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程九瑶呼出一口气，想起方才归辞渊走时的模样心里也烦得很，顿了顿，看着石宽，“那边你也不好过去了，这段日子就在这里吧。”
“不用，属下去一层，正好能随时打探消息。慕公子说的那个什么丹城，还是要仔细打听下。”石宽认真地说道。
程九瑶知道石宽的性子古板，大约是觉得跟她共处一室对她的名声不好，笑了笑，“也好，你自己注意安全，小心程念露那边。”
“是。”石宽点头应下，犹豫一下，还是开口，“小姐，归辞渊并不是良人，分开也好，您别难过。何况，你们之间也算是扯平了，您不用念着当初的恩情。”
程九瑶：……
“我知道了，你去吧。”
看着石宽走出去，程九瑶叹口气，有些事情哪里能说得那么清楚。
归辞渊好不好，至少在她穿来之后，顶着原主的身份做的事情，他从没有阻止还给了不少的援助。
从这一点看，这人就很不错。
至于男女之情，程九瑶觉得是没有的，她对他更多的是感激，感激他对她的帮助。
好烦，不能去想，越想越混乱。
九幽也有点小兴奋，分开好，分开好，分开后，他就不用面对着九阙全方位的打压跟压力了。
哦也。
但是现在程九瑶的心情瞧着不太美妙，九幽可不想招惹她，就索性去看空间里的小纸。
被符阵蕴养这段日子，身上的黑色褪去不少，但是还是没有生气的样子。
“咦？大九啊，你跟归辞渊闹翻了，可是他的九目焰兽还在我这里呢？”九幽一转头就看到在水塘里扑腾着的傻九顿时尖叫出声。
程九瑶：……
忘了这事儿！
主要是自从归辞渊收服了九目焰兽，好像它基本上就跟着自己……
不能想，越想越烦。
程九瑶闹心，“先让我缓缓，缓缓再说。”
要是现在追上去还给归辞渊，程九瑶有种感觉，她跟归辞渊之间就算是彻底一刀两断了。
不知怎么，她不太想这样。
有点心虚。
可她有什么好心虚的？
莫名其妙。
九目焰兽玩的正开心，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一天天傻乐傻乐的，九幽看着都羡慕了。
果然是傻兽有傻福。
“大九，你真的要去丹城吗？你不是要去离域？”
晚上程九瑶躺下后，九幽闲来无事就问她一句，他也好知道自己接下来怎么安排。
“离域，我就算是到了玄神大陆，以我现在的能力能找到吗？”程九瑶记得有一回九幽说过，离域在什么地方，玄神大陆知道的人很少，能去的就更少了。
“不是我打击你哦，说实话你还真找不到。”九幽讪讪的说道。
“所以，我得先提高我的实力。”
程九瑶认真地说道，不管是哪一种能力，只要能走到巅峰，她就有呼风唤雨的本事。
她就算是自己没本事到达离域，也能请人护送自己去。
何况，她既然能修炼了，当然还是想凭自己的本事去。
所以，当时慕凰的话让她很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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