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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顶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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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回到7月23日。

吴金勇吃过晚饭,巡视到地下车库的时候,正听见刘玉海发语音微信,吆五喝六地招呼人晚上出去喝酒。

其实,对于保安们瞒着自己的那点小勾当,吴金勇心知肚明,只是睁一眼闭一眼罢了。

当下,吴金勇也就假装没听见,老生常谈地训诫了几句也就走了。

然而,等回到自己宿舍之后,吴金勇才发现水杯忘在车库的保安岗亭里了,不得不回去拿。

走进去的时候,吴金勇发现岗亭里没人,电脑屏幕却还亮着,再一看,电脑USb接口上还插着个U盘。

物业公司有规定,保安不得私自在公用电脑里安装任何东西。可那个刘玉海偏偏不守规矩,老想偷摸往电脑里拷点游戏或者动作片。

吴金勇以为这次又是这种情况,于是就随手把U盘拔走了,准备事后好好教训教训自己这个吊儿郎当的表外甥。

谁知,还没等他腾出功夫教训刘玉海呢,第二天早晨就碰上车库里死人的事了。

吴金勇接到赵强的电话,气喘吁吁地赶到车库,又是拍着车窗又是拽车门,但车里面的朱长安却纹丝不动。

用吴金勇的话说,那样子,让人就算隔着玻璃都觉得死僵僵的。

吴金勇当即拿出手机准备报警,赵强却拦住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自己摊上事了,让吴金勇帮帮他。

吴金勇问到底是怎么回事,赵强就把收到快递,按照纸条上的指示把U盘插进电脑的事说了。

“我当时也不知道,那个U盘插电脑里就能把监控录像给搞坏了。”赵强讷讷地说。

吴金勇脑瓜子嗡地一声,伸手薅住赵强脖领子,吼道:“什么?监控录像坏了?你怎么搞的?”

“我,我开始也不知道啊。”

赵强结结巴巴地说:“昨,昨天晚上,有两辆车前后脚开进来,前面的那辆车半天停不进车位,后面的不耐烦了,一个劲按喇叭。就那个时候我看了一眼监控视频,发现里面根本就没有这两辆车的影子,才知道监控坏了。”

“那你就装死,啥都不干、啥也不说?”气愤之下,吴金勇薅着赵强脖领子的手又加了几分力气。

赵强被勒得直翻白眼,一边咳嗽一边艰难地说:“没,没有,我过去,给,给那个司机指挥停车了。”

吴金勇差点一口老血喷出,一把推开赵强,低吼道:“我说的不是这个,是监控视频!你知道监控视频坏了为什么不早说?你干什么了?”

“我,我......”赵强我了半天,最终还是说:“我,我趁着监控坏了,就去把那个混蛋的排气管子给堵了。”边说边形象地抬手做了个往里捅的动作。

“什么?!”吴金勇已经到了昏厥的边缘,喘了好几口粗气才勉强缓过来,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你还不赶紧弄出来。”

赵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好不容易才把排气管里的东西抠了出来。

吴金勇看着那块皱巴巴脏兮兮的麂皮,无力地说:“早知道你捡块破布是为了干这个,我昨天就应该给你扔了,也省得你害人害己。”

赵强战战兢兢地说:“吴,吴队长,吴叔儿,你可得救我呀。我就是堵了他的排气管子,可没有害人的意思啊。”

“那可不好说。”吴金勇想着赵强给自己惹了这么多事,忍不住就想吓唬他:“可能就因为你把他汽车排气管子堵了,车里的废气排不出来,他最后就熏死在里头了。”

赵强腿都软了,一个劲儿地求吴金勇救救自己,别让警察把自己带走。

吴金勇被央告得心烦意乱,看看朱长安的车,自己心里也有些发毛了,心想:这车上现在到处都是我和赵强的指纹,警察该不会怀疑我俩吧?

继而往深里一想,赵强曾经被朱长安打骂过,昨晚又破坏了监控视频,甚至还借着没有监控的机会去堵人家车子的排气管。这一切都说明,赵强对朱长安恨之入骨啊。如此以来,这作案动机就算是有了。

再想想自己,一大早被赵强叫到这儿来,没有监控做证明,谁又能说清干了什么?更糟的是,自己手里又还拿着那个坏事的U盘,这妥妥的就是共犯的节奏啊。

就这样,吴金勇越想越害怕。于是,在抽了一支烟压惊后,他最终决定,救人!当然救人只是个借口,他真正的目的是破坏现场,让更多人的手印出现在朱长安汽车上。

后面的事索朗都知道了,于是,打断吴金勇的叙述,问:“所以说,你其实很清楚,堵住汽车排气管,并不会让车里的人中毒身亡。对吧?”

