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一丝微笑，“白院长你不要紧张啊，我没有恶意的。”
白院长咽了口唾沫，缓缓的退了两步，“你到底要说什么？”
“那三个精神病人可不好弄，但是三个正常人嘛，那可就很简单了。”
我对着白院长露出一丝心照不宣的笑容，“你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白院长脸色一喜，虽然很快隐去，但还是被一直关注的我给瞧见了。
只见白院长接着装作“震惊”的连退几步，皱着眉头看着我，“林先生，你这个玩笑开的有点过吧？”
“我跟你保证，不会有什么麻烦找上门。”我走到白院长身边，一把搂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悄悄道：“反正你只是为了完成指标，是不是真的神经病还不是你说的算？”
白院长冷哼一声，一下子甩开我的手臂，痛心疾首的说道：“医者父母心，林先生，你把我想象成什么人了？难道我白一杰在你眼里，就如此的不堪吗？”
我打了个哈哈，“开玩笑，开玩笑。对于白院长的高风亮节，我可是有目共睹的。刚才只不过是说笑罢了。”
最后，我深深的看了白院长一眼，轻咳一声，悄悄道：“但只要你想，无论多少人我也能给你弄来，期待我们有长期合作的那一天。”
白院长的脸上阴晴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我懒得在和他废话了，他刚才明显心动了，他现在只是在考虑我究竟值不值信任罢了。
没犹豫多久，白院长一脸正色的看向我，像是不经意间闲聊问到：“林先生看你的谈吐应该不是一般人吧，一年能挣多少钱啊？”
我打了个哈哈，含糊道：“钱多钱少只不过是一串数字罢了，我对钱没有兴趣，我从来没碰过钱。”
我虽然表现出对金钱不屑一顾，但恰恰相反，像我这一类的人才是真正掌控上流金钱的那一小撮。
白院长也明白这个道理，只见他眼睛亮晶晶的看着我，“那林先生想过有一天会死吗？”
我幽幽的叹了口气，装作十分幽怨的说道：“怎么没想过啊，我对于那一天可是十足的恐惧。我现在的心态，就像古代的帝王，要真的出现了一种长生不老药，我可能真的会不顾一切。”
白院长咽了口唾沫，眼睛紧紧的盯着我，紧张的问到：“要是我有办法让你永葆青春，你真的能付出一切吗？”
我眼睛一亮，谈了这么久，白院长终于准备向我透露秘密的一部分了。
我笑着摇了摇头，“白院长你就不要说笑了，有这种方法你早就去领诺贝尔奖了，还能在这里当个精神病院的院长？”
但白院长好像没听出我的取笑之意，仍不苟言笑的盯着我。
慢慢的，我收敛笑意，“你是认真的？”
白院长冲我点了点头。
我顿时睁大了眼睛，尖叫道：“这怎么可能？”
白院长这时终于露出一丝笑意，“一开始，我和你的反应是一样的。但是等我看到了一些东西，我就不得不相信这一切。”
“那些东西对我上半生的世界观造成了严重的冲击。换句话说，你相信这世界上有阿飘吗？”
听着白院长那神神叨叨的话，我暗暗发笑，他要是知道我的日常就是和他口中的阿飘为伴，不知道他会作何感想？
但为了维持住我目前的人设，我还是装作了一幅难以接受的样子，“白院长，我衷心的希望你也能入院观察一下。你现在的样子，实在是太想这里的人了。”
白院长没在意我所说的话，反而一脸狂热的张开手臂，“像你们这种凡夫俗子根本就理解不了，我和这群你口中所谓的精神病才是这个世界最接近真相的人。”
我耸了耸肩膀，“你开心就好。”
没想到白院长听到我的讥讽没有生气，反而现在一下子暴怒起来，眼睛紧紧盯着我，“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我...相信。”
“不，你根本就不相信！”
白院长此时犹如一只处于战斗的公鸡，一把抓住我，“我现在就让你看看这个世界真实的样子！”
我一时不查，踉踉跄跄的被白院长拖着走了两步。也不知道一个老头，哪来的这么大力气。
“好，你放开我，我跟你走。”我挣扎了两下，但让我惊奇的是竟然没有挣脱开。
虽然我没有太用力，但我作为一个半大小子，竟然挣脱不开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而且我的身体素质，自从吸收了那条蛊神，就一直好的不得了。不是那些宅男所能比的。
白院长这时也反应过来了，一把松开了手。后退两步，又恢复了原来那老迈龙钟的样子。
“咳咳，年纪大了，走两步都要喘。刚才我一时激愤，希望林先生不要见怪。”
“没关系，只是没想到白院长不但保养的好，身手还是这么有活力。”
“哈哈，只要你努力，终有一天也会这样子的?。”白院长不愿多说，左顾右盼半天，“现在天还早，等晚一点我再带你去看看。”
“别啊，看到白院长你是身手，现在我有些半信半疑，要是能再看到你说的东西，可能就都信了。”
“到时候，别说几个精神病，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送过来。”
“真的？”
白院长眼前一亮，犹豫了片刻，“既然如此，那我就破例让你看看。”
“只是...刘明就不用带了。”白院长指着一直跟在我们后面的刘明，“那里我只能让你一个人进去看看。”
“刘明跟我关系匪浅，我的事他也都清楚。要想日后合作，他那一关是绕不开的。”
白院长盯着刘明看了半天，才犹犹豫豫的说道：“不是我不想让他进去?可是...刘明好像有些不对劲的地方。”
“他好像一直很怀疑我，我的办公室他也总想往里面闯，我怕他知道事情真相的话，会出去乱说...”
“不可能，我向你保证他不会乱说的。”我笑了一下，“要真出去乱说，我那些事还不是早就闹得人人皆知了吗？”
“说的也是。”白院长放下了心，他现在认定我做的买卖不太干净。但既然我现在没什么事，就说明刘明也是可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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