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你爷爷后继有人了，地质队后继有人了，华夏后继有人了！”
程爷爷激动得满眼泪花，怎么都掩盖不住。
张牧也只是轻笑，没有直接说出来意。
老爷子太高兴了，他实在不忍心打断。
程爷爷自己倒是想到了什么，主动问道：“你们来是找我有事的吧？”
张牧无奈地笑了笑，“确实有事找您。”
老爷子哦了一声：“说吧，只要是我老头子能帮上的，自然全力以赴，就凭着我跟你爷爷这么多年的交情，就是赴死，我也愿意。”
“程爷爷，您这话言重了，并不是什么事需要您帮忙，我们这次来就是想问问，您关于我爷爷的事情。”
老爷子更是疑惑，“你爷爷的事情，地质队的资料上应该都有啊？”
张牧叹息一声。
说道：“我想知道的资料上没有，我最近在战龙的过程中遇到一些邪师，不知道曾经我爷爷出任务的时候，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或者接触过某些邪师？”
程爷爷的脸色大变，比刚才凝重多了。
“邪师！你竟然碰到邪师了？”
他喃喃自语，眼神像是想到了什么陷入迷茫。
张牧等了一会，不见老爷子说话，便开口提醒。
“程爷爷？是不是曾经我爷爷你们，也遇到过啊？”
程爷爷猛地回神，抓着张牧的手满是担心。
“你有没有受伤？”
张牧摇摇头，“倒是没受伤，只是他提到了我父母的死，而且承认我父母的死跟他有关系。”
程爷爷瞬间惊呆在那里，身子软软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
“没想到竟然让你碰到他们了，他们竟然又出来了，看来这世界又要卷起腥风血雨了。”
张牧看了一眼沈若楚，两人互相对视。
都在对方眼中看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这位老人，可是曾经爷爷身边的老人。
爷爷曾经经历过的所有事情，他几乎都有参与，危险与否他全都知道。
就连他都这样说的人，那肯定是超出了预料的危险。
“他们到底是什么人？我父母的死是不是真的跟他们有关系？”
程爷爷叹息一声，开始娓娓道来。
“你爷爷曾经可是整个华夏最厉害的斩龙天师，被地质队聘请为最高级斩龙顾问，我当年凭借着盗墓的能力，对风水很有研究，被你爷爷看中，带我进了地质队，成为他的助手。”
“刚开始跟在你爷爷身边，我还很不服气，但后来，你爷爷一次次用实力征服了我，我对他可谓是崇拜又敬畏。”
“那些年跟在你爷爷身边，就是我人生最精彩的几十年，地质队在他的帮助下，勘测到许许多多隐藏的龙脉。”
“在这些龙脉当中，我们又找到了很多恶龙脉，并且逐一攻破，在当时，为我们华夏立下了汗马功劳，可谓是风头无两。”
“那后来呢？”张牧迫切地询问。
程爷爷再次陷入回忆当中，这不过这次有些痛苦。
“刚开始所有人都以为，那些地方就是简单的恶龙，我们还在沾沾自喜的时候，只有你爷爷面色凝重，后来一次我们两人谈话，你爷爷才告诉我。”
“我们捣毁的那些地方，并不是普通恶龙脉，而是有人故意为之，将那些好的龙脉之地，变成了聚集煞气修炼的地方。”
沈若楚惊呼：“邪师！”
程爷爷点头，“对，就是那些邪师修炼的地方，他们把好的龙脉之地改变了，变成十分邪恶的大煞之地，汇聚天地之间的煞气，然后方便修炼。”
程爷爷已经陷入当时的恐惧当中，双眼赤红，双手不停颤抖。
张牧颤抖着唇，想问却发现什么都问不出来。
程爷爷继续开口：“我们破坏了人家修炼的东西，必定会遭到报复，你爷爷也是想到了这一点，所以这件事谁都没有说，只告诉了我。”
“也因为这点，我们彻底跟对方结怨，一次次摧毁人家修炼的地方，结怨也越来越深，渐渐的你，爷爷跟家人也成了众矢之的，成为对方坚决要对付的人。”
张牧淡淡开口。
“也就是因为如此，所以我父母才会死对吗？我爷爷知道对方是谁的对吗？”
程爷爷点头。
“可以确定是那些邪师，但你爷爷也不确定对方是谁，因为他们不是一个人，幕后那个最厉害的人，始终没有出现。”
张牧静静听着，已经觉得浑身都在发冷，灵魂都在颤抖。
不是一个人，那他见到的人，到底是不是幕后最厉害的邪师？
他不敢确认，因为没见到对方的长相，所以也没办法跟程爷爷确认。
“程爷爷，当时你跟爷爷你们，有没有见到对方的长相啊？”
程爷爷摇摇头。
“我也不是随时都跟在你爷爷身边，我没见过任何一个人，但不确定你爷爷见没见过。”
“我爷爷还有没有说过什么？”张牧问道。
程爷爷想了想，“对方的身份我们不清楚，但你爷爷跟我说过，那些人的目的。”
两人都静静听着，此时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不敢多问一个字。
等待着程爷爷继续说。
“我们摧毁的所有地点，都是对方一个小团伙的地盘，所以你爷爷说对方应该是个很大的团伙，组织。”
“这些人有组织，有预谋，而且你爷爷还说了一个，让我十分惊恐的猜测。”
张牧这才敢搭话：“到底什么猜测，能让您都觉得恐怖？”
程爷爷声音幽冷地说道：“一个传承了上千年的组织，还有那些被你爷爷摧毁的恶龙聚煞之地，每一个都足有上千年了。”
张牧和沈若楚眼睛里都露出了惊恐，上千年，是个什么概念！
爷爷摧毁了人家赖以生存的地方，所以会成为对方要除之后快的人。
“上千年了，这种地方竟然能存在上千年，那得祸害多少人。”
“确实啊，当年你爷爷就说，这帮人必须全都找出来，处死，他们祸害了我们华夏族人，弄出这么大的聚煞之地，简直天理不容。”
“后来我爷爷还是没有找到他们是吗？”张牧不由得替爷爷感到惋惜，临死的时候都没找到那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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