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么吃可不行，饿得胃都空了，会撑坏的。”
慕老赶紧将自己面前的一碗汤，放在张牧面前。
“先喝点汤暖暖胃，让胃适应适应，再吃饭，也不能吃这么多，一会吃完了打点回去，晚上饿了再吃。”
老爷子真的很细心，张牧也没客气，端着汤碗小口吸溜。
“老爷子，您就心疼心疼我吧，你看我从来这，吃不好睡不好，咱们赶紧上钩机好不好？一天就能见天。”
慕老爷子什么都相信张牧的，但这件事真的不敢答应。
这不符合他们工作流程。
“咱们这世间真有的事，必须按照流程走，不能乱来啊！回头真的损害了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我们任何人都承担不起。”
显然在慕老这里也说不清楚，张牧干脆也不问问了，闷头吃饭。
不过他还是很听话，只吃了一半，剩下的一半拿着回了车里。
大明白在小巴车上朝他招手。
张牧换了一身衣服，去了小巴车。
这家伙向来都非常敬业，分秒不差的开直播。
直播间里已经涌入百万在线观看，上来就有人提到全裸上身出镜的事。
“该说不说，主播的身材真不是盖的，那真叫好。”
“棱棱角角，看着能怀孕。”
“哈哈，什么时候还给我们点福利呢？”
“除了你洞房的时候，其余时间我们都不介意。”
张牧看了眼，轻笑道：“给你们点福利，我差点被封号。”
“福利没有了，不过还是感谢昨天给我直播间打赏的所有家人。在这里谢谢你们了。”
他转头问身边大明白。
“我让你联系昨天打赏最高的榜一小姐姐，你联系了吗？”
大明白指着直播间里现在的榜一。
“你亲妈……”
“不对，小姐姐今天依旧是榜一，你让我交代的话我都说了。”
张牧一看对方原来在线，便跟她打了招呼。
“哈喽，在卖报的小姐姐，方便上线聊聊吗？”
打赏那么多，张牧其实是想给她免费算一卦的。
这位小姐姐昨天个人消费四十多万，剩下的是其他人打赏，都比较零碎，很小的礼物，没有这位大姐打赏的多。
这么捧场的大姐，他也不能一毛不拔不是。
对方没有评论，直接连麦。
上线之后，张牧就愣住了，确实是一位大姐。
浑身上下都透着珠光宝气几个字，要气质有气质，要条有条。
明显就是一个贵妇啊！
这条件，无可挑剔。
但让张牧震惊的是大姐，整张脸都被怨气填满。
那是长年累月接触脏东西，才会有的情况。
这位大姐到底遇到了什么事，为什么会有这么浓重的怨气。
张牧没好意思直接问她，便辗转提到别的。
“小姐姐你好，感谢你昨天在我直播间打赏。”
大姐性格有点冷，上麦也没有多热情。
也没什么表情，说话淡淡的：“不用客气，小钱而已。”
妈呀！
这话说得多少有点凡尔赛了！
她的小钱，在别人那可要赚好几年。
“我看小姐姐好像最近不是太开心，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可以跟我们说说。”
大姐表情依旧冷冷的，说了一句：“跟你们说不着。”
这就有点尴尬了，所有人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既然你都上麦了，就热情点跟大家互动多好。
主播这么主动的跟她聊天，她好像还不屑一顾的样子。
下面网友看不过去便开始怼道。
“既然不开心就不要上麦了，一个人的情绪影响了所有人。”
“姐姐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呀。”
“突然不太喜欢她怎么办？”
“不可一世的样子，比当初的苏大小姐还讨厌。”
“可能有钱人就这样吧！昨天在直播间可是打赏了好几十万。”
“算了算了，看在她这么捧主播场的份上，我勉强再看一会。”
张牧真的只是出于对她打赏那么多钱的一种弥补，才好心耐着性子跟她聊天。
使劲往话题上扯。
“小姐姐我看你印堂有点发黑，确定最近没有遇到什么麻烦吗？”
大姐不下线，但也不想说话，把烦躁两个字写在脸上，又不表现出烦躁的情绪。
是一个，能很好控制自己情绪的人。
就这样的脾气，反倒让人无可奈何，软硬不吃，你能拿她怎么办。
大姐眼神也是时不时地瞥向直播间，淡淡地回了一句。
“一直这样，无所谓好与不好。”
她简直就是话题终结者，让人完全没有跟她沟通下去的想法。
张牧也是真的忍耐到极致了，便直接切入主题，反正看这大姐也是喜怒不形于色的人，不至于因为他说的话不好听就发怒。
“大姐我就直说了吧，你脸上怨气很重，应该是常年接触污秽的脏东西，不知道您家里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摆件？或者身边有人从事某种行业？”
大姐挑了挑眼皮，情绪上没见丝毫改变。
又淡淡地回了一句：“怎么办？”
张牧不明白她问的是什么，愣了片刻没有回话。
大姐换了一条腿翘二郎腿，又问了一遍：“既然看出我身上有问题，怎么解决？”
这感觉就有点像被老师提问的学渣，站在那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咋说都是错。
大姐眼神的那种压迫力，让人不敢与她直视。
张牧不看她，完全是因为她脸上的浓浓的怨气。
能看出许多狰狞的影子，在她身体里挣扎叫嚣，时刻都在想要挣脱束缚。
网友不看她，是因为她说的每句话都让人喜欢不起来，在她身上有一种让人特别讨厌的气息。
“主播先提钱！”
“大姐的态度好冷啊，主播你为什么要热脸贴在冷屁股上？”
“这叫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既然已经看出来了，就没有不管的道理。”
任凭网友们劝他不要管闲事，张牧还是要说出来。
“我想看看你住的房子可以吗？”
大姐没有挪动视频，而是淡淡地说了一句：“露水华庭一杠一，想看就自己来。”
露水华庭，上亿的豪宅，一栋别墅前后宅院能达到上千平，就像是在小山坡上盖了自己家一栋房子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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