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誉言闭，起身。
季克总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但他又说不出是哪里的问题。如果很满意，为什么还要去看其他学校，如果不满意，态度又如此周到。
王有信后知后觉站了起来，拍了拍参考团的肩膀，“那，我们先走吧。”
教师团队齐齐起立恭送。
学生团队也站直了身体，弯腰恭送。
人刚送到校门口，钱道难掩兴奋之情，给老校长打了通报喜电话。
虽没见到本人，从电话那端的沉默，钱道像是看到了老校长沉重的目光。
“报喜？你的报的哪门子喜？恭喜我们成功流失一个大客户？”
电话那端苍老的声音难掩自己的愤怒之情。
“他看着自己的手沉默了三分钟，你以为他真的是反应慢半拍？他是在给我们留最后的时间啊！
是哪个傻子问人家哪里不满意的？他要是能说出他哪里不满意，还轮的到你去解决？别人早搞定了！
我真的是......我要不是在国外回不来我！这么大的事......你们的脑子都是猪脑子吗？一屋子的人被人家四个人糊弄的摸不着方向？！
还好，很好，非常棒！
精英测试上不是有这个题目吗！千颂她是怎么回的？你让她给我重新一字不差的背一遍！她是不是只会纸上谈兵！
她不是说当客户说很好的时候，那是很糟糕吗！
做的时候呢！她脑子就被狗给吃了吗她！啊呀！”
钱道大吃一惊，“这这这可怎么办？他人已经走了。”
“千颂呢！把电话给她！卷子上写的比唱的还好听，臭丫头不是最懂怎么挽留客户了吗！什么拉回来，拖回来，拽回来，抱回来，背回来，抢回来！这会儿脑子飞到哪里去了？”
“......”钱道握着手机，瑟瑟发抖。
“人呢？说话啊！真想把我给气死吗？”
钱道瑟瑟缩缩，“老校长，千千颂没没在......”
“什么？”
“她是考了第一名，可后面还有一道股东大会投票，千颂同学被投了下去，冷皓熙是首席。不过，是给千颂同学安排了后补的位置，但是千颂她没来。”
“什么？”
“我们派人找过，哪里也没找到，所以就......”
“我！你们！......我迟早被你们给气死！还傻愣着干什么啊，快去把那个丫头找回来。”
“她......她要是不去谈呢？而且她也未必能谈下来呀！”
“让一群笨蛋去投天才的票，简直是我这辈子干过最愚蠢的事！不让一个考了159分的管理系天才去谈判，却让你们一群只会跟着客户傻笑的白痴去谈，到底是哪个笨蛋出的这个馊主意？他是想把京州大学送上断头台吗他！......告诉她，她要是不去谈，我就当着她的面自刎我！快去啊！！！”
钱道被训斥的大气不敢喘，切断电话，撒腿跑到校外。
“王总，等等！”
他的呼声把围着奔驰的一群人都喊的回了头。
“什么事？”王有信回头，和蔼地询问。
钱道笑的要多不自然有多不自然，“王总，是这样的，今天的会谈呢，其实我们还有一部分的内容没有讲，还麻烦您移步会议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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