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王妃驯王爷

淼仔

首页 >> 小小王妃驯王爷 >> 小小王妃驯王爷最新章节(目录)
大家在看免费万古神帝张若尘完本叶辰凡人的骄傲从丹炉爆炸开始无敌圣皇吞噬古帝小说全文免费阅读万古神帝飞天鱼最新章节阅续天庭架构者我的玩家好凶猛九转修罗诀
小小王妃驯王爷 淼仔 - 小小王妃驯王爷全文阅读 - 小小王妃驯王爷txt下载 - 小小王妃驯王爷最新章节 - 好看的玄幻魔法小说

第一百章 又要斗嘴一回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阅读记录

烛火萤萤中,伍琉离是胸有成竹。面对江阳郡主诡秘的笑容,伍琉离故作侃侃:“表姨妈在成亲前是和老祖父生分的,表妹你别当我不知道。老祖父要表姨妈嫁给霍山王当侧妃,表姑妈没有听从。表妹你这一次选亲事,难道不挑中青年才俊?”

江阳郡主的母亲与伍家联了宗,伍琉离喊的表姑妈就是她。

“人心不是他能掌控的,”江阳郡主对着跳跃着的烛火,火芯中仿佛出现吏部尚书伍老大人的面庞,虽然苍老,应该还有白发,可是这个人的面容,应该是冷酷严峻无情的。

江阳郡主自生下来是第一次进京,她还没有见过伍老大人。她面对烛光,把伍老大人尽可能想得冰雪寒冷,再笑对伍琉离:“我父亲当年,相中的是我母亲。”

而不是伍老大人的亲生女儿,现在霍山王府的伍侧妃。

伍琉离对当年这一段故事也知道得很是清楚,她方含笑间,江阳郡主又泰然自若说了一句:“霍山王当年,挑中的就是表姨妈,”如今的侧妃伍氏,是当年霍山王自己一眼相中的。而江阳郡王,刚相中了江阳郡主的母亲。

谈起当年往事,江阳郡主是这么轻松而又自如。伍琉离笑眯眯道:“当年霍山王相中的,本应该是表妹的母亲,是表妹的母亲临时和姑妈换了一个位置。”

伍侧妃是伍琉离的亲姑妈。

“说起来这件事情,真是奇怪。母亲对我说过,那天早上有一碗粥突然味儿不对,她没有喝给了丫头,不想丫头吐了半天,母亲是个怜下的人,她照看丫头半天,所以去晚了。哎,那碗粥要是母亲喝了,她就应该睡在床上,等着霍山王来看。老祖父想的从来都不错,病容娇弱,少女夭夭。只可惜,喝的人不是我母亲。”

江阳郡主说到现在,都没有半分烟火气。伍琉离对这一段故事倒是不知情,她嘴唇蠕动几下,轻声道:“我听到的……”

“你在伍家听到的,当然是我母亲为当嫡妻,抢了表姨妈的亲事,而表姨妈这一表人才的人,不得不嫁给霍山王当侧室。”江阳郡主幽深的眸子在伍琉离脸上打量一下,故作大度地道:“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与你们姐妹之情无关。对于,琉离,”

江阳郡主声音轻柔:“你怎么了?你与我的信中,可不是现在这样。你现在,”对着伍琉离略显苍白的面容,和失了血色的嘴唇看看,江阳郡主笑得温暖亲切:“老祖父在逼你的亲事是不是?嫁的人一定不好吧?”

听过伍琉兰说过伍琉离亲事的江阳郡主,抓住机会,还是当面问了一下。她红唇轻挑,笑得不以为然:“就那么一个小姑娘,你就不行了?她今天虽然压到了我,在我心里,倒佩服她是有才学的,今天这一次,我心服口服。”

“不!”伍琉离失态的脱口而出,说过以后明白自己失态。默然在烛下站了片刻,轻施一礼道:“天晚了,你安睡吧。”

江阳郡主嘴角含笑目送她走出帐外,在烛火下玩味地笑一笑,才低声自语道:“母亲当年有这样的遭遇,从小就教导相中的东西,要自己夺。我一万兵马入京择婿,这京里的人当我是儿戏。哼!”

