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正说着话,村长就来了。
“杨大哥,永安,早啊。”村长一来还没走近就开始打招呼。
“早,杨叔”杨永安回应着。
“早,忠义。”杨大爷招呼到。
“我还想着昨天晚上下雨了,今天可能坐不了你的牛车了,不过,看来今天我和永安不用走着去镇上了。”村长杨忠义开口笑着说到。
杨大爷接着村长杨忠义的话,打趣道:“是呀,今天算你小子走运,不用走着去了。”
“哈哈……”“哈哈……哈哈……”一听这话,三人倒是相互大笑起来。
“哎哟,这是怎么啦,你们三人笑的这么开心,眼睛都眯成一条缝了。”人未到,声先至。是个老『妇』人的声音,虽然微微带着一丝沧桑,但却盛是爽朗。
“早啊,青山媳『妇』,就差你一人了。”杨大爷听着这话一点也不生气,接着问田氏,“青山媳『妇』,你这是去交绣活吗?”
“早啊,青山媳『妇』。”
“早啊,青山婶。”
村长和杨永安和老『妇』人打着招呼。
“是啊。”说着话,老『妇』人提着蓝子爬上了车,“昨天不是想着雨季快到了嘛,我就想把绣活交了,免得一下雨就没时间了。哪成想,这雨说下就下,昨天晚上就来了,还耽搁你跑一趟。”
“不碍事的,昨天就说好的,你也别太在意了。”。杨大爷倒是豁达。
“村长,永安,你们这是?”老『妇』人没成想还有其他人会在这个时候去镇上,不过,顿了顿,似乎是想起什么,就听杨永安答道:“去衙门办点事。”
“哦。”显然,老『妇』人也是想到了这一点,之后,她就不再言语了。
一路上安安静静的,杨大爷专心赶车,不敢分心和他们聊天。
杨永安和村长也不好喝老『妇』人多交谈些什么,也不好只顾他们两人在一边说话,所以就不说了。
老『妇』人也不是个长舌『妇』,一路上也是安安分分的。
所以,从村子到城外,大家都保持安静,相安无事。
“到了,你们进城吧,我就在老地方等你们。今天就你们三人,快去快回,早点回来,还能多一些时间去山上。”杨大爷对他们三人说到。
“行,杨大哥,我也不买什么东西,交完绣活我就回来。”老『妇』人第一个下了车。
“知道了,杨叔,你放心,我和村长办完事就回来,不会耽搁太久的。”杨永安回答道。
“杨大哥,我们就先走了,等会儿见。”村长最后一个下了车。
之后,三人进了城,进城后,他们就和老『妇』人分开了。
走了大约一刻钟,两人来到了衙门的大门口,在未到衙门前,村长杨忠义就嘱咐杨永安等会儿进了衙门就机灵点儿,少说少看。
如果真有什么事,等办完事离开衙门再说。
果然,杨忠义这十多年的村长不是白当的,老油条一个,一点儿也没被把守在门外的衙役所吓倒,一副自家后院的模样,一点儿也不怯生。
倒是杨永安,一副畏畏缩缩的样子,村长一看,有点不高兴,怎么,这都是第二回来这儿了,怎么还给他丢人啊。
也是,衙门毕竟是个威严的地方,不是一般人能扛得住这份威严的,村里人就没几人是拿得出手的,他的样子算是好的了,有些人还不如他呢。
杨永安此时还记得他第一次进衙门的情况,真的是快吓『尿』了,要不是有村长带着他,他想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有勇气踏进这衙门的大门,即使只是来办个地契。
村长杨忠义走向其中一个衙役,看样子是个熟人,接着说道:“张差爷,我是杨家村的村长,这是带人来办地契的,您给领个路,行个方便。”
接着,从袖子里掏出一串铜钱,偷偷的塞到这位张衙役的手中,“这点小钱,给两位爷买点酒喝。小小心意,不成敬意,希望您别嫌弃。”
这位张衙役掂了掂手中的铜板,似乎很满意这份孝敬,说到:“走吧,这会儿刚好刘主簿在,我这就带你们进去。”
“好。”杨忠义向杨永安使了一个眼『色』,杨忠义跟着就进去了。
其实,这位张衙役在这衙门呆了这么多年,方圆百里内,最满意的一个村长就是这杨家村的村长杨忠义。
杨忠义这个人虽是个读书人,即使连童生都没有考上,但却从来不摆读书人的架子,不向其他村读过书的村长,瞧不起他们这些看门的人。
而且他这个精通人事,这孝敬的钱也从来没有不够数的情况,所以时间一长,就和他混熟了。
但是这么多年过来了,他只要来办事,就是这幅样子,起初他们混熟了,他还为此和他急过。
后来听他解释,这是做给别人看的,是为了少给他惹麻烦,他也就释怀了,也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
不过,两人私交甚密。虽然年龄相差一大截,但是经常一起喝酒,还称兄道弟的。
跟着张衙役进了衙门,三人来到办地契的地方。
“你们在这儿等着,我去敲门,刘主簿就在里面,等我回话。”
“行,你先去吧。”杨忠义答道。
说着,张衙役走上前去,敲了敲敞开的木门,“刘主簿,您在吗?”
“在呢,什么事?进来吧”一声粗犷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张衙役走进房间,“是这样的,杨家村的村长带人来办地契,已经到门口了,您看,方不方便叫他们进来呢?”他小心翼翼的答这刘主簿的话。
“行,你让他们进来吧。”
“好,我这叫他们进来。”说着,弯了一下身体,双手成拳,向刘主簿行了一礼,退了出去。
“进去吧。”
“嗯。”
杨忠义和杨永安一起进去了,向刘主簿行了一礼,“刘主簿,我是杨家村的村长杨忠义,带人来办地契的,你老给行个方便,行不?”
说着,上前,用同样的方式给刘主簿塞了两百文,刘主簿也没有拒绝,这进衙门办事的人都知道规矩,办多少事就得孝敬多少钱。
他头上那位虽不是个大贪官,但是当官的,有谁不爱钱呢,只是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他头上那位爷来头大,是来混政绩的,给下面人下了死命令,不得多去,否则就免了谁的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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