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锣鼓巷子口，两辆吉普车停在路两旁，副驾旁边站在之前一直在红星四合院 晃的几个人。
“消息传回去以后，大部分人不是很高兴，有几个特别高兴的。”
“傻柱和聋老太去了李卫国家，说要帮张秀兰和杨蜜。”
“帮他们什么?”领头人问。
几人摇头， 一人道：“我觉得应该是帮着处理身后事。
我听到聋老太说，肯定死了，都中枪了，还能活吗?你们就不要心存妄想之类 的话。
后面声音比较小，我靠近以后，他们就不说话了，所以没听到更多东西。”
“还有其他的吗?”领头人问。
大家摇头。
领头人摆手，驾驶位上的人下去给钱打发人走，~他换到了后座。
都是邻居，看见了肯定认识，李卫国坐在后面一声没坑-,静静的听。
“这个聋老太看来的确可能。”领头人道。
李卫国点头道：“我也是突然想起来一些小时候的细节，觉得应该是。你们可以 盯一下，十之八九是个特务。”
“李工放心，我一定盯住她。”领导人说完，就开始着手安排。
李卫国见没自己什么事，下车回家。
张秀兰和杨蜜都是软性子，聋老太和傻柱在他家，两人说不定会吃亏。
李家。
被聋老太点拨后，傻柱看杨蜜的眼神都变了，热情而又带着赤裸的占有。
“我帮你们做饭吧，我做饭很好吃的。”傻柱殷勤道。
“不用。”杨蜜拒绝。
她不喜欢傻柱的眼光，觉得有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怎么回事。
张秀兰经历的多， 一眼就看出了傻柱的不怀好意。
自己儿子刚传回来不好的消息，傻柱就这样献殷勤，简直就是司马昭之心，路 人皆知。
张秀兰觉得恶心。
但傻柱打着帮助的旗号，她也不好直接骂人，便加重语气说道：“我们已经没事 了，关心完就赶紧回去吧。”
傻柱不走，继续推销着自己：“秀兰姨，你不用这么生分，我知道卫国的离开让 你很心痛，很多事情肯定顾不上，我是真心来帮忙的。
你看你们晚饭也没吃，饿坏了怎么办?
您虽然不是轧钢厂的，但打小看着我长大，我的厨艺你还不知道吗?”
张秀兰忍无可忍，素手一拍桌子怒骂道：“傻柱，我儿子没事，你再胡说，我撕 了你的嘴。”
傻柱叹气道：“好好好，秀兰姨，知道你暂时接受不了，我不说还不行。”
他这话不说还好， 一说张秀兰更气了。
她一把屎一把尿把李卫国养大，好不容易孩子成了点才，结果进了部队， 一待 就是三年，音讯全无。
好不容易回来了，又遇上了枪杀。
这就算了，傻柱还专程捡着这个时候上门给她的伤口撒盐，和聋老太一起明里 暗里都说她儿子已经死了。
她不信。
街道办只是说情况不太好，又没有跟她说人没了，傻柱凭什么断定她儿子死 了。
张秀兰气得眼眶发红，吼道：“你闭嘴，什么叫我不能接受?
你跑到我家里来假模假样，还诅咒我儿子，你安的什么心?
滚，你给我滚出去。”
傻柱没想过张秀兰会骂人，还让他滚，错愕一秒后觉得脸上挂不住， 一脸不爽 的反驳道：“你咋不识好赖人呢?我好心好意为你们做饭，你居然骂我。”
“吵什么吵，都是街坊邻居。”聋老太杵了杵拐杖，发出笃笃的声音。
她是大院的老祖宗，李卫国不认，张秀兰在大院里生活这么多年，和其他人一 样认的，所以给她面子， 一撇头重新坐了回去。
聋老太冷眼看了看，然后道：“张秀兰，你说说你教出来的好儿子，把大院闹得 鸡飞狗跳，如今出了事，大家不计前嫌过来帮忙，你还一脸怨气，你应不应该?”
“老太太，您听听傻柱说的话，该这样说吗?”张秀兰反问。
因为聋老太常年的积威，她是不太敢反驳的，但儿子总能给母亲力量， 一旦涉
及李卫国，张秀兰就多了一股力量。
“那要怎么说?”聋老太呵斥道：“李卫国中了枪，你还妄想他生还?
你到那是什么,玩具吗?
没见识的东西。”
聋老太一脸鄙夷的训斥着张秀兰，心里满满的优越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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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秀兰这样的家庭妇女，怎么可能认识枪，又怎么可能见识枪的厉害?
那两个人可是她派去的，肯定一枪毙命，张秀兰还妄想对方活着，简直是痴人 说梦，可笑的很。
李卫国回来以后，打击得他她没有丝毫地位， 一天到晚窝在屋里当鹌鹑，现在 李卫国没了，天空总算放晴了。
她的脸上挂着若有若无的笑容。
张秀兰算是看清楚了他们的嘴脸。
傻柱敢这么猖狂肯定是聋老太给壮的胆子，想到之前李卫国和聋老太之间的恩 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们根本不是来帮忙的，就是来看笑话的。
她说道：“我家不欢迎你们，赶紧给我离开。”
聋老太纹丝不动。
她今天除了让傻柱跟杨蜜接触外，还是来收利息的。
李卫国给了她那么多气受，她没办法，从李卫国身上找回来，只能拿张秀兰开 刀了。
“难怪李卫国之前不尊长辈，有一个不准长辈的妈做榜样，他怎么可能尊重长 辈。
张秀兰，我是大院的老祖宗， 一把岁数了还过来安慰你，你竟然不知好歹的要 赶我出门。
要不是看在李卫国刚走，你悲痛难耐，我一准开全院大会批斗你，让大家看看 你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张秀兰紧咬着嘴唇，气得脸色发红。
聋老太这个无赖，她恨不得打她两巴掌。
李卫国回家时，正好在门口看见这一幕。
聋老太还在喋喋不休的训斥，张秀兰和杨蜜待在一起， 一脸痛苦和厌烦。
他抬腿走了进去。
因为角度的关系，傻柱看见了李卫国，聋老太没发现，还在继续。
傻柱愣了一下，随后察觉李卫国目光发冷，有些害怕。
可李卫国径直奔着聋老太去，他还是站出来拦道：“你要干什么?”
李卫国看也没看他一眼，直接对着他的腹部就是一脚。
他很生气，所以没收住，傻柱凌空飞起，撞到了墙上，又弹了下来。
聋老太惊悚回头，然后眼前一花，挨了一个大巴掌。
她直接从凳子上摔了下去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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