“当然,我又不是像赵强那样的二憨子。”吴金勇说。

索朗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吴金勇,似笑非笑地说:“你倒是挺精明,连破坏现场的主意都能想出来。”

“都怪我,猪油蒙了心了。”吴金勇不轻不重地抽了自己一巴掌,低下了头。

“我当时只想着,我们又扒车玻璃又拽门的,指纹肯定留了不少。而且,赵强又和朱长安结过梁子,这不就有了你们警察说的犯罪动机了嘛。”

吴金勇边说边偷眼看索朗的脸色,见他似笑非笑地不说话,就嗫嚅着又补了一句。

“赵强这人脑子又慢、嘴也笨,几句话就容易让人给绕进去。我寻思着,如果让警察把他带走,说不准就出不来了。唉!”

“嘿,我说,你把警察当什么人了?人命关天,我们会随便抓个人去顶缸吗?”钟鸣义正辞严地呵斥了一句,但随即想起赵强当前的处境,声音不由低了下去,有点底气不足地说:“看看,弄巧成拙了不是。”

“二十年前,我们乡里有个小伙儿,看见有人死在公厕里,报了案,结果却被当凶手抓走枪毙了。后来真正的凶手因为犯了别的事被抓,交代了前面的事,这才知道那小伙是被冤枉的。可是,人都没了,就算平反还有什么用?”

吴金勇弱弱地辩驳着,声音不高,却依然能听出其中有不平、有无奈,但更多的还是恐惧。

钟鸣被噎得直瞪眼,半晌也说不出一句话。

此时,索朗的声音响起,平静、坚定、不容置疑:“我保证,如果赵强确实没杀人,就没人能把他当凶手抓走枪毙。”

“说说吧,你都听到些什么?为什么觉得赵强会被拉去顶缸?”索朗掏出烟盒,抽出一支烟,点燃,而后连同烟盒和打火机一起推到吴金勇面前。

吴金勇也没推辞,拿出一根烟点上,抽了一口。

索朗注意到,吴金勇的烟夹在食指和中指之间靠近指根的位置,夹得很牢;吸烟的时候也几乎把整个过滤嘴部分塞进右边嘴角,叼得很稳。

以这种姿势拿烟和抽烟的人,据索朗观察,多数都是比较有决断的。

烟雾从吴金勇的两个鼻孔中缓缓逸散而出,他的脸在烟雾中若隐若现,竟也显得有几分高深莫测。

吴金勇又深吸了一口烟。这次他没有让烟缓缓散出,而是用力呼出长长的一条。这才仿佛下定决心似的,开了口。

“昨天,和你一起来过的那个警官找了我和刘玉海。”

吴金勇开头的第一句话是对着钟鸣说的。钟鸣点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他说的是谁。

于是,吴金勇继续往下说:“他问我们认不认识郭利民。”

“郭利民是谁?”钟鸣嘴快,问题没过脑子就脱口而出。

吴金勇深深地看了钟鸣一眼,钟鸣立刻读懂了他的意思——看来,你们和那拨警察之间的确不怎么通气。

钟鸣觉得有点尴尬,抬手挠了挠头发。

吴金勇却对自己的眼光又多了几分信心——两拨人不是一伙的最好,怕的就是你们沆瀣一气。

“郭利民也是水天人,听说和我们还是一个乡的,不过,我不认识他。金河乡那么多人,怎么可能人人都认识。”吴金勇说,“我当时跟那位警官也是这么说的。”

“那他怎么说?”钟鸣没提陈康的名字,而是用了“他”这个代称。

“他说,就算不认识,也再好好看看,最近见没见过这个人。”吴金勇从善如流,也改用“他”这个代称,没再提警官二字。

钟鸣没再说话,看着吴金勇,等他继续往下说。

“我当然还是说没见过。这也是实话嘛。”吴金勇又狠狠吸了一口,看着手中即将烧到过滤嘴的烟头,说:“可是,他却好像有点失望,又问我知不知道7月22号下午赵强出去干什么。”

