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不是很在乎你那点感情吗？”
黑衣人居高临下地看着鬼蝶，藏匿于黑布之后的那双眼睛不知在想着什么，但是让人格外不舒服。
“你喜欢废话？”
鬼蝶眸色阴暗，有些不自觉的深色散发出一丝丝危险，隐藏在袖子里的手也在蠢蠢欲动。
“跟你这种不详的存在，还需要考虑说什么吗？”
黑衣人明明看到了鬼蝶眸深处的杀戮，却依旧一意孤行，继续靠着墙不知死活地挑战鬼蝶的耐心。
“哦，我怎么不详了？你倒是说说看啊。”鬼蝶意味深长地收了收眼底的杀意，像是在等待着什么。
“嗯嗯……不详吗？你还难道还认为自己是圣灵族圣女冰荷千语，有着尊贵的身份和干净的出身？”
黑衣人指着鬼蝶手上因为受伤还没有拿走的绷带有些莫名的好笑。
“你说……不详便是不详吧。我也不想改变你的想法。”
鬼蝶很讨厌这样无聊的对话。
如果不是因为她不能在学院里使用太大的力量，她丫的早就一板砖丢过去了，怎么可能让这家伙得意这么久？
“真是个臭脾气。鬼蝶。明明冰荷千语和覆天莫那么般配，你为何还要插在中间证明你的存在？”
黑衣人依旧自大狂妄，毫无后顾之忧的说到。
“你…只是一个局外人。永远不会懂的。”
鬼蝶没有多生气，听到黑衣人话中他们般配也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根本是已经固定好了的表情。
他们，在世人眼里…本就是一对…自己是不能改变世俗的眼光的，哪怕屠尽千万人。
但是…那又如何呢？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鬼蝶。你还不明白？你什么都比不上冰荷千语。你拿什么让他喜欢？”
黑衣人看着鬼蝶宁静的样子很是不爽，继续添油加醋地讥讽道，黑布下的他完全看不清楚任何表情与神态。
“……真可怜…”
鬼蝶扶住额头，似乎想到了什么咯咯地冷笑起来。
“你笑什么！”黑衣人听到鬼蝶的笑声语气竟然头一次出现了一丝怒气。
“又不是你喜欢他，而是我喜欢他。何必这么多管闲事。”
鬼蝶继续冷笑，鬼蝶很少笑，因为她认为根本没必要为一些明明不好笑的东西浪费表情。
“比起这个，你反倒是暴露了自己的本性吧。”鬼蝶意味深长的弧度让黑衣人感到极为不舒服。
“本性？好笑。你能看出我什么本性？”黑衣人虽然百般掩饰，但是鬼蝶已经发现太多了，导致他如何说都是无功而返。
“你…迷恋着…千语吧。”
鬼蝶吝啬地收回那一丝弧度，不紧不慢的字字吐出。
“哼，鬼蝶，你还不够聪明，我可不是迷恋。我可是真正的爱着她。真正的爱着她。”
黑衣人倒是毫不避讳，甚至语气都有些疯狂。
（前面那一章提示明天会删掉。⊙▽⊙睡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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