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说得不对吗？”
见自家师父像是面部抽筋了一样，叶以若特无辜的问道。
这下，冯国立面部抽搐得更急厉害了，不过却还是僵硬的点了点头。
“对对对，徒弟你说的都对。”
他能说不对吗？要说不对，他这小徒弟肯定就让顾小子扣他这师父的口粮了。
哎哎哎，做师父做成他这样怂的，也是没有谁了！
“不过徒弟你说的只是其一，还有其二才是最重要的一点。”
在心里感叹了一番后，冯国立表面上又摆出了一副高人的正经范儿。
“哦？不知道这其二是什么？”叶以若配合的询问道。
实际上，她心里已经隐隐有了些许猜测。
毕竟，这实在是太巧合了，若说其中没有什么联系，她还真有点不相信。
“咳咳。”
冯国立没有立即说出来，而是用余光瞄了过去，似乎是想要看徒弟着急的模样。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叶以若依旧是不骄不躁，丝毫没有着急的意思。
对于自己徒弟能有如此好的定力，冯国立不知道是该骄傲还是该哭了。
唉唉唉，徒弟太过优秀也是种苦恼啊！
“这其二嘛，就是因为顾小子了。”
冯国立继续用余光瞄过去，这下终于看到徒弟的表情有了松动的迹象，心里别提有多高兴、激动了！
“是阿爵让师父您来收我为徒的？”
叶以若虽然已经有了猜测，可是在得到确认后，还是忍不住震惊。
“没错，为师一直以来都没有过收徒的念头，是顾小子费了不少代价，才让为师松口，愿意收小徒弟你为徒。
不过幸好当时顾小子坚持，不然为师怕是少了个让为师感到骄傲的徒弟了。”
冯国立特意强调了‘代价’两字，后面的就变成了感慨。
“这么说来，当年我和师父有缘遇见，也是被可以安排了的？”
叶以若的嘴角不禁勾起了一抹哭笑。
那个男人总是在背后默默的帮她，却又从来不跟她说。
默默地守护，最是让人触动心灵。
“没错。”
冯国立捋了捋胡须点头，“那小子这些年来，偷偷摸摸为你做了不少事。
不然，这些年来你的生活也不会那么风平浪静。”
冯国立说得倒是没错。
叶以若这些年来的生活，虽然有些波折，可却也只算是小波小浪罢了。
不然，以崔家那个女人的性子，又怎么可能会在叶以若母女俩离开后，没有一点小动作？
这完全都是顾修爵的功劳。
听着师父的话，叶以若沉默的低下了头，心里既是暖暖的，又是酸酸的。
这些年来，顾修爵过得一定很辛苦吧？
不但要护着她，又要小心谨慎的去走每一步，怎么可能会不辛苦呢？
十年前，顾修爵也不过是十六岁，一个正值青春的少年而已。
可是却偏偏肩负起了沉重的担子，一步步走上了今天的高度。
可想而知，其中的心酸和危机四伏。
“呃，徒弟啊，你也不用难过，这不都过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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