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好！！”
这边打的热火朝天，旁边几十个分屏幕都在显示对战，主屏幕有主持人现场解说。
陆承郁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和程苒说了句我去打个电话，就离开了座位。
现场人多，灯光也比较昏暗，因为票买的晚不是预订的，又是在靠后排，没有人会在意观众席有人离开的事。
等陆承郁走远后，程苒手拖动了一下自己戴着的透明镜框屏幕。
仔细看了看比赛场上所有玩家使用的英雄人物，说了句:“真没人玩散人。”
“哼，散人，”旁边一道有些轻蔑，又带着点攻击性的女音响起，“散人这职业也就十几年前这游戏还没被收购前能玩玩了，现在的散人基本上是被卡死了，根本玩不了，天火荣耀游戏已经放弃散人这个板块了。”
程苒偏头，就见她另一边椅子上坐着的，一个穿着粉色连衣裙，披着头发的女生在开口说话。
“你似乎很懂这个。”她问。
来这里的观众，基本上都是电竞迷，也算是对游戏有些了解，但这个女生的语气听着，似乎不简单。
“一点点皮毛，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女生说着，一扭头，就看到了程苒那精致的样貌，立马一愣。
程苒察觉到不对，问：“怎么了？”怎么看到她就愣住了？
女生笑了笑：“没……没事，我就是有些意外，妹妹，你长的真好看，这么漂亮，也对电竞感兴趣？”
程苒：“……”她怎么觉得这个女生说话有些不着调。
不过还是说：“我未婚夫以前玩过，我跟着接触了一下，还不错，再则……喜欢电竞和外貌似没什么关系吧。”
“啊是是是。”女生看着程苒眼睛都是亮的，还特意凑近了些程苒试图看清楚程苒具体样貌，“蛙趣……妹妹，你这脸，长得真高级……”
程苒：“？”
对视到程苒那疑惑的视线。
“啊，不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了，女生连忙坐好了位置，又跟刚才一样，一副贵小姐的坐姿，但没坚持到两秒，她就又靠在椅子扶手上，“妹妹，你用的哪家洗面奶护肤品？”
脸，她是长不到这么高级了，但肤质这么好，护肤品她肯定能追的上的。
原本程苒以为，这个女生或许是真隐藏路人大佬，谁知，就只是随口评价，对护肤品更感兴趣。
“我不用护肤品，平常就用清水洗脸。”
“你没化妆？”女生眼睛都瞪圆了。
再一看程苒那脸，哪怕是在黑暗里，她都能看得出来白嫩，跟嫩豆腐似的，她还是不信，“这不科学吧，怎么跟画了淡妆似的？”
对于护肤品这东西，程苒向来不怎么感兴趣，白栩倒是给她买了不少，有一栋大别墅里专门放着他每年给她更新的他觉得好的护肤品，化妆品，每一个物品都有自己的专柜，然而程苒也就十五岁的时候去看了眼，扭头就去自己的弹药库玩了。
自此，化妆楼封存。
“确实是真的。”程苒说，“我对化妆品不感兴趣，纯素颜。”
看程苒认真的样子，女生也知道了，程苒没开玩笑，真素颜。
而且程苒没必要骗她。
她啧啧两声，感叹：“果然啊，美貌是天生的，砸钱也没用。”
跟着，她又叹了口气：“我最近用的mFmo护肤，十几万一小瓶，贵死了，结果还冒豆，烦死了～”
程苒笑了笑，“关于护肤品这东西，我或许是帮不了你。”她又看了眼前方大圆台上的比赛场，拉回了话题，“对了，你刚才说天火游戏放弃了散人这个职业，是什么意思？”
谈到游戏，女生的脸色一变，正色起来，“其实，也没什么具体深沉的意思，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她靠在椅背上，不等程苒说话，又缓缓说：“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啊，以前也是打职业赛的，只是打了没几次就退了。”
“为什么？”
“没意思。”粉裙子女生，“现在的电竞没有以前好玩了，还不如花点时间做做美甲，烫烫头发，养养皮肤过得自在。”
“打电竞尽生气，一个两个的猪队友。”女生说着说着就开始咬牙切齿，不过很快又放松下来，像是给自己沉了沉气，“反正游戏嘛，自己开心最重要，一直能让自己生气的游戏并不值得留恋，扔了就是。”
程苒没说话。
女生看起来不仅仅是气，似乎是还有些什么其它因素才导致放弃这个职业，从那落寞没有光彩，皱着眉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太好的回忆的眼神就能看得出来。
不过她也不再多问，人都有隐私。
程苒把手机拿出来，点击了几下:“虽然我没怎么用护肤品，不过我朋友们都在用一款产品，是一种新上市的护肤品，效果挺好的，要不我推荐你去看看？”
粉裙子女生眼睛亮了几分，扭头看她：“什么护肤品？”
“雪莎n109”程苒把护肤品调出来，手机正面对向女生，“才上市一年左右，据说还不错，挺多好评的。”
“雪莎？’粉裙子女生想起来了，坐正身体，“唉～这个我知道，”
“是不是还和一款游戏，星系king联名过，还出了一套【来自星空的你】面膜套装？”
“三百九十五一片，特别便宜。”
“嗯，是。”程苒点头。
“那么便宜的护肤品……真有那么好？”女生有疑虑，“说实话，之前我朋友也给我推荐过，但我觉得太便宜了，完整的五件套护肤品也就四千六百八，这么便宜的护肤品，用了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啊，比如烂脸之类的。”
“最贵的未必是最好的。”程苒侧身看着女生，说，“你可以先试试，觉得不行就不用了，或者有什么后遗症直接找商家，商家鉴定是因为护肤品出现的问题，会五十倍赔偿，包括后续的治疗费用。”
刚说完。
“在聊什么？”
程苒的另一侧响起来陆承郁的声音。
程苒转身看过去，果然看到陆承郁已经打完电话回来了，并且也坐回了位置。
周围的观众都盯着台上或是屏幕，没人在意三人这边的情况。
“护肤品。”程苒笑了笑，“女孩子喜欢的东西。”
陆承郁点点头，护肤品，他了解的确实是不多。
以前追程苒的时候，他有想过从护肤品或者化妆品，漂亮衣服裙子之类的地方下手，结果后来发现程苒对这些东西根本不感兴趣，直接放弃。
再抬头的瞬间，视线无意间和程苒左侧坐着的，侧着身体看他方向，那个女生对上。
陆承郁一愣。
“庄……庄……庄……”女生瞪着眼，僵着身体，嘴巴一张一合开始结巴……
陆承郁意识到大事不妙，正要阻拦，结果刚抬手。
粉裙子女生突然站起来，震惊大喊：“庄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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