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这，这怎么可能？”
无崖子目瞪口呆，狠狠的震惊了一把，一脸难以置信。
这种情况只有两种可能，要不就是姜离是个普通人，不会什么武功，要不就是姜离武功高的出奇，高到比他还要高。
只是……
普通人？
那不对！
从他这段时间听说的消息来看，姜离显然不是一个不会武功的普通人。
可若不是普通人，那就只有比他还高这一种可能，那就是……
嚯！
像是想到了什么，无崖子顿时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
不过随即，他又很快否定了自己的想法。
要知道他现在可是大宗师，那比他还高的，那就只有……天人。
只是，天人已经数百年没有出现过了，现在都已经成了个传说。
甚至大宗师之上，到底是不是还存在天人这一说，现在绝大多数的武林中人还持怀疑态度呢！
再者，以姜离现在的年纪，就算是再怎么妖孽，也不可能突破到大宗师之上。
可若不是天人，那现在这种情况又该如何解释？
不是普通人，也不是修为比他高，但他就是什么都看不出来，这……
头疼头疼头疼！
无崖子只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鼓跳不停，头疼不已。
一时之间，他聪明的大脑袋开始发散，发散，发散，把思维发散到爪哇国，种种想法不断浮现脑海。
比如什么敛息功法啦，什么隐匿诀窍啦，等等等等。
但最后，这些个想法一出现，就又都被他给一一否定了。
他自信没有什么敛息法决可以骗过自己这个大宗师的眼睛。
只是……唉！
最后的最后，他再聪明的脑袋也忍不住宕机，独留一声长长的叹息。
毕竟任他想破脑袋，他也永远也不会想到，更永远不会知道有一种东西叫系统，有一个匪夷所思的事情叫开挂作弊。
在系统的屏蔽之下，一切就是这么屌，不解释。
于是，就这样，两人又开始上演一出王八看绿豆，彼此沉默。
不过，不同的是，无崖子眼中的好奇越来越浓，而姜离从始至终都是坦然自若，平淡无奇。
只是没有人知道，他表面虽然淡定，但其实心里凝重万分。
“这就是大宗师吗？”
感受着重若山岳的威压，姜离忍不住心中赞叹。
这是他第一次遇上大宗师级别的高手，只是他万没想到宗师和大宗师看似只差了一个境界，但实际上的差别竟是如此之大。
这简直就是本质上的区别了，根本就不是在同一个纬度。
虽然他自信以自己现在的实力和诸多手段，哪怕是遇上大宗师，也能交手一二。
甚至普通一点的大宗师，他都有可能越级而战，斩了对方。
但大宗师终究是大宗师，在无崖子面前，姜离还是感觉到了自己的渺小。
不过这种感觉也仅仅在他心中一闪而逝而已，并未对他造成什么打击。
因为他知道，自己以后同样可以达到如此高度，甚至是更高，毕竟他可是有系统的人。
大宗师、天人这些对于别人来说可能可望而不及，但对他来说，这只是时间问题，而且这个时间不会太久。
不过，话虽如此，可现在也不是他想这些问题的时候，因为……
呼！
掌风扑面而来，却原来是无崖子出手了。
并且一出手就是不凡，一出手就是逍遥派的绝学，天山六阳掌。
“我擦，这老头看着仙风道骨，可实际上也是蔫坏蔫坏的，出手都不打个招呼。”
姜离被无崖子这突然的出手整得吓了一跳，心中绯腹不已。
“坏人变老了，坏人变老了啊！”
姜离连连感慨，不过手上的动作也不慢，抬手就是排云掌迎上
噗！
一声闷响，两道掌力撞在一起，消弭无形。
“嗯？”
见自己掌力被化解，无崖子眼中又闪过一丝诧异。
虽然他这一掌只是试探，并没有用上多少力气，也知道姜离能够接住。
但如此轻描淡写，他还是有些意外。
毕竟即便他没出多少力气，但好歹是大宗师，而且用的还是他们逍遥派的不外传之秘技，这可不是那么好接的。
另外，还有一点，同样让他眼前一亮的，就是姜离使用的掌法。
他看得出来，这掌法也是高明无比，并不比他的天山六阳掌逊色。
“有点意思，既然如此，那就多试上几招。”
呼！
无崖子来了兴趣，接着又是一招而至。
本来他看了半天看不透姜离，就想着出手试一试，看看能不能看出些什么。
只是他没想到一招呼过去，姜离竟能轻易的接下，让他试出了个寂寞。
于是，他突然就对姜离这个后生才俊来了兴趣，顿时想要多试上几招。
“我去，还来！”
见自己刚化解了一招，无崖子又来一招，姜离有些气急败坏的惊呼一声。
不过，不过话虽如此，但实际上他心中却是也有些小兴奋。
因为这样的机会可不多，他也正好有心想要试一试自己的斤两，看看自己跟顶尖大宗师相比，差距还有多少。
于是……
嘭嘭嘭！
一连串的闷响接连不断。
两人一个要试探对方的深浅，一个把对方当成试金石，出手快如闪电。
“重云深锁！”
“云海波涛！”
“……”
“风神腿！”
姜离招式不断变幻，排云掌和风神腿让他发挥到了极致，交替使出。
毕竟，在他看来，无崖子可是一块难得的试金石，不好好利用一下，岂不是可惜了。
“好掌法，好腿法！”
而这边，见到姜离排云掌和风神腿，无崖子心中也是一阵阵惊艳。
“这样的掌法，这样的腿法，见所未见，也不知这小子到底师承何人？”
无崖子一时间感慨万千。
他现在是越打心中越是惊叹，越打心中越是觉得姜离是个谜。
那感觉，就像是其浑身上下都笼罩着一层迷雾，朦朦胧胧让人看不清虚实。
只是……
只是啊，若是让他知道姜离之所以如此卖力，那是因为他完全把他（无崖子）当成了一块上好的试金石，那不知道他还会不会有这么多的感慨。
不过他感慨归感慨，一心二用之下，手上的动作也不比姜离慢上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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