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墨涵笑了，接过“少年”手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揽过美人腰，让“他”坐在自己怀中。
其余人识相的退出去，还贴心地拉上帘子。
男人的大手开始不规矩，他要往上时，关玄月捉住他的大手，含住他的手指，轻轻咬了咬，“长夜漫漫，公子莫急。”
再往上……她怕穿帮。
柳墨涵闻言笑了，抬起“他”的下巴，“第一次？”
“嗯。”
关玄月咬牙，用“男儿身”伺候男人，可不是第一次吗？
柳墨涵端起酒杯，喂“他”喝下。
关玄月很想喷他一脸，忍住了。
柳墨涵狐疑地看向“他”，“果真不会伺候人。”
关玄月一愣，会过意，“我懂。”
她仰起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凑到他嘴边，喂他喝。
柳墨涵皱眉，大手拍打她的屁股。
关玄月差点呛到，“你……你不会现在就要……”
“女人，别装了。”
柳墨涵低头，关玄月顺着他的眼神往下看，暗骂一声：晦气！
大意了，下次还得往裤子里塞点东西。
“女人就不能伺候你吗？”她抱着他的脖子，死活不松手。
“不喜欢女人。”
柳墨涵丢下一句，就要把她赶出去。
关玄月猛地扑倒他，开始上下其手……
柳墨涵内力尚未恢复，她还能坚持一会，作乱完毕，她起身，抬手掀开帘子，对上一双双八卦的眼睛，流露出欲求不满的神情来。
“这么快？”
有人很上道，不等“他”出声，已经发出疑问。
柳墨涵黑着脸整理凌乱的衣服，愤怒得想把小女人抓回来，好好打一顿……屁股。
王七郎拦住作乱的小子，问：“你是哪家的？”
关玄月往袖子里塞了一团东西，“看什么看？你也想要柳郎的里衣做纪念？”
“他”手里的东西是亵裤？八卦之魂燃烧起来，王七郎和王九郎都顾不上质问了，纷纷跑去慰问柳墨涵。
关玄月七拐八拐，又被一个男人挡了道，其实她手里什么都没有，就是故意的。
男人玩味地看着“他”，越靠越近，“我可不像那位，我能让你快活到天明。”
关玄月还没动作，独孤宁从天而降，抬脚就给那厮要害处一击，“老子能让你快活到天上去！”
在男人喊出声前，独孤宁带着关玄月，跑得比兔子还快。
两人差点笑岔气。
钱嘉乐看着暴跳如雷的王九郎，递给他一根烟，“下不为例，下不为例。”
“哼！”王九郎叼着烟，“火呢？”
这玩意，可比吸那些会挨打的东西，好太多了！
王家明令禁止吸食五石散，他抽这个，也是问了大夫的，对身体没多大害处。
钱嘉乐替他点烟，问：“说说看，发生什么事了，让你这么愁？”
“你那两个表妹，一个赛一个狠，气死人不偿命。”
王九郎笑笑，其实也没那么生气。
钱嘉乐懂了，也不说他骗烟抽，仍然笑着求和：“多多包涵，海涵，海涵。”
王九郎无奈摇头，又问：“那两个表妹，可曾婚配？”
“看上哪一个了？”钱嘉乐有点郁闷。
“阿莎有心上人，我要阿娇。”
王九郎不傻，阿莎明显看不上他，要么喜欢柳墨涵那张脸，要么看上王家七子了。
“阿娇？”钱嘉乐好不容易对上号，独孤宁啊！双手一摊，“我可做不了主，顶多帮你问一问。”
“好说，做不了情人，交个朋友也行嘛。”
王九郎看得开，钱嘉乐也就放下心来。
独孤宁一听王九郎想跟她做朋友，“门都没有！”
关玄月还在笑，她轻薄了柳墨涵，想想都觉得刺激！
“除非……”
独孤宁话锋一转，钱嘉乐来了精神，“除非什么？”
“除非月姐姐需要，我就勉强牺牲一下色相。”
独孤宁一副“我不怕吃亏，只要你高兴”的模样，把关玄月逗乐了。
“你想去，我们就再去会一会王七郎，反正他也打不过你。”
“你可真是我的好姐妹，知道我拳头痒了。”
独孤宁抱着关玄月，钱嘉乐双手插兜——就他没朋友。
世家子可不兴猫冬，什么季节都是风花雪月的好日子。
随便找个由头，又能再聚。
这一次关玄月和孤独宁不用王七郎带着了，钱嘉乐带着独孤宁，关玄月随意，想做小厮也行，变身丫鬟也行，爱怎么玩怎么玩。
总而言之，这是她的游乐场。
柳墨涵的……好日子！
关玄月心里美美哒，就是不知道她家男人怎么想。
灯红酒绿的日子，柳墨涵的名声逐渐印上“放浪”两个字。
陆雪芙看上的儿媳妇，没一个愿意嫁给他。风流就算了，男女不拘也不提，还……某方面不太行。
时间短这个名声，关玄月也不打算替他洗白了，反正他想甩掉她，就得付出代价。
柳墨涵身边男伴、女伴层出不穷，其中七八个都是关玄月的化身，剩下的，就是世家子送来的礼物。可惜他桃花太旺，每次都被人截胡，送不成功。
关玄月被他揩了几次油，原以为自己习惯了，谁知还是没忍住，泼了他一脸。
“玩不起？”柳墨涵拿出一块手帕，慢吞吞地擦拭着脸上的酒。
“你早就知道是我对不对？”关玄月揉了揉心口，狗男人力气真大，还对她说，说什么“瘦了不少”。
嫌她小？是谁气得她茶饭不思，为伊消得人憔悴的？
臭男人！下半身思考的低等动物，竟然想当众睡了她？
不对，是激怒她。
关玄月感觉自己玩不下去了，演戏这回事，果真隔行如隔山，演多了，累得慌！
柳墨涵将她拉近一些，“这么快就忍不住了？”
“我凭什么忍你！给你脸了？”
关玄月颇有些气急败坏。
“我是说，忍不住了？”柳墨涵意有所指，关玄月脸色更难看了。
她低吼：“对，你不乐意，有的是人乐意。”
话音刚落，看到他怒火中烧，想要吃了她似的。
关玄月忽然悲从中来，“哇”的一声哭出声。
钱嘉乐和王九郎、王七郎同时冲进来。
钱嘉乐：“怎么了？”
王七郎：“他强……弄疼了？”
王九郎：“他不要你？”
关玄月胡乱擦了一把脸。
“他不是男人！”丢下一句话，捂脸跑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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