说过这话的江阳郡主又想起来安平王府的真姐儿:“这个丫头倒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一个王妃,有那么容易她就坐上了?”

普天之下的王妃,也不过就那么几个人而已。

而走出江阳郡主帐篷的伍琉离姑娘,在月下僻静处独自站了一会儿。待心绪平稳,伍琉离默默对着卫白岩的军营看了几眼,是含情脉脉。这感情的事情,如她对祖父伍老大人所说,不是想发就发,想收就收的。

由老祖父再想到妹妹琉兰,琉离姑娘眼神里狠毒,恼恨……全出来了。表妹江阳说当年姐妹易嫁的事情,让伍琉离又一次想到自己身上。妹妹,也是一样的肚肠!

月光清冷之下,幽幽静静地铺满军营中各处。月光无处不在,伴着北风拂过帐篷,拂过大旗,拂过笔直站岗的士兵们。

赵赦在风中回到自己帐篷前,对身后将军们随意地道:“散了吧。”赵吉高打起帐帘,赵赦走进去。

外面原本是大帐,因为真姐儿在里面睡,赵赦的床铺在了外面地上。赵祥打上热水来,赵赦擦洗过,解开战甲进来看真姐儿。

见她沉睡香甜梦中,赵赦只看一看就走出来。

“王爷,有信来。”赵吉低声回过,把几封盖着火漆印的信件呈给赵赦。已经解开衣服的赵赦敞着怀,露出里面白色洁净的小衣,坐在书案后用小金刀拆开,先看落款,是吕大人和韦大人来的。

信中所说,就是西北的政事。最后是提及西北往京里过年的供奉已经起程,腊月里会到京中。这些供奉里一部分是献给皇帝的,一部分是赵赦让送到京里自己用的。

正在看信后供奉礼单,听到有动静。通往里间的帐帘子轻动一下,真姐儿伸个脑袋出来,笑嘻嘻还带着睡眼:“表哥,你还没有睡?”

赵赦挥一挥手,让站在旁边研墨侍候的赵吉和赵祥低头出去后,再对着真姐儿招招手:“过来,你也没有睡?”真姐儿站着,眼波在赵赦身上一瞄,迟疑了一下。赵赦这才发觉自己外衣是解开的。

安平王平时进去看真姐儿寝衣是习惯的,这一次自己被真姐儿看到,突然尴尬起来。他站起来转身把自己外衣系好,再回身对真姐儿重新招手:“过来。”

真姐儿这才笑眯眯走过来,双手提起长长的裙裾,身上披着起夜的袍子,过来是伸头好奇:“在看什么?”只伸到一半,又赶快缩回来,不好意思地笑了一下。她到这个时候,才看到信中的火漆印。

“这里是给真姐儿的东西,”赵赦从手下礼单中捡了一张递过来,顺手习惯性地把真姐儿拦腰抱入怀中,放置在大腿上。

真姐儿看了看那张红色的礼单上所写的,不是钗环衣服就是精致摆设,她吃吃的笑起来,手指着章古敬献的那一处道:“他给我送的,居然还有小羊羔。”

一只手搂着真姐儿的细腰,一只手还在看信的赵赦眼睛没有看过来,人是一笑:“哦。”再继续看他的信。

等信看完,赵赦的习惯是不管多晚,能当时回信就当时回信。真姐儿坐在他右手边,他没法了回信。先放下信,双手把真姐儿抱到左边,再安置在大腿上,给她拉紧袍子,对她面上无意中看了一眼。

烛芯儿一闪一闪中,赵赦微微笑着停住眼光,流连地真姐儿被烛火映红的面容上。白天那场上神气活现的孩子又出现在眼前,那紫衣亮丽流彩的真姐儿,娇滴滴的一句话把江阳郡主难倒的真姐儿,今天晚上看起来,更是秀容娇美,妩媚异常。

烛光下,也是常出美人儿的。何况真姐儿原本就是个容貌端正的孩子,而且是王府里好衣服好首饰打扮着。

今天更是好看!

