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宣传单是职高给学生发的通知书里的册子，表现是自主的，不过我听说，很多学生都会参加。”
乔又又心里明白是怎么一回事，说是自主，可这个时候大家在这方面积极性都很高，也更纯粹，就算是不会唱歌跳舞的，估计都会在开学前做好准备，专门去训练。
乔又又也一下就看出了里面的商机：“雯雯，你的意思是，这次职高的新生，都需要服装？”
“没错。”
路雯雯特别积极，“又又，我已经找一些新生联系上了，她们有被我说动，不过，需要找她们的负责人，不然订单未必定得下来，还要跟学校的老师也联系上。”
乔又又明白了。
“那我们去谈这个单子吧。”乔又又捏了捏拳头说，虽说她对谈生意一点也不擅长，可创业初期就是如此。
她虽然紧张，但也知道自己必须迈出这一步，指不定她能变成社牛？
“啊？我们去吗？”路雯雯瞬间紧张起来。
乔又又轻咳一声，无辜地眨眼：“不然呢，我们能找谁去？”
路雯雯看了一周，发现工作间里，赵青橘她们都是技术人才，还真没有对外拉生意的销售人才。
她吞了吞口水说：“那……我们试试？”
“行，试试。”乔又又点头，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
半个小时后。
乔又又跟路雯雯换了一身学生装，乔又又穿的是衬衣加休闲裤，路雯雯则穿的另外一款衬衣，搭配的黑色西服材质的长裙。
路雯雯穿裙子不方便骑自行车，这次是乔又又骑的。
两人站在职高教师的楼外。
教师宿舍楼是三层楼房，修得还不错，并不拥挤，从楼梯上去，乔又又走在前面。
“雯雯，你认识的王老师，是在302？”乔又又问。
路雯雯羞赧又紧张地点头：“嗯，没错，到了。”
她抬头看见门上挂着画报，乔又又抬手敲门。
碰碰。
两声过后。
房门被拉开，里面站着一个和蔼的戴着眼镜的妇人，“你们是？”
妇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声音温和地问。
乔又又因着她的态度，放松下来，她浅笑着开口：“您是春宜职高的王恩云老师么？”
“我叫乔又又，是Z&q舟桥服装品牌的创始人，这位是我的合作伙伴，路雯雯，我们是来找王老师询问贵校新学期文艺汇演一事是否需要提供服装咨询的。”
王恩云一听是卖衣服的，愣了一下：“服装厂的？”
“没错。”
“现在什么时候服装厂也会来找私人的订单了。”王恩云有些怀疑，但她年纪大，又没从乔又又两人身上感受到危险，也就没有做什么应激的举动。
“国家支持个体经济，我们的工厂是合法合规的，因着跟国有大工厂的名声出众，以及国家会分配货源不同，我们必须自己找客户。”
“虽说不是国有的，但我们质量都有保证。”
“王老师，你看，我身上穿的，就是自己厂里的师傅做的，您看，可以让我们进去给您介绍么？”乔又又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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