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拿给我看看！”
韦开还没说话，顾老就抢先说道。
显然，他比韦开更加激动，也更在意这件事。
属性改造这个技能，可以说是他的绝活之一。
虽然顾老有很多弟子，但真正能够学会“属性改造”的，仅有两人。
其中，大弟子已经去了京城，并且成了多宝阁的客卿。
另外一名弟子老四，也离开了邕宁城，去魔都寻找更好的发展机会。
他也没想到，最近刚收的这名弟子，竟然也学会了这个。
“看来我当初果然没看错人，这小子是有天赋的！”
在心里夸赞了一番自己后，顾老从李长林的手中接过了那条项链，随后仔细查看它的属性。
这是一条普通的白板项链，等级为20级。
正常情况下，这条项链的属性加成是精神和魔力。
但经过属性改造后，它的加成变成了力量，数值也变成了之前的总和。
“不错不错！”
看完了项链的属性，顾老频频点头，赞不绝口。
属性改造的意义，绝对不仅是换一个属性那么简单，而是可以变废为宝，将一件垃圾装备变成神装。
要是能把这个技能练到顶尖，将来一定可以大放异彩。
听到顾老的称赞，韦开也拍了拍好兄弟的肩膀，笑道：“看来，用不了多久你就能出师去赚大钱了。”
“还差得远呢。”
李长林闻言摇了摇头，谦虚道：“老师的本事，够我学一辈子。”
“臭小子，少来这套。”
顾老摆摆手，随后正色道：“我还有问题问你。”
“师父请说。”李长林立刻认真起来。
顾老道：“你的属性改造，是随机的，还是可以自行选择的？”
“随机的。”李长林苦笑道：“目前还不能自己选择想要的属性。”
“唔，那就确实还差远了。”
顾老点了点头，继续道：“第二个问题，你的属性改造对于装备的品级，有限制吗？”
“目前只能用于传奇级以下的装备。”李长林无奈道。
“唔，还得多练练。”
顾老一边询问，一边点评。
随后，又问出了第三个问题：“最后，除了改造属性，还能不能改造词条？”
“呃，这个还不清楚。”
李长林仔细想了想后，摇头道：“我目前就成功了这一次。这条项链也没有词条……”
“这倒也是。”顾老点了点头。
白板装备是没有词条的，因此也不能确定，是否可以改造词条。
不过，这个倒很好验证。
“那就现场再改一次！”
顾老说着，直接从自己的背包里取出一枚传奇级戒指，递给了李长林。
“拿这个试试。”
“好的。”
李长林没有犹豫，立刻拿起戒指，走到了实验桌面前。
随后开始了自己的改造工作。
他的动作很快，对于实验桌上的摆放也十分熟悉，各种配方和材料同样顺手拈来。
整个过程几乎行云流水，没有半点犹豫和迟疑，就算是韦开这样的外行，也看得津津有味。
一眼就能明白他的厉害之处。
想到这里，韦开不由得偷偷瞧了一眼顾老，发现后者满面红光，一脸笑意。
显然对于这个弟子，相当满意。
“顾老，我这兄弟很不错吧？”
“不错不错。”顾老连连点头。
“那……是否应该有点奖励呢？”韦开搓搓手道。
“唔？唔。”
顾老先是一愣，随后默默地点了点头。
他以前教弟子，从来都不搞这一套。
对于弟子，该教的教，该骂的骂，从来不会藏私，也不会心慈手软。
这样的结果，固然是教出了不少好弟子。
但弟子们一旦学有所成，都会第一时间离开他的身边，去追寻所谓的“更好的发展空间”。
他很清楚，这只不过是一套委婉的说辞而已。
弟子们真正想要的，是逃离他的身边，逃得越远越好。
大弟子就是这样走的。
后来的老四，也同样如此。
凡是学有所成的弟子，基本上都不愿意再待在他的身边。
最近这些年，他也发现了自己的问题，也一直在努力改变。
但却缺少了一个合适的契机。
如今，似乎就是个不错的机会。
“他想要什么奖励？”顾老一番思索后，终于开口询问道。
“这我哪知道。”
韦开摊手笑道：“这得问长林才行。不过，我看长林家其实听缺钱的……”
“钱？”
顾老微微一愣，仔细回忆了一下李长林这些日子的情况。
他不仅穿着普通，而且平日里也没什么特殊爱好，一心扑在实验室里，除了练习技能，就是制造首饰。
跟实验室里的其他弟子都极少聊天，更不会谈及自己的家庭情况。
看起来确实是普通人家的孩子。
“那就奖励一笔钱吧。”
一番思索过后，顾老点了点头说道。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韦开一听对方的话，就知道顾老理解错自己的意思了。
于是连忙解释：“我的意思是，应该让他自己出去赚钱。”
仅仅是一笔奖励，对于李长林的家庭来说，绝对是杯水车薪。
就算拿到了这笔奖金，他的生活也不会有太大的改善。
只有靠自己赚到了钱，才能挺直身躯，才敢真正去花钱改善生活。
“自己出去赚钱？”
顾老一听便皱起了眉头：“这样做会不会影响他学东西？”
“顾老看他的样子，觉得会影响吗？”韦开反问道。
“唔，看起来确实不会。”
顾老仔细回忆了李长林这些日子的所作所为，最终点了点头。
“那就让他去试试吧。”
“不过……”
“什么？”韦开疑惑道。
“不能打着我的名号。”顾老正色道：“他出去能赚到钱，那是自己的本事。如果打着我的名号赚钱，那就是我的本事了……”
“没问题。”
韦开闻言一笑，当场替好兄弟答应下来。
他很清楚，以李长林自己的实力，就算不靠顾老的名气，一样可以赚大钱。
只靠自己，还能顺便打出自己的名气呢。
不然人家只会说：这是顾老的弟子做的，而不是说：这是李长林大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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