吴金勇把手里的烟头按灭在烟灰缸里,又拿起旁边的杯子往烟灰缸里倒了点茶水。烟头发出“呲”的一声轻响,湿漉漉地失去了死灰复燃的可能。

看来,这还是个很谨慎的人。索朗不动声色地对吴金勇做着评估。

吴金勇继续说:“我当时虽然觉得这事有点蹊跷,但还是实话实说,告诉他赵强值的是夜班,白天是休息时间,干啥不归我管。然后他就忽然显得很不高兴,拍着桌子问我是不是想包庇赵强,又说,这么做根本没用,因为赵强自己已经招了。”

“就凭这些,你就判断赵强会被拉去顶缸,未免有点小题大做了吧?”索朗问。

“如果就只是这些,当然不至于。”吴金勇说着,看一眼依然放在自己面前的索朗的烟盒,却没有再伸手,而是从口袋里摸出自己的烟,对索朗示意,问:“我这烟可比不上您的,您要不要来一根尝尝?”

索朗也不客气,接过吴金勇手中的烟,点上抽了一口,说:“还有什么,你就痛痛快快地都说出来吧。”

“那位警官几乎把我们队里的所有保安都问了一遍,最后还真找着见过郭利民来找赵强的人了。”吴金勇意味深长地说,“那个人就是我的表外甥,刘玉海。”

“刘玉海?”钟鸣和索朗一齐看向吴金勇,钟鸣满眼困惑,索朗则若有所思。

吴金勇一拍大腿:“是啊,那些人走了之后,我问刘玉海都和警察说了什么,结果发现警察问他的问题和问我的差不多。可是刘玉海不知怎么回事,就顺着警察的意思,说曾经见过赵强和郭利民在一起说话。”

“你怎么知道刘玉海说的不是真话,而是顺着问话人的意思撒谎?”索朗问。

“那小子我还不知道嘛。天生就是个人来疯,又怂又咋呼,搁不住别人三句忽悠。”

吴金勇长叹一声,开始痛说家史。

“刘玉海上初中那会儿,跟着人家去打群架,对方有人被打成重伤,别人都不承认,就他,不知怎么就上套了,是不是自己干的都往自己身上揽,硬生生进少管所呆了两年。出来以后到处都没人要。要不是我表妹,也就是他妈,死乞白赖地求我......”

钟鸣一看话题要跑偏,咳嗽一声,打断了吴金勇的大倒苦水。

吴金勇也意识到自己跑题了,连忙把话头拉了回来,说:“警察问刘玉海的那些个问题,我觉得有点,有点......”

吴金勇想了半天,也没找到合适的形容词,只得说:“就像那种,问题里就带着答案的送分题。”

是引导性提问!索朗和钟鸣对视,都在对方眼中看出同样的意味。

钟鸣问吴金勇:“到底是什么问题?”

吴金勇说:“那天,警察先给刘玉海看了一段录像,是7月22号下午,赵强拖着个破编织袋从小区南门回来。然后,他们就问刘玉海,知不知道编织袋里是什么。”

“这里头怎么又扯出个编织袋来了?”也许是昨晚没睡好的缘故,钟鸣觉得自己脑仁一跳一跳地疼。

“这个得从头说起。”

吴金勇点燃第三根烟,说:“赵强这个人吧,见钱没够。不值班的时候就喜欢捡破烂,什么纸箱子啊、空瓶子啊之类的,统统捡回来攒着,攒足一批就去卖一次。开头他捡回来都是塞在床底下,后来,和他同宿舍的人嫌脏不让放,他就藏在车库岗亭旁边的旮旯里。”

“所以说,监控里的赵强是捡破烂归来,编织袋里装的就是那些纸箱、空瓶子什么的。”钟鸣恍然大悟。

吴金勇却摇摇头,说:“刘玉海本来也是这么和警察说的,可是,警察又问他,看没看见里头有个瑜伽球,就是做瑜伽用的大皮球。”吴金勇边说边伸手比划大小。

索朗和钟鸣再次对视。最终,还是由钟鸣提问:“刘玉海是怎么说的?”