真姐儿注意到赵赦的眼光停在自己面容上,不解地对着赵赦看了一眼,见到他眼中的欣赏,立即飞红了脸垂下眼敛。

赵赦见她发觉,就含笑只看着她。

真姐儿不安地再看赵赦,见他还是对着自己笑看着。就嘟起嘴说了一句:“表哥,请写你的信。”赵赦轻笑:“不想写信,怎么办?”

烛光散发出一圈一圈的红晕,真姐儿觉得帐篷中温度渐深,看在赵赦眼中,是真姐儿双颊渐红热起来。赵赦只是笑,也觉得有些热腾腾时,再说了一句:“不是就快成亲了?”

握起真姐儿的一只小手,赵赦欲送到唇边:“让表哥亲一亲。”真姐儿只觉得挣扎不动,低声道:“不是还没有成亲。”

赵赦笑一笑握着那白晰的小手停下来,再想想真姐儿的话也对。安平王心中暗笑,几时成了急色鬼。想过,抱着真姐儿起来,对着怀中羞红脸不安的真姐儿轻轻一笑,安慰道:“别怕,表哥送你进去。”

真姐儿低低的嗯一声,伏在赵赦怀中再也不敢多话,也不敢乱动。任赵赦把自己送进去,一放在床上,赶快钻到绣被里,再红着脸对赵赦道:“表哥累了一天,你早些睡才是。”赵赦答应着转过身去走了一步,真姐儿又在身后嘟嘟囔囔说了一句:“我刚才是想劝表哥睡觉的。”

赵赦漫声答应了,自打帐帘出去回信。

床上的真姐儿觉得睡意又来,迷迷糊糊入睡以前,不忘对着床前睡着陪伴的红笺和绿管看了一眼。

红笺和绿管,都睡得像是沉沉。

在军中的早晨,应该是被士兵们出操声弄醒。真姐儿打着哈欠从哗哗的脚步声中醒来时,见到红笺和绿管已经衣着整齐,正在轻手轻脚收拾着东西。

出来住一次,不容易的是丫头。茶碗茶具手巾帕子,包括睡鞋,也要带上两、三种才能出来。真姐儿笑眯眯:“你们早。”她们从来是警醒的,昨天夜里像是睡得香甜,其实未必。

“姑娘也早,姑娘起早了,这帐篷看着厚,其实不隔音。外面人走路死沉死沉的,想不醒都不容易。”

红笺笑着说过,绿管再接上道:“说书的说起五更,睡三更的,依我看,不到五更就起来了。光走路也罢了,夜里还跑马。京里是太平地方,夜里也跑得欢。”

真姐儿笑着起来,和红笺商议衣服:“不要袖子宽大的,也不要长得拖地的。可惜了我昨天的新衣服,只穿一天就被地上不平整拖坏了裙边。”

绿管接着再抱怨这地:“辅了红毡,怎么还尖的尖,不平的不平。”真姐儿笑着肩头抖动:“军营可不就是这样,这一次咱们才算是在军营里呆呢。第一次跟表哥去军中,全在帐篷里呆着,那叫同意思。”

她摇头晃脑袋在里面说着,外面赵赦接上话:“真姐儿,去出操吧。”真姐儿应一声:“是,”因等着换衣服就没有出去,只接上话:“等我就来。”

外面赵赦笑一笑:“你要当兵,也是厉害人。大家一起等你。”

真姐儿听说,飞快换了衣服出来,手里抱着自己的小木刀:“表哥,我出来了,不晚吧。”赵赦坐在书案后,昨天晚上睡得那么晚,他还是神清气爽,看上去像睡足了三天三夜。扫一眼真姐儿的又一个哈欠,赵赦没有说话。

这一眼看得真姐儿突然记性好,想起来昨夜朦胧似的缠绵,她往后面不安地退了一下,往外面走去:“我去看出操,”人已经走出来帐门一步,再回身道:“表哥,我可以去看看吧?”

