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乔凝嘴角僵硬了一下，“你什么态度？”
程安昕不痛不痒地回答：“你认为是什么意思就是什么意思，还有，我很忙，没时间和你说话了，再见。”
程安昕直接就走了。
然后就回到了复印室后面打扫了。
却没想到厉乔凝也跟着她来了。
程安昕皱了皱眉，然后选择了无视。
厉乔凝看她一副不想理她的模样，就控制不住想搞点动作。
所以她把程安昕刚整理过的东西，全都打乱了。
这下程安昕就算是再好的脾气也控制不住了，骂了她一句：“厉乔凝，你有病啊？”
厉乔凝一脸不在乎。
她就是要让她不好过！
程安昕放下手上的工具，然后就走到了她面前。
“你想干什么？”程安昕直接就问出声了。
厉乔凝笑了笑，“我要是想要你死呢？”
程安昕十分不屑地笑了笑，“那你还是去做梦好了。”
厉乔凝脸色僵了僵。
程安昕又看了她一眼，“再不滚的话，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厉乔凝不在乎地笑了笑，“我倒想要看看你会怎么不客气？”
程安昕盯着她的脸好一会儿。
厉乔凝被她盯得忍不住后退了一步，出声警告说：“程安昕，别想继续再打我的脸。”
程安昕不在意地笑了笑，“怕什么？”
“这次不想打你的脸……”
厉乔凝这才有些放松。
程安昕又淡淡地补充了一句：“我觉得还是划花你的脸比较好。”
厉乔凝没想到她说的是这样，当下就呆住了。
有些惊愕地问：“这么狠的吗？”
程安昕扯了扯唇，“我说了，别惹我。”
她要是真狠起来，那么是真的谁都阻止不了她的。
厉乔凝回过神来，又挑衅地说：“我看你也只是说狠话而已，有本事你真的划啊？”
她又轻蔑地说：“别忘了爷爷现在还在住院呢，要是我真的拖着一张毁容的脸，你觉得爷爷会怎么样呢？”
程安昕瞬间就握紧了拳头，有些低声说：“厉乔凝，你能要点脸？”
厉乔凝十分不屑的眼神。
又说：“程安昕，说什么你也不敢。”
程安昕想了想，抬起头意味不明地对她说：“厉乔凝，你还不走吗？”
厉乔凝笑了笑，“好不容易能遇见你这么落魄的样子，我能不多待吗？”
程安昕从一旁拿起一只稍微有些长的棍子。
盯着她，狠厉地说：“厉乔凝，你多少也有听过我用水管滋人吧？不如你来试试？虽说这次可能会有点不一样。”
厉乔凝还是不敢相信她真的敢动手。
表面上淡定地说：“程安昕，你不敢的，你怕爷爷会对你失望。”
程安昕仿佛知道了她想说的是什么，早就想好了应对的方法。
“没事，我不会让你毁容的，顶多就是打个内伤而已。这样，既不会让你的脸受伤，又能让你其他部位受伤……这样多好？”
厉乔凝这下连笑都笑不出来了，连忙惊慌地逃跑。
忍不住在想：程安昕这9也太丧心病狂了。
程安昕吐了吐气，这人终于走了。
简直就是个奇葩。
她不理会她，她偏要来招惹她。
招惹她也就算了，还这么怂？
程安昕按了按太阳穴，然后又重新收拾了起来。
这下又忍不住吐槽厉乔凝一句，“简直是有病啊。”
乱七八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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