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字在一些时候只是一个代称,但是在传说中,人从出生开始就会被刻下一个固定的符号。
这个符号会被刻印在阴阳簿子之上,然后就会有这人的一生的定义,按照着生死簿上的标注,一步一步的走上去。
有的人或许会说人定胜天,我可以逆天改命。
但真正能感应的有几个?
有改变那个能力的又有几个?
又有几个人真的会安于现状。
有了如上的几个之后,那么又有谁会真的能够踏踏实实一步一步的走下去呢?
在这个时候走偏门儿的人就多了去了。
韩七术其实已经在和黄连的对话中粗略的就把那个人给勾画了出来,但是他也没有把这个猜测告诉给贺筠章
因为他也知道这个勾画的人物贺筠章同样会去做,只是他不一定会有自己的那个手段而已。
至于说黄连,他的人生或许真的就只能用一味黄连来说了。
从少儿之间的失去父母庇护,到被亲戚们侵占所有被踢起了皮球,再到他被这个始终不能说出来的那个人的领养。
短短二十多年的时间只能用黄连这一味药来描述她,人之初生便带苦涩,人之成长苦涩亦在成长,人之成年那苦涩也沁入了骨头。
他被那个人给按照计划打磨成了一个晶莹剔透的艺术品,可是却因为这个艺术品有了残缺,从而再次被抛弃。
再次成了一枚弃子。
骨成玉,润其骨,骨却碎
疲惫的坐在车子上,阿文看着老板这个累极了的模样,他也没有多说什么,直接的启动了车子准备去工作点。
今天这个事儿别看是老板累,他手下的这一帮兄弟们也都累的不轻松。
贺筠章累吧,但是他可以明面上累,可以累的那么正大光明,而他们如同阴沟里的老鼠一样,做了很多的事情,却并不能够表现出来。
他们从老大被拐出城的那一刻,就已经追了上来,然后,因为老大那一道要他们等待的指令。
他们就跟做贼的一样,在后面默默的尾随着老大。甚至还要猜测着他们所有人的动向,一步一步在前面就设好了安全岗哨
在遇上了什么突发的情况下,他们可以保证他们老板的安全。
所以说在老板趁着那两个绑匪不在,催眠了最核心那个人的时候,他们的人一直在外面,小心的守护着。
所以在老板出来的时候,他们还要小心的躲避着安全员们的检查,在安全的撤退出去。
不过好在,贺筠章利索却不着痕迹的给他们让出来了一条撤退的道路
既然安全了,那么工作上的事儿就不能放下。现在他身上扛着的事情不只是自己的事情,还有很多人的生计。
“除了你们小队的出来五个人,剩下的全部都回去休息,到地方了你叫我一声,我先睡一会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那来接他的车队迅速的化成了两队,一队人引入了晨光夜色之中,另外的两辆车紧跟着他们的车子,一前一后保护的意味格外明显。
贺筠章在看着所有人都各就各位的时候,他看着自己手腕上的手表开始出神
他们一直在外面忙着,而且他们也一直在等着,等着最佳的时机。但是在这个中间有那么20分钟左右的时间,是完全失联了的。
包括小安的那个电脑上,韩七术的那个定位也完全失踪了,这20多分钟的时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想知道,但是却也没有问出来任何
“黄连,从6:15~6:30的时候,你们究竟在做什么?”
进了审讯室,黄连也终于摘掉了,他扣在头上的棒球帽,露出来他本来的面庞。
这人看起来十分的普通,瘦瘦小小的。那一张不满巴掌大小的小脸上面带着超乎寻常人的淡漠。
在听见贺筠章的问话之后他默默的摇摇头,他没有想到自己会被警察抓住,在逃跑的路线他都已经想好了,接应的人都已经安排好了,结果没想到还是被人抓住了。
而且他的任务也没有完成,义父让他抓的人在她的手上就这么被这群人给救了。
尤其是当他看完了在半个小时之前那个人成功完成的剪彩活动。黄连知道自己将彻底被成为一枚棋子
但很幸运的是组织上接他的人与他接头的人都已经得到他失败的消息。
希望他们可以更加幸运的离开吧,最少要比自己幸运。
“黄连你还不准备说什么吗?你知不知道你的那两个同伙已经把你们做的事情都说清楚了?”
黄连一声轻笑:“警官先生,我做的什么事情我清楚。你想问什么?你去调查呀,放心,在我这里你得不到任何的回复。”
“是吗?你现在这不就是在跟我对话吗?”贺筠章笑眯眯的,从来都不怕有人和他对着来,他甚至很喜欢有人跟他对着干,他觉得这样的人生才有挑战性。
他之前他就说过,他就一直认为自己的人生是充满挑战性的人生,他不喜欢死水一片,他喜欢的人生是充满了波折,就像是爬山一样
那座神圣的高山,每年都有不少的人会葬送在那终年不化的大雪里面
可是去挑战那座神山的人却每年都不见少。关键是爬一次那雪山还不便宜呢。
改天让那货掏钱他也去爬一次那大雪山
据说在半山腰的时候就可以伸手摸到云彩。
贺筠章坏笑着走了神儿,而已经回了家的韩七术这是已经恢复了精神。
他打开了放在床头柜子里面的那个笔记本,这次遇上的这个黄连,他不是觉得的内围人,是同样的,他也不是绝对的外围人。
介于两者中间,他对着黄连进行了催眠,但是他却没有得到什么太多的消息,他只得到了说他幼年时期在一座大雪山上待过一段时间。
这是黄连和她义父待的时间最长的一个地方,一同和他们在一起生活的还有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一起七八个同龄的孩子。
这座雪山不是很大,一年之中有很长时间不会有积雪的,在没有雪的时候,他会和那一群小孩子们一起在清澈的水里嬉戏
那个陪伴了他们时间最长的男人,也会给他们讲课,那很多的内容他已经记不起来了。
甚至连那座山在哪儿他都已经不记得了,他只记得他们从一个边缘的小县城坐了很久的车子才到了这所大城市。
时间的变化包括地域的变化,包括这座城市的变化,整整20多年的时间过去了,变得他也已经找不到那个曾经的家。
在催眠的时候,黄连说的最多的话就是他想要回家,想要找到他的那几个小朋友。
本来他还想要问那些朋友都叫什么的,但是他突然喊了一句。
似乎是让什么人快些走,可是终究还是晚了一步,那件事情过于的悲伤刺激着他从催眠的环境中清醒过来。
韩七术只能草草的结束了这场催眠,也结束了这场莫名其妙开始又莫名其妙结束的绑架
到了最后只在本子上留下了一句话
雪山之中的黄连格外的苦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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