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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龙，你现在住在哪儿？我能不能去找你？”
“啊……我跟夜店的同事合租呢。都是些大老爷们儿，一个比一个糙，我看我那地方不适合你！你来了估计连个落脚的地儿都没有。”
花晴空咧嘴一笑道：“不过你放心，有事儿随时联系！作为你的好铁子，但凡你需要，我火速赶到！”
“那，我要是想见你了，能去夜色找你吗？”
陆嘉宁期期艾艾地问。
“嘉宁啊，都说了多少次了，你不适合那种地方。”
花晴空从兜里摸出一根烟叼上，眯着眼痞里痞气道：“你这白净乖巧的小模样，去那种地方不是羊入虎穴？你真在那地方出个什么事儿，要我怎么跟黛姨交待啊？你呀，就好好待在家调香吧，这才是最适合你们斯文人干的事儿！”
“小龙，你怎么又抽烟了……”
陆嘉宁的鼻子一向对烟味儿十分敏感，此时不禁掩唇轻轻咳嗽起来。
“大老爷儿抽根烟怎么了，你以为都是你这种不抽烟不喝酒的乖乖牌啊？都说了我上班那地方不适合你你还不信，夜店里烟味儿更冲，你更受不了！”
花晴空扬起一边唇角，邪气地一笑：“好了，哥走了！你没事儿的话，也调制一瓶香水送我呗！”
“你真想要吗？其实……我一直都想调制一瓶香水送给你，只是，一直没能做出满意的……”
“想要啊。免费的，不要白不要！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这人最抠门了。”
花晴空笑嘻嘻道。
“好，那我给你做。等我。”
陆嘉宁原本失去神采的双目亮了亮。
看见这样的他，她就放心了。
“对了，你有没有给顾家人调制过香水？”
花晴空眼珠转了转，仿佛不经意间问了一句。
“我亲自调制的香水一般不会出售的。印象中，也没哪个顾家人找我调制过香水啊。”
“你确定？”
“不过……”
“不过什么？”
“我随手调制出来的香水放在家里，我妈除了自己用以外，偶尔也会送人——这种情况不多，但也不是没有。”
“那你的意思是，黛姨有可能送过香水给妍妍？”
“……妍妍？”
陆嘉宁愣了愣，一脸吃惊：“你认识顾茜妍？”
“啊……我不是见过她吗？上次还借了她的车开溜，多亏你们俩帮我打掩护来着。”
花晴空摸了摸鼻子说。
“你跟她已经熟到可以叫这么亲热吗？”
陆嘉宁居然有点儿吃顾茜妍的醋。
“你这么介意，不会是喜欢那个小妞儿吧？”
花晴孔摩挲着下巴，一脸八卦的表情。
“才不是！我才不喜欢她，我喜欢的是……”
“好啦好啦，你年纪也不小了，爱喜欢谁喜欢谁，我真得撤了。”
花晴空大咧咧地笑着，朝门口走去：“记得给兄弟我调香水啊！”
“……”
望着少年纤长高挑的背影，陆嘉宁眼底有些发酸。
小龙没什么亲人，他也没什么亲人了。
等他想办法报了仇，不如带着小龙还有小苏哲一起，离开这个伤心地，去国外过自由自在的生活……
陆嘉宁握紧了拳，咬咬牙，在心底默念着仇人的名字——
墨、修、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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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一盏茶被重重地砸到了墨修寒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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