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时候尴尬的只有韩薇薇一个人。
不过，慕宸给钱的事儿……他可没说过。
“他给了你多少钱？”
“不多，友情价，三万。”
一首曲子三万，还是友情价。
说起来倒也不贵，确实要比之前小哥儿的便宜很多。
“那……要不是友情价呢？”
“五十万。”
这……这确实太友情了！
果然这种有名气的编曲的，就是阔气！
不过三万块，这样一对比起来，感觉自己就跟白捡了的似得。
不过，话说回来，三万也是钱啊！也不少呢！都赶上一个普通人半年的工资了！
所以，干！
蒋安调了谱子，并没有采用韩薇薇最初用的钢琴调音，而是换成了风笛。
“这首歌的曲风很悲伤，所以我觉得换成风笛比较好。”
“哦……好。”
“之后第二段的时候，我觉得可以加一些奇怪的钢琴音，例如这种。”
让整个曲风听起来有点诡异，而这个第二段刚好是犯罪分子角度的独白。
韩薇薇被她的操作所惊呆，几乎只能用点头，来表示自己的态度。
这个作曲人，她似乎了解所有的乐器，什么地方，该用什么样的音乐，来烘托气氛。什么地方该用什么样的节奏蔓延悲伤，什么时候该收，变得略欢快。
多种曲风的混搭加上巧妙的配乐。
“我觉得已经很好了。”
音乐才制作一半，在韩薇薇来讲，就觉得已经够好了，可以发单曲了。
但是蒋安摇摇头，“还有很多可以加进去的细节，而且，这里的转音，有点奇怪。”
不愧是做了这么多年的编曲，每个细节她都扣的格外精细。
“有吗？”
这些小细节是韩薇薇察觉不到的。
这或许就是专业的和非专业之间的差距。
也或许正是因为强迫症，让她想要用心打造的更完美。
看她认真的样子，格外的迷人。
那一刻韩薇薇觉得虽然和这样的人做朋友会很累，但是，不得不承认，她是个很优秀的人，在这种方面共事，是个绝佳的人选。
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韩薇薇特别想收回上述的那句话，因为……
这一下午，她自己的歌，反复反复听了不下几十遍。
而每次永远有让蒋安不满意的地方。
导致韩薇薇对自己的歌儿都一时之间产生了免疫力，觉得自己的歌儿，好像个垃圾……
不过与此同时，她也期待自己有天，能够和蒋安一样，掌握那么多乐器的声音，和技巧。
那些都是扎根在脑子里的。
另一边常佑在公司内平静度日，午后时分，去咖啡馆点了一杯咖啡，看着监控视频，观察王文亮有什么异常。
就算明知道他和别的公司有偷税漏税相关的勾结。
但是没有证据这些就没任何意义。
咖啡厅内，刚好，王文亮也坐在靠在角落的位子里。
王文亮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他，也对，他们从来没有正面见过。
王文亮也不会留意公司新来的人。
也是此时，一个身材婀娜，烫着大波浪的女人妖娆的走了过去，直接坐在了王文亮的身边，常佑不知道他们在说些什么。
看得出来两个人关系不一般，何况这女人，常佑见过，公司内的小财务一名。
平日内一身的大牌，打扮的也非常时尚，但她既不是主管也不是主力。
还能一直安全的呆在公司内。
加上她工资每个月也只有几千块，怎么过的起这么奢侈的生活？
两个人之间肯定有猫腻。
所以，为了方便。
常佑开始攻略咖啡厅的网络，让自己的电脑同步到王文亮头顶上的摄像头那。
这点事情对他而言不算复杂。
没一会儿，监控视频的画面出现在常佑的电脑中，看起来表面正常的两个人，实际上手脚可不利落。
似乎是为了寻找刺激，两个手上的小动作可暧昧的很。
“王总，你要的东西我都给你整理好了，最近熬了好几个夜呢？你不犒劳犒劳我吗？”
女人娇滴滴的说着，很明显，是在要奖赏。
要么是钱要么是物，总得有一个才行。
“当然，想要什么？我给你买。”
“我最近看上一款新出的包包，十几万呢，王总，我觉得太贵了，要不，唉，还是算了。”
“这卡里有二十万，想买什么自己去买。”
王文亮出手阔绰，这一张卡二十万说送就送。
“谢谢王总，哎呀，你对我真是太好了！我都想，忍不住现在报答你了。”
两个人暧昧的举动，王文亮很是受这种小妖精的套路。
“那当然，我的女人，我对她当然要好。”
不过虽然目前看，两个人关系虽然不一般。
但的确没有常佑想要的信息。
这只能证明两个人有地下情，别的什么都证明不了。
“不过王总，我帮你赚了这么多钱，月底就要结算提成了，能不能多算我一成啊？你看，我为你担了这么多责任和风险呢。”
此刻王文亮虽然被撩的意乱神迷，但是脑子依然很清醒，“明年吧，今年效益不好，大家七七八八的一分，就没多少了。明年影视回春，会更好的。”
“哎呀，你每次都这么说。”
女人有些不高兴了。
而常佑不禁在思考，月底结算提成？为了一成的分红？这看来这笔账目的金额不小啊！而且，多大的数额算得上是承担很大的责任和风险呢？加上王文亮听起来似乎做这种事也不是一年两年了。
这笔钱，是什么钱？
而且看情况，肯定是不走公司正规账户的。
常佑注意到王文亮的桌上有一个U盘，看来是女人给他留下的。
或许证据就在这个U盘里？
而且，这女人看起来可不像是个傻子，在公司这么久，都让人没有察觉出王文龙和她的关系。
所以，她肯定有后手也有很多的秘密。
或许就是整件事情的突破口呢？
“可是我平时给你的也并不少吧？”
王文亮的脸色有些冷了下来，似乎也不想惯着她，让她见好就收。
女人当然明白，对付王文亮，撒娇可以，但是如果不能见好就收，吃亏的肯定是自己。
与其如此，反正已经多拿了二十万了。
女人的脸色也犹如变天，对付既然不肯给她脸，那自己就就着台阶下吧。
“你对我的好我都明白，好了，我们不提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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