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世界的变动，嗯，世界级别啊，那怕在高维中，也不是生命存在能够参与的，他们也未必能够感受和对抗。”
“这都是你的猜想吧？”
“对啊，怎么了？”
“所以，我们还是说点儿有用的吧？”
“哈哈，哈哈。”艾维感觉到尴尬ing，不知道说什么，只好打了两个哈哈。
“那个，有用的啊，怎么说呢？我有一种感觉，我们只需要超越光速，就可以穿透这个存在的限制，从它的禁锢中穿出去。”
“所以，我们能超越光速吗？”
“应该……不能。”
“所以你这不是废话吗？”
“大家不要急躁，生气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我们的时间不多了，太空堡垒的能源……”
“我准备了很多备用能源。”
“就算这样，我们剩下的时间还是不多了，因为随着距离的拉近，我们的能源消耗呈几何级数增加。”
“我的超光速计划是整体的超光速，也就是说，把我们和‘太空堡垒’作为一个整体，来达到超光速的目的，这样的原因是，将所有的缺陷、错误、可能的危机……都装到一个篮子里，反正已经是这样了，就赌一把？”
“先不说可行性，你现在连一个理论都没有啊？”
“也不是啊，听过一个笑话吗，‘天使之所以会飞，是因为她们把自己看得很轻’。”
“那不是‘天使’，那是……好了，我们讨论另一个问题。”
“所以关键在于质量，可是我们并没有完成灵魂化，在你看来，灵魂可以做到比光子，嗯，魔法的光元素的质量更低，可是我们并没有完成灵魂化，我们还有肉体，不知道是灵魂的多少倍，根本无法估量，这样的肉体超光速，就连这个宇宙所有的能量供应我们，也未必能达成，况且，这样的速度，我们还能安然无恙吗？”
“所以，我认为，仅仅是灵魂化还不够，因为，就算我们能够灵魂化，最多也就是和那个大家伙相当……我们还需要远远的超过它。”
“对，所以刚刚的数据收集并不是无用功，可以让我们清晰的掌握到那家伙的组成，他的‘身体’的各项参数。”
“警报，警报，防护罩已达到最大负荷，请求启动多层护罩分摊压力，警报，警报……防护罩即将崩溃，请速做指示。”
“好，建议通过，开启防护罩。”
艾维心下暗笑，魔法芯片已经没有了往日的从容。原来，这家伙也怕死啊。
可是，很多事儿不是你怕就能避免的。
“各位，其实很多时候，悟性的高低，在于创造性思维，思维的角度不同，会有不同的收获。比如说质量这个问题吧，物质的多少，哪怕是一片虚无，最多就没有物质，也就是说，质量是零，可是你们有没有想过，其实质量还可以为负数，呢，怎么说呢？”
“就是说，这质量不但没有，还欠别人的？”海利第一个回答，脸上第一次带上了一丝怀疑，本来她是最相信艾维的人，有点儿粉丝对明星的那种感觉了，尤其是最近艾维在炼金术上的突飞猛进，深深的俘获了她的心。可是现在，连她都有了一种难以置信，特别荒谬的感觉。
“是啊，这怎么可能？”另一边，艾薇儿帮腔，奇怪的是，她的反应反而不如海利大，大概是无知者无畏吧，艾维怀着一点儿小歧视的想。
“质量小于光子的我倒是见过，至于虚无，那很可怕，恐怕就是死亡的味道，我能理解，所以，按你说的，那些负的质量到底是什么？”林与在皱眉思索，她也不是很相信，但是，对于死亡规则的进一步理解，她似乎隐隐的感觉到什么。
“或许跟天道规则有关吧？艾维，你觉得呢？”林夕憋了许久，终于开口。
啪啪啪！
艾维鼓掌，只是普通的鼓掌，并非为爱。
“不错，就是天道。我们根据自己的经验，根据星法师的直觉，根据我们强大的自信，所以四维方式限制了我们的想象力，其实，质量是负的有什么稀奇的？只要天道允许就行了。我们很难想象，那就先不要想象，只要接受就好了。”
“说来轻巧。”艾薇儿轻轻咕哝着，其他人没有吭声，大概是有点儿接受艾维的说辞，哪怕她们内心深处还是不认可，可是，这就是一个权威、领导，或者说，一个男人的好处了。让别人信服他，哪怕他就像一个傻13一样站在这里，也要让别人，尤其是女人信服他，否则，就需要换一些女人了。
男人如果没有自信，那将一无所有，哪怕……
嗯，艾维觉得自己想多了。其实他现在最该考虑的，是该怎么把负物质这个概念“魔普”给这些漂亮的小姐姐们知道。
他继续解释道：“我们平常说的物质，大概是一种不知道什么的……嗯，也许是凭空创造胡来的，也许是随便敲击两下键盘……对，就是怎么帝国普通人打字那种……也许是天道的一个意念……反正，这种东西未必真的存在，而是通过某种运动假装出来的……这么说的很复杂，但是，我们换一个角度，我们的世界是真实的世界吗？一切物质真的存在吗？”
艾维见大家陷入沉思，感到很满意，“我现在假定，有一个符号，它其实并不存在，只是我临时想出来的，对于你们来讲，如果非要理解的话，大概是诞生于虚无的另一种虚无，它是零质量存在的……”
艾维终于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尽管有所保留，他现在觉得自己最大的优点就是思维天马行空，敢想，动作行云流水，敢做，然后……气运加深，一下子就成了。当然，也有可能是作死，在另一个平行世界的他早就死翘翘了，而他根据概率“幸运”地存活下来。谁知道呢？这样的他或许有很多，他只是一个概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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