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蝙蝠侠复活之前，小丑能够获得的食物非常有限，导致他营养不良比平常瘦弱。
蝙蝠侠复活之后，小丑就恢复了一日三餐，貌似比刚被关进来的时候还稍微胖了一些。
看到李杰走进牢房，小丑就从床上跳了下来。
那张忧郁的脸隐藏着愤怒，二话不说就挥拳朝李杰打了过去。
李杰嘴角勾出笑容来。
本来想先和小丑谈谈的，用言语说服这家伙跟着自己走。
现在看来可以直接忽略第一步，开始第二步了。
小丑是一个高智商犯罪者，而且不止一次凭借自己的智慧打败了同样是高智商的蝙蝠侠。
可能是因为被关在这里关傻了。
也可能里忧郁毒药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竟然想着用拳头来解决问题。
李杰很快就让小丑明白了一件事实。
用拳头的话，小丑在李杰面前很菜。
没多久的功夫，小丑就被打断四肢躺在地上出气多进气少了。
若是换成普通人，受了这么重的伤，八成已经一命呜呼了。
在酒神因子的帮助下，小丑不但活了下来，而且迅速康复中。
李杰就翘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等着小丑恢复，然后再一次把小丑打的半死不活。
当小丑第三次躺在地上起不来后，忍不住破口大骂：
“该死的混蛋！
你跑到老子的房间里来就是为了折磨我吗？
如果是的话，那你现在应该满足了吧？”
“啪。”
李杰赏了小丑一个耳光，凝视着对方不说话。
“混蛋......”
“啪。”
“握草......”
“啪。”
......
身上的伤还没有康复呢，小丑就一连挨了十几个巴掌。
每一个巴掌都让他的脸肿的跟馒头似的。
哥谭的犯罪之王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侮辱和委屈？
到了最后，小丑已经有点想哭了：
“天呀！
看在上帝的份上，能告诉我你究竟想要干嘛吗？
你丫倒是说话呀。
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你想要干嘛？”
“我还没说我来这里找你干嘛吗？”
李杰眨了眨眼睛，一副很无辜的样子，
“哦，这不能怪我。
谁让我一进来你就袭击我呢，让我把这件事给忘了。”
忘了？
还怪我了是吧？
小丑眼皮连跳几下，夹带着哭腔说：
“好吧。
这次是我错了。
能告诉我你来找我究竟有什么事吗？”
“哦，是这样的。”
李杰坐回到床上，俯视着地上的小丑，
“你的人生目标是什么，打败蝙蝠侠成为哥谭之王吗？”
小丑凝视着李杰，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声音低沉地说：
“接着往下说。”
李杰接着讲道：“哥谭现在变成什么样了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就算是你打败了蝙蝠侠成为了哥谭之王又有什么意义？
在我看来这个称号就像站在垃圾堆上的老鼠一样，没有任何意义。”
小丑眼皮一沉，面色凝重地说：“继续。”
“事情是这样的。
我已经和蝙蝠侠谈好了。
只要你愿意做我的小弟，并跟我一起离开哥谭，他就会放你离开这里。”
李杰讲道。
小丑眉心紧皱地说：
“抱歉。
我没有听清楚，麻烦你再说一遍。”
李杰直起腰讲道：
“小丑，我知道你已经听清楚了，并明白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可能觉得当我的小弟是委屈你了。
不过，我可以保证，跟着我的话你能获得比现在大几倍、十几倍的成就！”
“咯咯......”
小丑嗓子里发出难听的笑声，
“我......哥谭的犯罪王子，做你一个无名之辈的小弟？
究竟是我疯了还是你疯了？”
李杰一脸正色地说：
“你没有疯，我也没有疯。
好好考虑一下吧。
只要你答应，就可以离开这里获得自由，并且可以拿到忧郁毒药的解药。
如果你拒绝的话......
