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欢喜一家愁，作为肯打鸡的老对家，黄大门的高管可以说气得吐血，虽然就这两天的事情，数据还没上来，但炸鸡这东西没道理一次吃两顿，去了肯打鸡肯定就不会去黄大门了。
最让这群高管火大的是，网红探店就探店吧，还在拍两家店客流量对比图，这不就是死后还鞭尸嘛。
“为什么你们没有和张晨合作？”领导指着市场营销部的鼻子骂道，张晨喜欢鸡在国际上都是出了名了，自己黄大门也是专门做鸡的营生。
“张晨也没找我们啊。”市场部的部长小声嘀咕道。
“tmd你们就不能主动找嘛！”领导这时候的耳朵就很灵，听到抱怨当即怒骂道，尤其是肯打鸡营销这么成功，这群货还在找借口，让他气不打一处来。
“行了，也不能怪你。”领导突然不生气了。
听到这语气，营销部长立马就慌了。
“该休息休息了，小张。”领导体谅的说道。
……
商业鸡圈发生的事情张晨并不清楚，现在的张晨遇到了一点小麻烦，晚安少女的经纪人张秋正在公司找张晨算账呢。
“张晨，你是什么意思？”张秋坐在张晨对面吹鼻子瞪眼道。
“秋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晨大为不解，“别生气，先喝口茶。”
看着张晨递过来的瓶装冰红茶张秋愣住了，一时间脑子嗡嗡的，都不知道自己来干啥了。
“喝啊，怎么不喝？没毒。”为了自证清白，张晨先打开瓶子灌了一口。
“不是，客人来了，你都请他们喝这个？”张秋握着冰红茶迟疑道。
该死，我怎么就接过去了。
“这可是三块的。”张晨添了一句解释。
三块钱一瓶的，你说得跟三十万一斤的茶，听着张晨的解释张秋彻底无语。
不过这家伙总是不按照套路出牌，招待客人拿瓶装茶，这事放在张晨身上就显得很合理。
“不是，秋姐，你生啥气啊？”张晨看秋姐情绪稳定些后好奇的问道。
“你说我生啥气？”张秋马上翻了个白眼，接着抱怨道，“晚安少女这么忙，为了给你助阵，都推了多少活动了，结果你就把她们弄成这样？”
张晨无视了张秋的个别用词，颇为费解的问，“什么叫给我助阵啊，我也是后面才收到邀请啊。”
“不是你来了，凭借古蓉蓉还有晚安少女和你的关系，她们会去这个小黑……”张秋瞪了张晨一眼，小黑子大会在张晨面前她是不好意思说完。
“明明就是你先……”说了一半，张晨露出了我了个大曹的表情，这赞助商也开始给自己玩让子弹飞那一套了吗。
看来陈节来也是这个原因，张晨当时还感叹赞助本事还挺大呢，不再纠结这些问题，张晨又问了下张秋为啥这么生气。
“你就让蓉蓉、歆然穿那种花棉袄去表演？”张秋瞪眼问道，除了造型以及舞台外，张秋心里不平衡的是，张晨让晚安少女去给一个抖快网红当绿叶，但这话她不能对着张晨说，显得她狗眼看人低一样。
“那不是暖和嘛，这么冷的天。”张晨理所当然的说道，现在已经过元旦了，西湖市虽是南方，但温度也不高。
“……”张秋是彻底服气了，她是万万没想到张晨会用天气的原因当借口。
但她要真信那就是傻子了。
“蓉蓉欣然她们都是花一样的少女……”
“那花棉袄不是更配了吗？”张晨说到，眼看张秋要红温了，赶紧解释道，“秋姐，如果你只是觉得花棉袄太土，影响人设，那就格局小了。”
“你说什么格局叫大？”张秋手臂交叉托胸，一副你接着编的表情。
“你可以把花棉袄当成晚安少女的新皮肤。”看着张秋不解的表情，张晨又问，“玩过王者传奇没？”
“以前玩过。”张秋眉头微蹙。
想不到你这阿姨还挺潮的，张晨心道，然后又解释，“那些英雄不都有皮肤？”
“这和蓉蓉她们有什么关系？”张秋感觉明白了一些什么，但又没有完全明白。
“你就把花棉袄当成晚安少女的限定皮肤，然后出一套至臻写真集，一定要搞上限量，这样才能体现皮肤的尊贵。”张晨解释道。
尊贵和花棉袄怎么都扯不上关系吧？但张秋也明白了张晨的意思。
“有人买吗？”张秋怀疑道，晚安少女当然也出过写真集，卖得最好的一套是沙滩系列，这说明粉丝最喜欢的晚安少女的青春活力，你这穿着花棉袄的土村姑谁看啊？
“还有人买吗？那些肥宅的xp奇怪着呢。”张晨一脸阿姨你就瞧好，等着数钱吧的表情。
“我试试吧。”张秋点了点头，然后突然抬头瞪眼看着张晨，“你说晚安少女的粉丝是什么？”
“肥宅啊。”
“……”如果张晨第一次说，那可能是不小心说漏嘴了，但看着张晨“有什么问题啊？”的表情，张秋就知道这家伙就是这么想的。
如果其他的公众人物这样侮辱其他艺人的粉丝团体，估计早被骂出翔了，但如果是张晨这么说，估计网上都会附和，甚至晚安少女的粉丝也挺乐意。
而且叉p是什么？张晨不是说的windows吧？
本来张秋还想理论一下，但想到这是张晨，就放弃了，毕竟这是一个可以让客人喝瓶装茶的家伙。
张秋本身也不是真来找张晨算账的，只是想用晚安少女的“委屈”来向张晨找点资源，虽然张晨没有承诺以后合作，但也提供给张秋一个新的思路。
有了收获，张秋又问了一下张晨年末的计划后就离开了。
送走了张秋之后，张晨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工作室成立后，他几乎都没在里面待过，只是快过年了，他作为老板要收听一下手下的报告，然后给手下的员工放年假。
除了给员工放假之外，张晨又接到了春晚的邀请，而且还是杨导亲自打电话，让张晨出个节目，而且还警告张晨今年不能像去年的《最炫民族风》了。
“唉，还是太红了。”张晨喝了一口冰红茶，躺在椅子靠背上，有些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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