“你可以去看热闹。”赵赦说过,真姐儿噘一下嘴,回身对赵吉小声道:“带我的马来。”赵吉嘻嘻笑:“哈,姑娘,你真是早啊。”

真姐儿再看赵祥:“你是好的,去牵我的马来,”赵祥嘻嘻笑,一转眼就是一个主意:“这大早上的就骑马,像是伤身子。”

“谁说的,”真姐儿也不再去罗嗦赵如和赵意,又回来去寻赵赦:“天亮了,表哥,你不点兵,也应该去看一看吧。”真姐儿一脸一身的仗义:“真姐儿陪你去。”

书案旁,五连枝儿的铜灯还点着,赵赦在灯下手执着一卷书,悠闲自在地看着,漫不经心地回真姐儿话:“有劳。”

有劳过,赵赦依然在看书,真姐儿依然在书案前站着。赵如和赵意送上早饭,红笺和绿管布上家里带的路菜,赵赦才站起来,携着真姐儿的手走到饭桌前:“你这士兵,不能饿着了。”真姐儿老老实实去吃饭,无限殷勤给赵赦布菜:“表哥,咱们住几天,郡主同你比试,应该要好几天吧?”

“今天就回去,”赵赦说过,真姐儿搅尽脑汁提醒赵赦:“郡主不是要排兵列阵,列一次阵总要一天吧。”

赵赦用手中象牙镶银筷在真姐儿面前的玉碗上轻轻点一下,真姐儿这就无话,低下头来吃饭。

饭后赵赦先走出来,真姐儿是跟在后面迫不及待出了来。一出帐篷门,先见到两个人。江阳郡主和伍琉离姑娘含笑候在帐篷外。

她们身边站着卫白岩,身后是霍山王世子和项林。

天色已经大亮,大家身上的衣饰和脸上的神情都看得一清二楚。见到赵赦和真姐儿一前一后地从帐篷里出来,伍琉离不能避免地张大了嘴,把她的樱桃小口张成血盆大口。

这两个人,昨天住在一个帐篷里。

注意到伍琉离失态的卫白岩不屑一顾。怎么了?怎么了!里面是两张床,不是一张床;里面分里外间,不是只有一间。这位姑娘真失态,亏她还是京里的大家闺秀。她宗亲叔叔现在管着军需,王爷每次来要领两张床,她就不会去问一问!

嘴张得那么大,也不怕吹一嘴的灰。这天气虽然没有蚊子,风中却有吹起来的灰尘。

江阳郡主只是微微一笑,霍山王世子和项林等人一概不觉得奇怪。这一对是未婚夫妻,他们没往别处儿想。

晨光中,江阳郡主身穿一身桃红色的战袍,秀丽的面容上是笑容如玉,行了一个军礼:“王爷,今天咱们怎么比试才好?”

“卫将军陪郡主,我京里还有事儿,”赵赦毫不留情地说过,看到灵丘王过来,对他拱一拱手:“王爷陪郡主吧,我是不得闲儿了。”

灵丘王呵呵笑,他身边是灵淳郡主,还有他的两个小儿子小女儿:“我带着这些孩子们,要送他们回京了。还上课呢,不能荒废太久。”

“可不是,真姐儿也要念书。”赵赦和灵丘王一样,都有好理由。一个儿子要念书,一个是真姐儿要念书。

这理由听到江阳郡主耳朵里,带笑开了口:“沈姑娘念什么书?”当着这么多人,早半避到赵赦身后的真姐儿回答道:“在念论语。”伍琉离带笑道:“应该念女四书才是,女论语中我最喜欢第一句。”她声音柔和在晨曦中念道:“凡为女子,先学立身,立身之法,惟务清贞。

清则身洁,贞则身荣。”