很遗憾，你将会继续被关在这里，成为蝙蝠侠收藏的战利品。
将来有一天，如果这里沦陷的话，你还会受到丧尸的袭击，成为一只丧尸。
酒神因子可以让你复活，却不能阻止你成为丧尸吧？”
小丑眉心不由又是一紧。
“明天我会再来看你的，希望到时候你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李杰讲道。
小丑凝视着李杰，突然问道：
“如果我要杀了蝙蝠侠，你会阻止我吗？”
李杰露出笑容说：
“首先，你愿意做我的小弟的话，那我们会一起离开哥谭市。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你将来和蝙蝠侠不会再有碰面的机会。
其次，我对你和蝙蝠侠之间的恩怨并不关心。
只要你有能力干掉那家伙，随意。”
“你的意思是说我打不过蝙蝠侠？”
小丑询问。
李杰面带微笑地说：
“我说过了，我不关心你和蝙蝠侠之间的恩怨。
你想怎么做我也不在乎。
不过，你必须得听我的，不能耽误我的事。
明白吗？”
“明白了。”
小丑说着从地上爬了起来，然后单膝下跪行了一个骑士礼，
“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人了。”
“咯咯......”
李杰忍不住笑了起来：
“哥谭犯罪王子会这么容易屈尊做人小弟？
小丑，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先跟着我离开这里，然后再找机会干掉我，对吗？”
小丑眉心微微一紧，低头没有说话。
“没关系。
就像你觉得自己有能力杀了蝙蝠侠一样，只要你觉得有能力干掉我，那随时都可以试试。”
李杰说着站了起来，
“哦，对了。
蝙蝠侠不久之前刚问过我，为什么要带你离开这里，我想这也是你心里疑惑的地方，对吧？”
“为什么？”
小丑抬头看向李杰。
李杰俯下身子来盯着小丑的眼睛说：
“如果我说我需要一个聪明人替我拎包跑腿，你信吗？”
小丑眉心微紧，声音低沉地说：
“信。
也不信。”
呵呵。
李杰站直身子，嘴角勾笑。
“这是忧郁毒药的解药。
你先在这里休息两天，过两天我们就会离开哥谭。”
把忧郁毒药的解药递给小丑后，李杰就离开了牢房。
“嗨、嗨、嗨！”
隔壁牢房传来稻草人的拍门、叫喊声，引起李杰的注意后满脸堆笑地说：
“老大，我愿意当你的跟班，给你拎包跑腿。
只要你把我从这里放出去，不管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李杰瞟了稻草人一眼，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
“喂！
我说的是真的，是真心实意的想要跟你混！
请你相信我，我可以发誓！
老大，老大！
你别走呀老大，我们可以再谈谈的！
老大......”
李杰回到自己的房间睡了一觉。
一想到马上就要离开哥谭，以后可能不会再回来，还真有点舍不得。
“当、当当。”
第二天早上，阿尔弗雷德敲响了李杰的卧室门。
“李，我能和你聊两句吗？”
阿尔弗雷德非常绅士地站在那里。
“说实话，我不喜欢男人进入我的卧室。
不过......进来吧。”
李杰侧身让开。
“李，听说你已经和贝恩达成了协议，他愿意跟你一起离开哥谭。
另外，还听说你要带小丑一起离开？”
阿尔弗雷德坐下来后讲道。
“阿尔弗雷德，我想你一大早就来找我并不是为了聊这种八卦吧？”
李杰说着给阿尔弗雷德倒了一杯水，
“我这里只有这个，你将就点喝吧。”
“谢谢。”
阿尔弗雷德接过水杯放在桌子上，并没有喝的意思，笑容不减地说，
“李，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带贝恩和小丑离开哥谭，但是他们的离开对哥谭来说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我必须代表哥谭的幸存者向你说声谢谢才行。”
“阿尔弗雷德，别浪费时间了。
说回正事吧。”
李杰催促道。
咳。
“好吧。”
阿尔弗雷德干咳一声，掏出一颗手雷放在了桌子上，
“昨天的雾气抗毒素实验非常顺利。
这个是我升级后的丧尸病毒抗毒素雾气雷，简称抗毒雷。
它爆炸后，抗毒素的覆盖面积是直径三十米，并会通过空气进行一定范围内的传播。”
