捏着她的脸:“你把胸挤得这么平,就不痛么?”

“一开始缠的时候有点儿疼,适应了适应,就好了。”傅琼鱼脸皮越来越厚,居然和南风兮月谈起了这些事情。

“你真舍得。”他又一口咬上她的唇,令她一痛:“你干嘛咬人?”

……

衣衫落尽,她头上的带子也被他扯开,一头黑发扑在整个床上,映衬着她。南风兮月并不着急吃她,见她紧闭着眼,兀自笑了笑,咬了咬她的耳垂,傅琼鱼吃痛撑开眼。肌肤的紧贴让她好像对着火炉一样,不敢乱动。她微微转头:“你又咬我……”

“你也可以咬我。”南风兮月又轻吻她的下颚,傅琼鱼转过头就和他的脸相对,她张嘴咬了咬他的下颌,却又不忍心咬。现在已经被脱光了,想逃也逃不了,想了想说道:“我上次被你折腾了一天都下不了床,你也该让我折腾折腾。”

“你想怎么折腾?”他顶着她的鼻子,傅琼鱼咬住唇:“你怎么对我,我怎么对你,才公平。”

“这般么?”顷刻间,两个人换了位置,她在上,他在下,南风兮月躺在下面,那张脸越看越让人不忍摧残,完美的轮廓线,凛然的剑眉,一双狐狸眼此刻温柔得溺死人,身下肌肉结实而有弹性,傅琼鱼趴在他身上,出神的看着他。

然后她蹭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眉毛,最后滑到唇边,她带着笑声,离他唇边很近说道:“你的呼吸不稳了。”她轻轻凑过去,咬了咬他的软唇,南风兮月带着微笑,等着她自己控制不住。

傅琼鱼没多做停留,又顺着他的肌肤吻了下去,学着他的样子咬了咬,手指按着他的衣服一寸寸的下滑,身体再次攀过去:“什么感觉?”

南风兮月再也不准她玩下去了,翻身压住了她……

傅琼鱼又想到了什么:“唔,我不会很早就怀孕吧?”

“怀孕如何?”南风兮月望着她闻到。

她有点怕怀孕,因为她不想这么早当妈,感觉不太好。

“你是怕怀孕生孩子?”南风兮月浅笑,傅琼鱼打了他一下:“你们男人不用怀孕生孩子,当然不知道有多辛苦,十月怀胎,还要忍痛生孩子,生完之后还要养,我们女人比你们男人要操心多了。啊,对了……你以前和别的女人一起时,不是还让她们喝药,我也……”

嘴巴上一痛,傅琼鱼看到南风兮月的目光冷森森的,又低声道:“我说笑的。”

“你最好把这个念头打消的干干净净,你若怀孕就怀孕,你不想养孩子,我来养。”

鱼水之欢后,傅琼鱼闷在他怀中,这一夜又被他折腾了许久。她一口咬上他的肩膀:“明天,我若是起不来床,你就哪里也不准去。”

“好,明天我陪你。”

“以后我做错事情,不准再生气。”

“……”

“以后对我说话要温柔,不准再冷着脸。”

南风兮月把她伶了过来:“以后,你做错了事情也是对的。”

“你终于开窍了。”

“你这样想,那以后我做错事情也是对的,如果一句话让我不高兴,我让你去抄书,你也不准对我指手画脚。”

“不带这样的!”

“夫人一直力求公平公正,在床——事上如此,在其他事情上不是更该如此?”南风兮月说得冠冕堂皇,无懈可击。

“你……我睡觉,不理你了!”傅琼鱼气呼呼的转过身,又被他转过来:“对着我睡。”

“不睡了,我要去唱歌!啊,你放开!”傅琼鱼被南风兮月搂住了肩膀,动弹不得,南风兮月轻飘飘说了一句:“你现在还这般威武,我们继续如何?”

