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渣男差了一个性别。”
裴懿顺从改口：“哦，是渣女。”
秋漫漫也是嘴上说说要让云亦雯来，还没有付出行动。
意外发生了……
两天后。
秋漫漫正躺在嘉水湾院子里的摇椅上沐浴阳光，安详放在肚子上的手机猛地振动起来。
一看来电陌生电话。
换做之前，她会随手挂断。
现在忙于事业，总能接到一些合作电话。
她滑动接听，“你好，哪位？”
对面传来一道女音，清灵悦耳。
“我是云亦雯，想跟你单独见一面，你一定会有时间的。”
“A国的云亦雯？”秋漫漫不可思议地把手机通话页面看了又看。
很不对劲。
她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觉醒了什么乌鸦嘴的金手指。
否则怎么前几天提了一嘴让云亦雯来京市，人家还真来了。
来就来了吧，还要跟自己见面。
秋漫漫莫名有种想给萧琉点烟的沧桑感。
……
云亦雯约见的地点用意很明显，离得司氏很近。
在咖啡馆见到云亦雯，坐在她面前，秋漫漫率先开口，“我来啦。”
云亦雯掀起眼皮，语气轻描淡写，“萧琉在不在周围？”
“等一会儿——”
在这话落地的几秒钟，秋漫漫脑海里闪过许多种可能。
萧琉应该可能大概不会在周围吧。
难道她在？
这时，她也开始怀疑了，鬼鬼祟祟环顾四周，最后低声认真确认，“不在，你放心。”
云亦雯顿时兴致缺缺，眼神淡漠看着对面的秋漫漫。
“我约你出来，你没有跟萧琉说？”
“什么？我不造啊。”秋漫漫眼眸诧异。
云亦雯不提，秋漫漫不说，云亦雯一说，秋漫漫惊讶。
云亦雯抿了一口咖啡，又拿起手机看了眼时间，慢条斯理说，“现在还早，秋小姐，麻烦你把萧琉弄出来跟我见一面。”
“这……”秋漫漫面露难色。
啪嗒一声，十万块现金摆在了桌上。
吓得秋漫漫伸手捂住，压着上扬的声线，“大庭广众之下，注意一点影响。”
云亦雯只是笑笑不说话，片刻后才挑眉问她，“这个数目还满意吗，能不能让萧琉出来见我。”
“妥妥的。”
-
萧琉一收到秋漫漫的邀请，半点都没有怀疑，开着车就出门了。
直到——
在咖啡厅外面隔着窗户见到一张脸，远远地，透出一种宿命感的熟悉。
有一个名字和那张脸对应上了。
萧琉撒腿就跑，没跑出三米，几个保镖就把她去路拦了。
“萧小姐，这是想走吗？”
萧琉面无表情：“我想不想走，你们心里没点数？”
一个保镖拿出手机给云亦雯打电话，“人在咖啡厅外面。”
萧琉恼怒，“等会儿，谁教你们那么不讲武德的。”
云亦雯快步从咖啡厅里出来，身后还跟着心虚无比的秋漫漫，三人碰面，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几秒后，萧琉耸耸肩，“进去聊，外面很热。”
云亦雯嗤笑，“已经死过一次的人，还会怕热？”
“……”
云亦雯：“萧琉，我要解释。”
萧琉丝滑转身，突然看了秋漫漫一眼，起范道：“好吧，其实我是干锅鸡的老姜片。表面上人畜无害，实际上狠辣异常，你不可能看得透我， 因为我一开始就完美隐形了，当你夹起我时，猎人已成猎物。”
云亦雯整个人愣在原地，大为吃惊。
秋漫漫语速不紧不慢评价，“啊……冰红茶涨两块钱你就老实了。”
萧琉潇洒进入咖啡厅。
云亦雯脸色变得难看起来，拽住秋漫漫的手腕，“你给她下药了？萧琉不会说出这种话。”
秋漫漫一脸见怪不怪，“她就这样。”
“……”
萧琉闻声回头，“云亦雯，你土不土啊，连抽象都不会玩。”
人生第一次被评价土的云亦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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