李杰拿起抗毒雷来回看了一眼。
不愧是韦恩工艺。
它看起来要比普通手雷更加精致，极具美感。
有人说过，武器的好坏第一要素是要具有审美价值。
不管这颗抗毒雷的威力和效果如何，首先在审美价值这一块已经是达标了。
“所以，你这次来找我是想让我实验一下这颗抗毒雷的效果？”
李杰问。
阿尔弗雷德笑呵呵地说：
“李，这个实验我只能来找你帮忙。
另外，考虑到将来你和韦恩少爷可能要用它对付超人。
因此，这次实验我们必须找些实力强大的丧尸才行。”
“这么说你已经有目标了？”
李杰问。
阿尔弗雷德直了直腰说：
“你觉得杀手鳄怎么样？”
杀手鳄算是蝙蝠侠的主要对手之一。
据说他天生就患有一种极其罕见的返祖疾病，牙齿和指甲变的锋利，身体不断长出鳞片，外表越来越像鳄鱼。
杀手鳄的恐怖之处并不在于他杀了多少人，做了多少坏事，而是因为这家伙吃人。
在哥谭这种犯罪都市。
一个罪犯连杀十个人，也没有他吃一个人带给人们的恐惧更具有震撼力。
天呀，那家伙吃人！
光是这个信息，就足以让人听到杀手鳄的名字时吓的瑟瑟发抖。
阿尔弗雷德既然提议杀手鳄为实验目标，那就说明杀手鳄已经成为了丧尸。
至于杀手鳄是怎么感染成为丧尸的没有人知道。
也可能是因为他吃了感染丧尸病毒的人吧。
超人体质不能以常人而论。
哪怕是他已经成为丧尸也依然如此。
因此，拿一些强大的丧尸来做抗毒素实验非常有必要。
已经成为丧尸的杀手鳄倒也算是一个不错的实验对象。
阿尔弗雷德给出了杀手鳄最近出没的区域，一处没有监控的废水处理厂。
将抗毒雷收起来后，李杰简单洗漱后决定到餐厅里面吃顿早餐就开始行动。
“魔术师先生，能再为我们表演一个魔术吗？”
李杰一出现在餐厅，就立即被孩子们给围了起来。
自从李杰在这些孩子们面前以魔术师的身份进行过一次魔术表演后，只要有机会这些孩子就会缠着李杰表演魔术。
因为每次李杰表演完魔术，这些孩子就会分到一定的糖果。
在这种大环境下，对于孩子们来说糖果的诱惑力无疑是巨大的。
李杰表演了一个魔术，这次“变”出来的是一盒巧克力豆。
“先生，你绝对是世界上最伟大的魔术师！”
孩子们分到巧克力豆后兴奋地叫道。
一盒巧克力豆也让李杰从普通魔术师升华为到伟大的层次。
“李。”
芭芭拉端着餐盘坐到了李杰对面。
李杰喝了口肉汤说：“芭芭拉，看来你遇到了喜事。”
“怎么，你已经看出来了吗？”
芭芭拉惊讶地问。
李杰伸手指了下脸说：“都已经写在脸上了。
说说吧，是什么喜事？”
芭芭拉先是警觉地看了眼四周，跟着身体前倾，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
“李，我告诉你的话你可千万别告诉其他人。”
李杰......这话听起来就好像是要让我大力帮你宣传一下。
“好吧，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
芭芭拉这才深吸一口气，低声讲道：
“昨天晚上我遇到蝙蝠侠了。”
“怎么，你和他合影并要到了签名？”
李杰调侃。
“没有。”
芭芭拉摇了下头，紧跟着兴奋地说，
“比那还要好。
蝙蝠侠和我聊了几句，他说非常看好我，还问我愿不愿意做他的徒弟。
天呀。
你敢相信吗？
只要我通过了蝙蝠侠的考核，那我就是蝙蝠侠的徒弟了！”
李杰瞪大了眼睛......难道韦恩没跟你说过这种事应该保密的吗？
唉。
小孩子心里果然是藏不住秘密的。
“李，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说的话？”
芭芭拉皱起了眉头，接着撇了下嘴，生气地说，
“我可是把你当做最好的朋友才告诉你这件事的。
你不信就算了。”
最好的朋友？
李杰承认自己和芭芭拉接触是比较多，可两人的关系还没有亲密到......
等等，这丫头该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
不然怎么会把这么大的秘密告诉我？
这绝对不是单纯的炫耀。
天呀，一个未成年。
李杰突然有了一丝犯罪感，哪怕自己对芭芭拉没有任何的想法。
“芭芭拉，我当然相信你说的话。
不过我现在有个任务，下次再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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