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一定要嫁给柳钦文破坏你们的感情吧？也很想知道为什么我一直给你下马威给你难堪对吧？又很想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掉你的孩子是吧？”
昭曦的素衣上沾染朵朵红梅，闪电的白光照射在她身上，让她看起来十分骇人。
“三年前，他科举考试可是第一名。可是殿试，他却是三年之后才考上的，你不觉得奇怪吗？”虽然未等到华歌的回应，但这并不阻挡昭曦说出真相。
昭曦将婴儿丢在地上，失魂落魄地走到华歌的床榻旁，她勾起华歌的下巴，亲口将真相说出来。
“你真以为，柳钦文只是一个普通人？不如我告诉你，这个柳钦文的身份。”
“他的原名叫做昭文钦，先帝荣贵妃之子。当年荣贵妃杀了我的母后，她为了保住自己的儿子，便把她的儿子送到了民间。我嫁给他，不过是想要毁了他而已。他不是喜欢你吗？我便让你们爱而不得。他不是想要你给他生孩子吗？我便让你们的孩子永远停止心跳！”
“其实说来也惭愧，一直想要杀你的，居然就是柳钦文。”
话落，华歌的美眸便睁得大大的，神色满是难以置信！
“不相信是吗？那好，我给你看个东西。”
昭曦嘴角轻轻勾起，最后水袖一挥，一面水镜隔空形成。
水镜没有任何画面，华歌只听到柳钦文冷硬的声音。
“杀了昭文帝之后再杀了昭曦。在这之前，先杀了华歌。孩子不能直接没，要在她生产的时候，一尸两命。”
水镜里面传来的声音，确确实实就是柳钦文的。五个月过去，儒雅的声音早就变成了铁血无情。
他要复仇，他要为他的母亲复仇。可是，他第一个人，却要杀自己？
华歌笑了，嘴角勾勒一抹凉薄的笑意。
——
苏月岚揉了揉眉心，看向乐娉婷。
“那这个华歌是要杀了聂文钦吗？可是我总觉得，哪里有点怪呢……”苏月岚挠了挠头，总是觉得有一些很奇怪的地方。
两个人皆是眉头紧锁，乐娉婷道：“支撑华歌成为厉鬼的并不一定是对柳钦文的恨，更有可能是对柳钦文的爱。成为厉鬼其实并不一定需要怨气，更重要的，是执念。
之所以因为你一直发现不了华歌，就是因为她幻化成厉鬼并不是由怨气而幻化，她是靠执念。”
乐娉婷一语道破梦中人，苏月岚也很快听懂了。
“那要知道她的目的是在于什么，咱们可能要去找找她了。”苏月岚提议道。
乐娉婷自然赞同，没多说，两个人便去了柳家村。
几年前的那场灾难覆灭了柳家村，让这个村子彻底消失在了大昭的版图。
经过测算，华歌就待在柳家村她曾经生活的地方。
其实，苏月岚长这么大还真没见过鬼。人妖神魔苏月岚见得多多了，六族苏月岚最感兴趣的，莫过于鬼族了。
鬼族的通道得幻天阶才能打开，而苏月岚真实实力都没打到幻天阶，更别说还隐藏了一半实力。
“她要是不出来咋办？”走到柳家村的门口，苏月岚突然想到一个问题。
乐娉婷潇洒地捋了捋刘海，看着苏月岚，然后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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