灵丘王微微一笑,赵赦面无表情,霍山王世子这才想起来,眼睛在赵赦身上和他身后半露出来的真姐儿身上扫一眼,这两个人,刚才是从一个帐篷里出来的。

伍琉离说过,真姐儿柔声回答道:“先生在教的论语,也有许多立身大道理。”她也是柔和悦耳的嗓音:“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再对赵赦欠欠身子:“表哥也常说这几句话要记得。”

项林好笑起来,他对着这一位面容多微笑,声音多柔和的沈姑娘,总是恨不起来。虽然知道长平远嫁与她不无关系,算是子不杀伯仁,伯仁与她有关那一种。可是每每看到她总是有礼客气,项林总是难以怀恨。

眼角扫扫伍琉离,又是一张大红脸。项林低头敛去笑容,听赵赦严厉的在对真姐儿说话:“不管是什么书!既然看了,也知道道理,就学到要用到!”这厉声厉色,像是又打在伍琉离脸上,这位会背女论语里立身的伍大姑娘,面上难堪的像是要滴水。

灵丘王也在考问小儿子:“适才所背,可知道是论语中哪一篇?”他的小儿子是刚进学,也能恭敬地回答出来:“回父亲,这是夫子和颜回的一段话。”灵丘王很是满意:“好,你说得不错。”再也板起脸,严厉对着几个孩子道:“非礼勿言,非礼勿动,凡事要有道理,不合道理的不能看不能听不能说不能做。这道理,既是规矩,也是天地循环的一个大理在其中。”

两位王爷,又一个训示自己的小未婚妻,一个训示自己的儿子女儿。伍大姑娘听过这些话,把嘴闭得紧紧的。

正尴尬中,霍山王也漫步走来解了个围:“你们在背书呢?”灵丘王呵呵笑:“在教导小孩子。”赵赦也道:“不懂事儿,不说还行。”

真姐儿在他身旁忍住笑不看伍大姑娘的脸色,轻轻应了一声:“是。”

霍山王过来站住脚,他觉得自己是继续解围的。目视江阳郡主打一个哈哈:“郡主,我也有事儿要回京,这排兵列阵,你在这里和卫将军他们说说好了。”赵赦不放过他,问道:“王爷有什么要紧事儿?”

这位郡主与霍山王有亲,霍山王都不留,赵赦表示一下奇怪。

霍山王也找了一个理由:“女眷们都在,再在这里不便。”灵丘王和赵赦都扯一扯嘴角,算是表示赞同。

江阳郡主不无气馁,她实话实说:“我在家时,常无对手。父亲说我算不得什么,说没有上过战场,家里人看着父亲,总是要让着我才是。好不容易来京中,又难得三位王爷都在,有心请教,不想你们都不肯赏个面子下来。”

美丽的女孩子黯然说出这样沮丧的话来,霍山王这亲戚先说了话。他明白伍侧妃的意思,对项林道:“林儿在这里陪郡主多呆几天。”世子立即道:“父亲,四弟没有打过仗,郡主要会的,是战场上的将军。昨天见郡主功夫好,我留下如何?”

霍山王沉吟一下,再看看项林那最近还是不长进的人,点一点头道:“也好,你留下来,郡主应该不会再怪我了。”

说过还不算完,目视灵丘王:“王爷你呢?”灵丘王是故作沉吟一时,才推辞道:“我就算了吧,我去年战场上有伤,今年圣上宣我回来,是让我回京里休养的。我不像王爷你,自在。”

霍山王脸沉了沉,去年战场上灵丘王怪自己发兵支援他太晚。这一笔官司,至今在御前还打不清。今天这个心眼儿狭窄的老匹夫又算起旧帐来,霍山王不理他,对赵赦笑一笑:“你近年来只胜就没有败过,你理当好好指点郡主才是。”

赵赦理由堂皇,对着真姐儿斜斜的看一眼:“要请客呢,我不在京里怎么能放心。还是个孩子,又第一次到京里,被人笑话是常有的事儿也罢了,就怕她弄得不好,客人们抱怨就不好了。”