“睡觉!”傅琼鱼立刻变乖了,一手搭在他的腰间闭上眼睛就睡着了。

南风兮月看着她,总这般和他“斗智斗勇”,一番折腾后,才能让她听话,但这样的日子对他来说却是最有趣的。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南风兮月摸着她的脸庞,吻了吻她的脸颊,熄了蜡烛,搂着她睡了。

傅琼鱼早晨起来果然又是腰酸背痛,而罪魁祸首睡得正睡得香甜。她偷偷的爬起来,穿好的衣服,交代了管家老王一句,一人来到了竹林,傅琼鱼幻化出破天剑。这柄剑刀锋锐利,在阳光下反射着寒光。琉璃仙境消失后,就只有凤凰琴和破天剑带到了凡世。

看到破天剑又想起了温漠,傅琼鱼越来越有某种信心,温漠没有死,也有可能是她的一种自我安慰。另外一层,温漠和澜依灵术的顶尖者,他们不会就这么容易死了。

总有一天,能再见到的吧。

她拿出了破天剑的剑谱,学着刚挥了一剑,就听砰的一声,几颗竹子被根底销断,瞬间倒塌。傅琼鱼看这倒塌的竹子,又看着手中的剑,想起那日杀采花贼,她本不愿意杀人,那剑却直接一刀要了人命,还将人化成了虚无。

傅琼鱼看着这剑,她能感觉到上面嗜血的杀气,以她现在的功力根本不能好好掌握这把剑。

竹枝弯了弯,傅琼鱼听到声音就朝上面望去。南风兮月站在了竹子上,身轻如燕。他负手而立,傅琼鱼一见他这般。自己也飞了上去,结果力气过猛,她一下就飞到了出了竹枝:“啊!”又像一颗手榴弹一样急速下落,南风兮月抬头看她像鸟儿一样飞出去,又像炮弹一样落下来,身形一转,在她即将没入竹林中时,搂住了她的腰,同时一只手攀住一根竹子,一只脚勾住了竹子,以斜斜的姿态立在了那里。白衣飘飘,手中还搂着一个美人儿,竹林间还有婉转的鸟鸣,更平添了意境美。

傅琼鱼一看离地面老高,就抱住了南风兮月:“我们还是去地上吧,地上踏实。”

南风兮月松开树枝,搂着她就翩然的落在地上,她羡慕道:“我什么时候才能到了你的这种程度,想飞哪里就落在哪里。”

“以你的程度,至少半年,便可轻盈的踩上竹枝。”

“半年?真的只要半年?我还以为需要一年呢。”傅琼鱼看着那竹枝,想着自己有一天也踩在竹枝上,那感觉一定爽呆了。

“我带你去试试。”南风兮月搂着她便飞上了竹枝,傅琼鱼踩在柔软的竹枝上,就像秋千一样上下飘荡,放眼看去能看到远处热闹的街市。

“感觉真好。”傅琼鱼对南风兮月笑道,南风兮月片刻就搂着她飞下:“在做什么?”

“练功,你给我的破天剑武功秘籍,我还没好好练过呢。”傅琼鱼又幻化出破天剑:“现在这把剑,我还没用灵活。就像上次,我不想杀人,结果我还是杀人了。”

“破天剑乃是上古神器之一,它非武力运用,而是靠一个人的灵力控制。若是你能对自己的灵力控制达到灵活自如的地步,破天剑便能惟你命是从。”南风兮月拿过破天剑,“此剑极通灵性,这两日,我查阅古书,破天剑需以血达成契约,若是它认定了你,便会吸干你的血。你要试一试吗?”

难怪这两天他一直窝在书房内,原来是为了帮她寻找控制破天剑的方法,他还拉着她一起看书,她却只因看了一页字而觉得头痛。

“嗯。”傅琼鱼伸出手,之前为了救温漠割破的手腕已经结巴,恐怕一辈子也消除不了了。

不知情的人看到了还以为她为情自杀过呢。南风兮月也看着她手腕上的疤痕,傅琼鱼缩回了左手,又拿出右手:“这只手吧,你放血好了,我不会喊疼的。”

南风兮月看着她的脸庞,有属于少女的纯真也有深埋在她灵魂深处的坚强。虽然,他对她不惜性命割血救温漠依旧十分膈应,可当初会在乎的,便是因为她这样的侠肝义胆,为了在乎的人不惜所有。

南风兮月拿着破天剑,握着她的手指,傅琼鱼看着那金光闪闪的剑呲了呲牙,觉得会很痛。南风兮月的眸光暗了暗,她这般怕疼,当初她割血救人,怎么就那么胆大呢?

