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人是妖？”
小狼看不清这个狗男人的身份，心里的怀疑自然一点都不少。
说妖吧，没有妖气不像。
说人吧……呵，看着倒是人模狗样的。
“我自然和知知一样。”
陆湛勾唇，想到这一点突然想笑。
他和知知，才是真正的……
……
“你们在家醒了都还不点灯？”
顾知茴一回来刚进门点开灯就瞧见，在客厅里沉默的一人一狼。
昏暗的一片，夸对方眼神好呢？
嘴角微抽，似乎都能想象到自己未来的这段时间，有得烦了。
“知知，来吃饭了。”
“女人，来看我这样做对不对？”
“知知，要我给你拨橘子吗？”
“女人，我也想吃零食。”
“知知……”
“女人……”
……
是真的没完没了了，连着这些日子，一人一狼都开始对她过分撒娇。
虽然小狼那秃毛的样子看上去是真丑，尤其是在刚开始长毛的时候，她是一点都没有想揉摸的心。
偏偏小狼自己还没那个自觉，整天跟着陆湛两个人争宠。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顾知茴主动离开了家，出门。
在咖啡店做了一会，打开游戏完了一会儿。
“果然是你！”
熟悉的男声，带着难掩的喜悦。
在看到最里面靠玻璃位置的顾知茴后，眼眸大亮。
“是我，你还记得我吗？”
男生顺势在顾知茴对面坐下，眼睛直直的盯着顾知茴看。
顾知茴还沉浸在游戏中拿到五杀的快乐，听到声音抬头，看到了对面的男生，蹙眉没有直接开口说话。
“顾小姐，是我啊！难不成你忘了吗？是你救了我啊……”
说到救——
顾知茴救的人和妖都太多了。
长相是不错，但在她出手看见过的人上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可……被这种霉运压顶的人，最近来看，大概只有那么一个。
“哦，是你啊。”
掉下水道的那个。
江黎虽然还没有恢复之前的记忆，但这并不阻碍江黎知道她是自己的救命恩人。
相比较江黎的激动，顾知茴的口气还是那么的平淡冷漠。
没有一点惊讶，目光都聚集在游戏里。
低下头，继续她这一轮的游戏。
“那个我……”
江黎难掩的激动，本来是个挺会说话的小伙子，突然哑然有些不知所措。
他当成的救命恩人，似乎对自己并不感兴趣，但江黎并不死心，“你要吃什么，我请客啊。就当是还你的救命之恩。”
话说到这，江黎又觉得自己说得太普通了又加了句，“你还可以提其他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可以满足你。”
“闭嘴。”
江黎说得不停，顾知茴连头都不抬一下，“吵到我打游戏了。”
“……哦。”
江黎闭了嘴，手里端着咖啡喝了口，就这么直直的看着女生，生怕她又消失不见。
这一次幸运的能碰见她，就是不知道下一次再相遇是什么时候。
江黎心想，世界这么大，他都遇到了这个女生两次，是不是证明他们两个之间有缘分呢？
想着想着，江黎突然傻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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