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润百思不得其解，一直想不明白这个问题。
大雁飞过，太阳西落。
他是不是应该问一问宁远呢，如果是他呢，他又会怎么处理，也许真的会比他处理得要好。
两三下就找到宁远的电话号码，看到上一次打电话都是上个月的事情了。
屏幕上方的时间在跳动，这会儿估计已经下班了吧，就按了一下通话。
“喂。”
自己还在想人家电话是多少，结果温润直接打了过来，自己赶紧接起来，喂了一声。
电话都打出去了，可自己好像退缩一样，心里还在盘算着，要不要给宁远讲这个。
也许他可以有别的见解。
“宁秘书，下班了吗？”
同样一个单位上班的人，居然会不知道几点上几点下，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没呢。
你说，我听着呢。”宁远还在盯着手中翻看的文件，办公区没人，她就给开了外放把手机丢桌上。
“我……”
半天才挤出来一个字，宁远听着略有些不耐烦。
“说！”
宁远这会儿又在电脑上回复邮件，手机的听筒里是机械的键盘声音。
温润仰起头望了望训练场旁边的办公楼，“宁秘书，我可能真的失态了。
可能助理就是我职业生涯的顶点了吧。”
她手中的动作停了停，不是，什么职业生涯的顶点，自家的哥儿又咋了，谁又惹他了。
关键自己得处理江城这边的事情，压根儿就走不开。
而且江城明珠的房子开盘将近，关键时刻，自己根本挪不开。
“别丧行不行，你可是大少唯一的助理呢！”
宁远一时想不到话，但又不能不接。
“可是宁秘书，我这次真的可能做不了了！”
温润说出来之后，心里还能稍微轻松一点。
宁远不知道温润这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不能问司徒余生，“天大的事儿都得干，这又算得了什么。
大少让你干嘛，你就干嘛？
他身边最近的人除了血缘关系，那就是你了。”
宁远的话不假，温润何曾又不知道这个呢，可是这次，他……
“而且，你是司徒余生的助理，不是某暴发户的。
所以！
咱的底气还是要有的，明白？”
温润心里显然有了答案，只是这种复杂的情绪难以抚平。
他还是接受不了，接受不了他代替司徒余生。
“行了，你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去准备吧！
挂了，我要忙了。”
本来想休息一下再处理工作，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十分钟左右，意味着自己还得迟十分钟左右才能离开办公楼。
手机被重新丢在一边，温润又坐了好一会儿的心里建设，才扶着草坪站起来，拍拍衣服，边往车子的位置走，心里还在想着宁远刚才的话。
没错，他说的没错。
既然是命令，那就执行。
他相信他可以做好的。
坐进车里赶紧驱车回了住的地方。
在路过市场的时候，还停车进去买了东西才从市场出来开车回去。
这么机密的事情，他不放心让别人去，就自己单独行动。
没错，刚刚市场买的东西是为了做人皮面具准备的。
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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