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照片里的人是谁？”
林涞拿出了十年前足够指正苏白楚谋杀继父的照片递到了刘燃的面前。
“有些是我，也有些不是我，不过那几只可怜的老鼠是我放的，只可惜她那恶心的继父竟然没死成，呵~这十年她定也不好受吧！”刘燃轻轻瞟了一眼照片，眼底的笑带着些幸灾乐祸的意味。
“被打的人也是你？”
“不是，是楚。”刘燃神色突然阴沉了下来，他慢慢靠近暖黄色的台灯，：“林律师，你该不会以为我在撒谎吧？难不成你真的以为楚被她继父打成了那样还能去想着去谋害她的继父？她是个狠人，又不是超人。”
“那你为何要穿成她的样子？”
“这是我们彼此的约定，为了保持我们之间的信任，我们要留下对方的证据。”
“所以这些照片是你拍的？”
刘燃轻嗯了一声，他慢悠悠的双手抱头靠向椅背，“我本来以为楚已经磨灭了你所有的信任，没想到你竟然还在帮她？这感情可用的颇深呢！看样子，我让鲁国明做的一切可都白费了。”
刘燃的笑里满满的讽刺，林涞垂低着头也笑出了声。
这笑无奈，充满了苦涩。
“所以你们是先策划谋害我父母，又来谋害江陶的，对吗？”
“欸。”刘燃做了一个错误的手势，他唇角微勾的靠近林涞，：“林律师，这话你可说的不太对，谋害你父母的可只有苏白楚一人。”
“一人……呵~”
林涞摇头笑了笑，原来是这样，真相往往比推测来的更有冲击感。
在知道一切后，他的心仿佛被人揪住了。
监控录像、隐藏证据，真相明明触手可及，可他却被一时的感情迷惑，选择了相信。
这是多么的愚蠢，愚昧！
“很震惊吧？林律师，是不是觉得自己整个认知都崩塌了？呵~这真是她的致命点所在，楚虽然外表看似单纯善良，可她的内心永远都捉不透，也不可能捉透。对了，林律师，还有一点。”
林涞看向他，只听他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刘燃从来都没有想过去谋害我哥刘昊，我虽然不得我的母亲喜爱，但他是那个家唯一给过我温暖的人，所以，那些所谓的嫁祸，甚至让他吸毒的事，我一件都没有做过。”
刘燃语气云淡风轻，像是在讲一件极其平常的事，可这事情的内容却像一道惊雷打入了林涞的心里。
他瞳孔微颤：“不是你，那是谁？”
那是谁？这句话好像在问自己。
那是谁？那又只能是谁？
刘燃哼笑了一声，他没有正面回答林涞的问题，却是道：“林律师，什么时候能让我和楚相聚？”
林涞突然站起了身，他想马上去找马远，他也许是这一切突破口。
“林律师，别走啊！”
“马上。”
“不是这个。”
“那是什么？你还有什么要说吗？”
“其实也没什么？”刘燃笑问道：“我只是很好奇，你们是怎么在我杀害钱笑笑的鱼线上找到我的DNA的，我明明都带了手套的。”
“上面有你的血迹。”
“怎么可能！怎么……”
刘燃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个猜想，脸上的笑迅速凝固在嘴边。
可当他反应过来再想去寻林涞的时候，他却早已消失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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