呲……手指被一刀割破,血留在了剑身上,忽然剑就像得到了灵魂一般,脱离了南风兮月的掌控,立在傅琼鱼个割破的手指上,吸着她手指上的血,剑身同时有两条红光缠绕。破天剑直飞向傅琼鱼,傅琼鱼一手攥住破天剑,剑气忽然杀过来。她的身子被一抱,南风兮月握着她的手腕灵活一动,剑气就向外射去,**根竹子同时被销起,顷刻变成了飞灰。

南风兮月咬破自己的手指,擦过剑身,破天剑形成红印又迅速吸了他的血,痕迹更为清晰。他抓着她的手,又酝酿出光球,手指落在剑身,一道白光卷满了破天剑。剑气渐渐收拢,剑身上有两道火焰形成的痕迹,是他和她的血混合而成。

“你再试一试。”南风兮月放开她的手,傅琼鱼拿着剑一挥,只觉得这剑灵活了许多,对着一颗竹子销过去,那竹子就应声倒下,顷刻成灰,傅琼鱼喜道:“南风兮月,这剑听我的话了。但你怎么也要割血?”

“你方才的血无法震住他,书上说,破天剑是上古之神采用男女之血炼铁,又在其眼中炼制而成,所以我才一试。现在看来,只有男女之血方可收服破天剑。”南风兮月解释道。

“兮月,谢谢你。”傅琼鱼垫脚吻了他一下,南风兮月一手搂着她的身子,眼中也充满的温柔:“先把破天剑收了,等你将秘籍上的武功全部学会,再用破天剑,否则,伤的就有可能是你自己。”

傅琼鱼收了剑,折了一支竹枝,开始按照秘籍来练,南风兮月在一旁指点着她。

————

转眼十天后,傅琼鱼几天内都没有出王府,一直在竹林练武、练飞。有时从宁会在竹林陪着她,说赵金刚已经找到了店铺,还找到了几个伙计,店铺在装修等等。看到她忽然飞起来就大叫起来,等傅琼鱼坏心的带着从宁上下横飞时,从宁因为受不了就躲在一处哇哇的开始吐,逗得傅琼鱼哈哈大笑。

这几日内,她将破天剑谱都看了一遍,大致的已经全都记了下来,每天都拿着从王府内搜罗出的一把剑,在空地上比划着,连同修炼光球。她发现练了剑谱后,身体内似乎有一道气在四处行走,而且光球也更亮。

南风兮月专门为她设计了几道难关,比如用光球抛一个方向,她的方向感已经又好了一些,但要像南风兮月、温漠那样幻化出龙、凤,还有很长的距离,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如果灵力到了他们的程度,会幻化出什么。

上京现在最热闹的自然是明王南风狂/野进京,听说队伍十分的浩荡,排场也很大。他和他儿子南风傲被安排在皇家别院。

傅琼鱼练完功时,天空已经暗淡了下来。五尾兽趴在地上,团成了一团白色,昏昏欲睡。等傅琼鱼收了剑,喊了一声:“五尾兽,可以走了。”五尾兽就从一堆树叶中钻了出来,蹭蹭的爬上了她的肩膀。她握着剑离开,南风兮月去见南风狂/野了,一直还没有回来。

“王爷还没回来吗?”傅琼鱼问道,从宁摇摇头,又担心的问道:“小姐,不会出事吧?”

“能出什么事情,他儿子再不讲理,这里也是天子脚下。况且,是南风傲想偷血影……”傅琼鱼说道,因为南风兮月带着夜城去见南风狂/野“解除误会”了。

“可是小姐,我听人说南风傲就像他的名字一样为人狂傲,别人得罪他一点点,他就能给那人十刀。小姐,我真的担心……”从宁一直看着外面,坐立不安。

他们已经去了一段时间,从宁这么一说,傅琼鱼也有些担心了。想想南风狂/野曾经助南风玄翼登上皇位……傅琼鱼朝屋子里走去,从宁看她行色匆匆:“小姐,你怎么了?”

“没什么。”傅琼鱼翻出男子的衣服,快速的换上,又拿出一张面具,贴在了脸上。从宁还第一次见到她易容,吃惊的后退:“小姐,小姐……你,你……”

“我还是小姐,这是易容术。”傅琼鱼说道,从宁打量着她:“小姐,你……你变成了别人。”

“易容就是变成别人。”傅琼鱼又抽出一条黑面巾,“你在王府里等着,我去看一看。”

“小姐,你要去哪里啊?”从宁拉住她问道,“小姐,你要去找王爷?”

