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祈天壶凑齐
对于曹金的问话，王楚不回答也不否认，只是微微一笑，什么也不说，给足了对方神秘感，让对方的脑袋猜测个不停。
“既然是行家，那我曹金今天算是认栽了。”
过了一会儿，见王楚还是不给自己答复，曹金只能深吸一口气，抽回了手掌，缓缓的站起身来，说道：“只是，我希望尊驾给我一条活路。”
“你的路子走的够可以了吧？”王楚盯着他说道。“收手吧。”
“这……尊驾，我们山脉自祖师爷曹操开创的摸金校尉之中分支出来，千余年来，一直都是干这个营生的，您突然不许我干了，这，这说不过去吧？”曹金咬牙说道。
“呵，你觉得这是一种光荣吗？”
王楚可不是被那种盗斗人为主角的小说给看傻了的小青年，现实中的盗斗人，对于古墓绝对是破坏性的挖掘。和将古墓当做一种文化，小心翼翼去挖掘的正规考古队比起来，绝对是云泥之别。
也是，考古队为了挖掘一个古墓，耗费的时间基本都是以年为单位，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如今西都的考古人员堪称全国之最，但西都的墓穴，还没有完全开采出来，按照他们的可观估计，目前恐怕还需要七八十年，要是再发现新的古墓，这个时间就会无限期的延后。
要是曹金这样的盗斗人，那可就不一样了。管他什么小心翼翼，进去之后，破坏机关，打开门户，拿了财宝就走人。说不定还有不少盗斗人，要在古墓里留下“某某大爷到此一游”的痕迹，更加的将古墓给破坏掉。
所以王楚这位从正经考古系毕业出来的古玩人，对盗斗人没有什么好感。
“我奉劝你一句，最好今天就离开云城，要是你想挖掘古墓，让你的才能得到正当的使用的话，你可以去文物组，或者是加入正规的考古队，我想以你的能耐，绝对是会被吸纳的。”
“这，这……”曹金咬着牙齿，妈的，真够晦气的！遇到个这样的家伙！让我就让考古队？你当老子我是傻子？辛辛苦苦挖出来的宝贝，一件不留的全部上交给国家，就为了一个月才万八千的工资，我脑子有坑吗？
但王楚的实力实在是令曹金无可奈何，咬了咬牙齿之后，曹金表面上做出顺从的模样说道：“好吧，既然尊驾这么说了，那我就自认倒霉，立即离开云城，再也不会回来。”
说着，他就转身离开。
哼！老子我大不了以后不来这里卖东西了就是，真当自己有多了不起？还能知道老子我在哪里盗斗不成？
王楚盯着他离开的后背，眼眸里闪烁着冷光，看来这个家伙还是死性不改。
“王楚，山脉是什么？”陈静过来询问道。
“摸金校尉大家都应该知道吧？”王楚立即收敛眼眸里的冷光，温和的笑着说道：“传闻三国时期，曹操起初实力薄弱，为了获得支撑军队的财富，安排了一批人专门盗古墓之中的财宝，这些人便被称之为摸金校尉。”
“时过境迁，三国过去，晋朝也过去了，摸金校尉也随着时代发生变化，到如今演变成八大派系，山脉便是其中一脉，专门以盗斗为生，不事别的生产，可以说在八大脉之中，名声最不好了。”
“原来如此，不过按照你这么说，这八大脉之中，还有名声好的？”陈静点了点头，然后接着又问。
王楚笑着说：“当然了，如今在西都主持古墓发掘的几位考古大佬，便是八脉中的人，算是将自己的技术，运用到了服务国家，正途上去了。”
“他们以保护文物为己任，挖掘真实历史为原则，小心翼翼的考古，和山脉是截然不同的。”
“就像是黑客和红客的区别。”
“我明白了。”陈静点了点头，然后问道：“那个曹金，真的会因为你一句话，就收手不再盗斗，离开云城吗？”
“绝对不会。”王楚眼眸里闪过一道冷光。
“不过不用担心，最终，等待他的会是一条末路。”
陈静见他把话说到这个程度，便不继续问话。
苏清雪笑着说道：“不是说祈天壶的壶身是个葫芦吗？怎么看这个不像呢？”
“那是因为你没有装水。”王楚笑着说道。“拿水来吧？”
一边说，他一边将那个瓷圈拿出来。
等苏清雪端来几杯水之后，王楚将水倒入绘制着万民祭天图的圆形容器里。渐渐地，三女看见这只圆形的容器，居然呈现出葫芦一般的模样。
小林大吃一惊，说道：“这，这是魔术吗？”
“是视觉差异。”王楚笑着说道：“就和水面的折射一样，其实真实的模样还是圆形，但因为这个瓷器十分特殊，导致视觉上，这东西变成了葫芦形状。”
“你瞧，还有之前说的，倒着也不会漏水。”
说着，王楚将祈天壶转过来，瓶口对着下方，居然一滴水都没有流出来。
“这，这是什么远离？”小林再次吃惊了。
陈静和苏清雪对视了一眼，明白了。“这是高中物理课的知识呀。叫什么来着？”
两人说到这里也懵了，毕竟毕业之后，真就没怎么去故意那些知识了，苏清雪虽然说还在念书，但念的是考古系，压根就不学那些东西了，知道是知道怎么回事，但说不出来了。
王楚摸了摸鼻子，耸了耸肩膀说道：“看我做什么，我又不是理科生。总之，就是气压的缘故吧。空气阻隔了水的流出。”
“对，就是这样的。”陈静和苏清雪笑了笑说。
说着，两女凑过来看容器里，里头并不是平整光滑的，而是有一些不规则的突角，得益于此，这只祈天壶才会表现出神异的一面。
在如今自然是可以用科学原理来解释，但放在古代，一般人谁懂这个原理？只会当做是一种神异的现象，令人惊骇无比。
“王楚，这一只祈天壶凑起来，一般来说能卖多少钱？”苏清雪问道。
“至少一千万。”
王楚笑着说道：“怎么样，分文不花就赚了一千万，不错吧？”
“太厉害了。”苏清雪惊讶的说道。“皇帝用过的礼器，就是不同寻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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