真姐儿低着头吐舌头,我还有笑话人的时候呢。知道赵赦只是随意一句话,大家都没有放在心上。

江阳郡主再表示不气馁,再表示谦虚也不行。只能遗憾地看着三位王爷一起离去。临去之时,霍山王特意对江阳郡主循循交待了一句:“过于张扬也不是好事儿,我们都去了,你一个人,也就不显得太张扬了。”

低低的一声长叹声从江阳郡主柔嫩的红唇中逸出,她难掩自己的失望:“父亲说我是纸上谈兵,我又不能上战场,只是想请教,并没有别的意思。”

世子旁边听到,等霍山王走后,故作聪明的道:“郡主铁骑红妆,是世上难寻的能人。既然是择婿进京,就有张扬也是难免的。”

这样的恭维让江阳郡主只能一晒,把这样的话不放在心上。

铁骑红妆?在这些远去的桀骜人的眼中,只怕是一文也不值。

回京的这一排队伍人数众多,护卫众多,又衣甲鲜明。路上的行人都避得远远,不敢与他们并行。

离城门不远的时候,遇到清源王陪着昨天的一干夫人们候在这里。夫人们有理由,美其名曰候真姐儿。

清源王对赵赦笑着道:“听说沈姑娘要请客赏花,她们说忘了问时间,又各自带的衣服没穿出来,所以打扮好在这里等着,问一问哪一天请。我有兴,我也要来。”

“压根儿还没有订时间,”赵赦也想笑,眼睛扫一扫夫人们,就得到一堆的眼波。他见清源王对着真姐儿的马车看,道:“自从我们进京,只请过一次亲戚。菊花要败,早梅却开了。母亲催着让真姐儿请客,等订好日子,给你下贴去。”

真姐儿在马车里听到莞尔,这一群贵族们,除了玩就没有别的事情。

把清源王昨天偷看的眼光完全忘记的真姐儿,在悠悠晃晃的马车里对红笺和绿管道:“要是我忘了,记得提醒我,请客的贴子,也有郡王一张。”

真姐儿回到家来,隔了两天,就准备请客赏花的事情。

上午从书房里回来,下午睡起来就是准备贴子。还有赵老夫人的客,上年纪的夫人们、侯夫人们、郡王妃、王妃,还有赵赦认识的夫人们,可能与赵赦认识的夫人们,倒是一个不缺。

提笔写伍琉离的名字时,真姐儿是犹豫了三天。

虽然大家是确定下来不好,可是请,还是应该要请的吧。真姐儿先把这名字放在一旁,去问赵赦,可不可以由着自己性子一回,不请伍大姑娘。

门上北风寒冷,吹来阵阵的花香。真姐儿披一个雀羽泛金的斗篷,抱着手炉和丫头们笑语:“家里像是花作坊。”

廊角、假山下,小桥栏杆上,甚至不开花的树上也扎满了大大小小的绢花。风中颤抖着的花,让真姐儿心疼:“真是可怜它们。”

就为着人要赏花。

“姑娘,清源王给姑娘送一盆花来,王爷看过让送到姑娘房中来。”一个管事妈妈带着两个家人小心翼翼抬着一盆不小的花过来。

真姐儿微微吃惊。

这是一盆牡丹花,大而花多。近一人高的枝桠,上面或前或后或侧或花叶掩映中,开着的足有十几朵粉红牡丹。都有碗口大,花瓣有玉般的光泽,花芯似黄金点点。这样的一盆花在起北风的季节里开放,真姐儿看得如痴发醉,忍不住问道:“这花,是宫里来的吧?”