“我就是去看一看,五尾兽。”傅琼鱼叫了一声,五尾兽已经爬上了她的肩头。傅琼鱼点脚飞出了院子,从墙头飞出了王府。一路就来到了皇家别院,院子前有侍卫守卫着。

傅琼鱼围上了黑面巾,走到了墙头,直接飞了上去,正好有一队侍卫走过,她连忙缩了头,等侍卫走了之后,看着远处的屋顶,她测算着距离,以她的灵力不怕飞不过去,就怕飞过了头。

傅琼鱼深呼吸,运着气力,在那队侍卫消失后,就像一直硕大的蝙蝠飞了过去,结果正好落在了房脊上,她一手扒着房脊,半个身体却要险些掉下去。五尾兽爬到另一边揪着她另一只手。傅琼鱼又一飞,直接飞到了另一边,吓得她险些叫了起来,还好慢慢爬了起来。她趴在房顶看着这皇家别院,房屋有一些是亮着的,也有些是暗的。不远处她就看到了堂屋,隐约有几个人影。

傅琼鱼小心的一个房顶一个房顶的飞着,就飞到了离堂屋不远的房顶,她趴在那里,看到了南风兮月,他站在那里。有个长着胡子的阔脸男子坐在了正坐上,旁边还坐着一个长着驴脸,脸上很张狂的男子,那二人应该就是南风狂/野和南风傲。

她的相公南风兮月好歹是王爷,她一直觉得南风兮月如神一般,容不得人冒犯。如今却看到南风兮月和夜城站在了那里,而那二位爷似乎好不将他放在眼中。傅琼鱼手微微握紧,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她看看下面的守卫,深呼一口气,蹭的就飞了过去,她落在了屋顶的侧面,又慢慢爬过去,掀开了几片瓦,就看到了下面所站的四人。

南风傲吊着嘴角,一副张狂不羁的样子,手上带着玉扳指,敲着桌子:“堂哥,你让我原谅他,但他把我打伤了,打得我三天下不了床,这个该怎么算?”

“狂野,兮月已经说了这是一个误会,你就这样算了吧。”南风狂/野品着茶慢悠悠的喝着。

傅琼鱼看到南风兮月与夜城站在那里,南风兮月对着这两对狗父子的无礼,神情淡然。

“爹,你也看到了我躺在床上一躺就是四天啊,躺得我浑身都痛啊。堂哥,我可以给你一个面子,只要他自断一只手臂,我就不追究了。”南风傲剔着牙,又打了一个哈欠,“因为这么一受伤啊,我每天都像睡不醒一样。”

该死的家伙,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傅琼鱼忽然很想一刀宰了南风傲。

这时,夜城就站了出来,跪在了那里:“是奴才误伤了世子,奴才自愿断手赔罪。’

“你还有点儿奴才样,既然知道怎么样才能让我消气,让堂哥不为难,还不做?”南风傲啐了一口痰,直接啐到了夜城的面前。

夜城抓住自己的手臂,傅琼鱼瞪直了眼睛,手也不禁的攥紧,就在这时,南风兮月伸手捏住了夜城了肩头,语气清淡:“既是本王的属下冒犯了世子,就由本王来亲自断了他的手。”

咔嚓一声,傅琼鱼听到了骨节断裂的声音。瞬间,夜城的脸因为骨头断裂而变得扭曲,他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脸上冷汗直冒。南风兮月松开手,夜城的一只手就如同枯枝一般挂在了手臂上,他一头碰的一声磕在地上:“是奴才误伤的世子,求世子饶命。”

“狂傲,适可而止。”南风狂/野适时的提点,嘴角却还带着笑容。

“好,我就看在我堂哥的面子饶你一命。堂哥,以后要好好管教你的属下。”南风傲慢悠悠的说。

“三叔,世子,兮月就不再打扰,告辞。”南风兮月说道,南风狂/野站起:“兮月,狂野就是这样的个性,你不要介意。”

“三叔严重了,侄儿告退。”南风兮月转身退了出去,夜城站起,捏着手臂跟着南风兮月后面歪歪斜斜的离开。傅琼鱼趴在屋顶看着他萧索的背影,抬头看着天空,心痛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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