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睡觉。”晚上只睡了三个小时，就算灵力充沛也不能这么熬啊。
本来她还想问一问顾晟关于空异局的事，但是现在看他应该也很忙，想想还是算了吧。
……
晚六点。
两人准时出现在了高层知识分子的学术讨论会，都穿了童晓钰为他们准备的衣服，还牵着手。
还好童晓钰不知道他们真的不听话的去参加了，不然想到自己还当了助攻不知道会不会被气的背过气去。
两人到了这里才发现，教他们高数的教授也来了。
肖长鸿下意识地躲了躲，又想到一会儿要站在温如水身边，他怎么躲也躲不过去的，只好硬着头皮站着。
教授比想象中更快看到他们。
被视线一扫，肖长鸿头皮发麻，他怕老师的毛病还是没改过来。
北夜流光打了个招呼：“教授好。”
肖长鸿也只好说：“教授好。”
教授声音很平淡：“你们也来参加学术讨论会啊？”
“我们是陪同校长来长见识的。”北夜流光很谦虚。
“嗯，上课的时候请假，现在也确实是只能长见识了。”教授还是不清不淡的，只是声音难免听出是有怨气的。
北夜流光面色不变：“上课的时候确实是有事情才请假，课后有时间我们也都把落下的课程补上了。”
肖长鸿暗暗瞅她，说的还真像那么回事，他可是知道，陪她拍戏的时候他倒是看过书，她一点也没看过！曝光她！
“嗯。”教授接受了这个解释，恐怕在他心里省状元的说辞很有信服力吧，没有一点好学精神的人怎么能突破千军万马成为佼佼者？
这个时候，温如水被秘书推着轮椅过来了，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教授，您在考无月吗？”
教授对他颔首，视作打招呼，“今天的学术讨论会，还有很多机会可以考。”
温如水朗声大笑：“是啊，咱们省状元一定不会让人失望的。”
北夜流光对于“省状元”这个称呼已经无感了，现在她听起来更像是一座巨山的压力，有的时候更像是嘲讽。
温如水面对这种场面早就如鱼得水了，他可以学术上有成就，但当了这么多年的校长，也自然而然的练成了顾全大局。
他也不会冷落肖长鸿，因为这个人也是受了命令来保护他的。
“长鸿也很优秀啊，这次学术讨论也一定要积极发言。”
“校长，我还学术不精，应该多听意见，继续钻研才是，我的发言没那么重要……”肖长鸿这话可不是谦虚，他是真的不想发言，现在看校长有这个念头连忙拒绝。
“怎么会呢？”温如水笑眯眯的，“考上清北的人，都是苦学之士，都是万千学子中筛选出的最优秀的人，别谦虚啦！”
肖长鸿现在格外的哀怨，为什么要和北夜流光来参加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现在就要丢人了！
北夜流光还趁人不注意偷偷凑到他的耳边说：“书上都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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