“刘玉海当然说没看见。可是,警察哪是那么好打发的。”吴金勇说,似乎并没意识到,自己警察长警察短的,颇有指着和尚骂秃驴的嫌疑。

钟鸣心里不爽,面上还得耐着性子,问:“后来怎么着了,赶紧说,别卖关子。”

“后来,警察又问,赵强捡回来的纸箱子里有没有大个的,能把瑜伽球装进去的那种。”吴金勇继续说:“这下,连刘玉海这种二货都看出来,警察想听什么了。”

“所以,刘玉海就顺话答音、借坡下驴了?”钟鸣问。

“可不是嘛,唉!”吴金勇又是一声长叹,“我听刘玉海说,他最开始说的是‘应该有吧’,可警察说‘别这么模棱两可的,有就是有、没有就是没有,肯定点!’刘玉海一看,那就索性说‘有’呗。”

“然后呢?”钟鸣鼻翼翕张,显然在强忍怒意。

“然后,大概是看刘玉海挺上道吧,警察又拿出好几张郭利民的照片,什么角度的都有,让刘玉海仔细看看,认不认识照片里的人。

“刘玉海开头说不认识,但看警察脸色不好,又改口说好像有点眼熟。警察这才脸色好转,又问,见没见过这个人和赵强在一起说话。

“刘玉海说好像是见过。警察更高兴了,问刘玉海在哪见到的。刘玉海吭哧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警察就问,是在小区里面还是外面呀?

“刘玉海一想,小区大门和里面都有监控,万一编不好,穿帮就麻烦了,就告诉警察是在外面,有一次他和赵强一起出门,在街上碰上这个人,赵强和他聊过几句天。

“警察又问,是哪条街呀,什么时候呀,他赵强去干什么呀等等。刘玉海开头说记不清楚了,后来,警察问着问着他就都想起来了。说到最后,时间、地点、人物、从哪来到哪去,都说明白了,警察这才算满意了。

“最后,警察又让刘玉海仔细看看那几张照片,让他千万不要认错人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其实就是为了加深刘玉海对郭利民的印象。”

吴金勇一口气说完,端起面前的半杯凉茶,仰脖喝了个干干净净。

包间里陷入一片寂静,除了窗外空调的嗡嗡声,就是钟鸣略显粗重的呼吸声——他这是在极力压抑着胸中的怒火。

看见钟鸣的表现,吴金勇心下稍安,但又觉得,这个年轻警察虽然挺有正义感,但毕竟还是嫩了些。

于是,吴金勇的目光最终还是落在了索朗身上。

迎着吴金勇讯问和探究的目光,索朗问:“你既然不认识郭利民,又是怎么知道他的名字,还知道他在森然公司打工的?”

“我是听老赵说的,就是这家饭馆的老板。”吴金勇往包间门外指了指,说:“警察也拿着照片问他了。他和郭利民都是三塔村的,俩人原来就认识,郭利民有时候也来他这吃饭,所以,一看见照片就认出来了。”

别说,付伟光的运气还算不错,刚想睡觉就碰上了郭利民这么个枕头。

索朗带点嘲讽却又颇为无奈地想:郭利民一出现,赵强的犯罪动机、一氧化碳来源和传递渠道、以及破坏监控的证据就都凑齐了,再加上一些或真或假的证人证词,以付伟光的水平,编个筐把赵强诓进去还是能做到的。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用赵强顶缸,有很多地方还是解释不通的。

比如,出钱让赵强破坏监控视频的是谁?赵强是怎么打开朱长安的汽车后备箱把瑜伽球放进去的?那个冒牌朱长安汽车的司机和假快递员又怎么解释?还有,赵强何德何能,竟然能让朱长安半夜里主动跑到车里去赴死?

所以,面对如此多的破绽,检察院未必能采纳付伟光他们炮制的起诉意见书。别说司法监督机关,就连吴金勇这样的平头老百姓都能看出这是在抓人顶缸。

这样想着,索朗紧绷的心情也稍稍和缓了些,目光落在吴金勇身上,问:“这事本来和你没关系,你现在站出来,不怕得罪人吗?”

“我当然怕得罪人,尤其得罪的还是警察。可我也不能眼看着赵强被冤枉啊。那毕竟,是一条人命啊。赵强是有错,但罪不至死。而且,他家里半瘫的老娘和上学的妹妹,要是没了他,可怎么活下去啊?”

吴金勇叹口气,继续说:“还有刘玉海,也是个可怜的傻孩子。他只当是为了讨警察高兴,可不知道这是把赵强往死路上送呢。赵强要真是因为他顺嘴胡说被当成凶手,我这个当表舅的,既对不起赵家人,也枉费刘玉海爹妈把他托付给我了。”

看来,这个表面上惫懒甚至有些市侩的吴金勇,骨子里依然保留着人性的善良和朴素的是非观。

这样想着,索朗伸手拍拍吴金勇的肩膀,语气凝重地说:“现在已经不是二十多年前了,只要赵强不是真凶,谁也不能把他拉走去顶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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