冬天温室里的牡丹花,好似琼玉下凡尘,应该说寸叶寸金也不夸张。

妈妈笑着再呈上一张烫金的贴子:“随花来的,还有这贴子,王爷也让呈给姑娘。”真姐儿接在手上打开,里面是淡淡青色的澄心堂纸。

先为这纸,真姐儿笑评了一句:“这纸还有青色的吗?”再看,的确是澄心堂纸,就再说一句:“亏他怎么弄得。”

上面写着两行无上款也无下款的手书:“牡丹真国色,花开满京城。”这句寻寻常常的诗,让真姐儿着意盯了两眼,再问妈妈们:“表哥看过?”妈妈们道:“是。”真姐儿再挑一挑眉头,带着三分不相信的问道:“表哥让送给我?”

妈妈有些不安,担忧地道:“这上面话儿不好?确实是王爷看过让送来的。”真姐儿猜疑的面庞这才转为笑脸,随意地把贴子递给红笺:“收起来,这不值什么。”

那上面秀挺却又笔力十足的字体,不是女人写的。

真姐儿不敢猜是清源王手书,只能自己猜测,或许是有这花的时候,就写下这两句诗。

带着丫头们继续往书房中去,才了自己院门,绿管眼睛尖道:“巧文姑娘来了。”

花榭下,匆匆走来的是巧文。这么冷天,她身上没有披风,只有锦袄在身上。真姐儿摸摸自己的鎏金山水手炉笑着道:“我是过冬天,她倒能过秋天?”

几时巧文也有这样不怕冷的身体。记得闲话时,她也是怕冷的人一个。

巧文姑娘是心中有事,才这样赶来。见到真姐儿在这里站着,急奔到她身边就开始哭:“表姐,救救小马先生吧,呜……。”

真姐儿哄着她:“不必急,是什么事情快对我说一说吧。”五十板子,会不会打死人?真姐儿在心里这样想着……

------题外话------

多谢票票,感谢亲们的评论,天冷了,大家注意加衣服了,加过衣服及时给票票了;天冷了,大家注意加衣服了,加过衣服及时给票票了;天冷了,大家注意加衣服了,加过衣服及时给票票了;o(n_n)o

喜欢小小王妃驯王爷请大家收藏:(m.315zwwxs.com)小小王妃驯王爷315中文网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上一章目录下一章存书签
站内强推福女当家,病弱夫君霸王花帕克的木叶经济史满级大佬修仙日常我在大唐做战神寒门栋梁千秋不死人杀出丛林原神:我在提瓦特直播我的世界选择白月光后,霍总肠子悔青了铁甲轰鸣内我是棺材女殊途仙路地狱归来之最强战神木叶苍龙法海穿越唐三藏叶君临李子染全文免费阅读躺平:我的悠闲田园生活女总裁的上门龙婿星河炼王妃又怀双胎,八代单传皇家炸窝
经典收藏校草求扑倒遮天之万古称尊师姐快住口,我真的苟不住了我能解析诸天万法玄幻:这个剑修有点狠穿越后,美女师傅让我女装当圣女万古最强斗神你刚好15度甜重生之捡到族长当徒弟米瑞斯之光芒前奏曲天穹域圣元道法斗罗:恶魔果实树竟然是我的武魂神使日记我的诸天逍遥行一别落尽梨花泪三教图之藏腾三千世界漫漫逍遥游总裁,你家娘子又跑了龙族特种兵
最近更新时空之轮:命运的逆流重生,从灵武大陆开始诛仙斩神玄幻:我到底算不算穿越者天命之子的我却绑定了反派系统?别抬头,天上有个大巴掌一剑镇诸天家族修仙从种植开始叶无尘成为天命大反派,女主让我别过来亿万富翁是怎样炼成的焚天逆鳞穿越之天师修仙不努力无敌:从修真界种田开始捏法暴诸天偏心的师尊?不过是我的炉鼎罢了开局鲲鹏血脉,我同阶无敌玉府仙缘反派:我为皇,斩尽一切敌异世界游戏:美食之境穿越成了游戏里的炮灰角色
小小王妃驯王爷 淼仔 - 小小王妃驯王爷txt下载 - 小小王妃驯王爷最新章节 - 小小王妃驯王爷全文阅读 - 好看的玄幻魔法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