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问。”
因为还在开会的缘故，程可人可没有这个闲功夫给周游普及一下合约里面的内容，随即想到这个家伙应该也是懒得自己查看合约，最后便给出了这三个字的回复。
虽然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但也算是给周游提供了解决问题的途径。
打开预备役大神交流群。
先往上爬楼翻了翻大佬们前面的聊天内容，看看有没有自己感兴趣的内容亦或是错过了什么圈内发生的事情与八卦。
结果发现前面还真有谈及自己的内容，大概是在询问自己新书上架准备得如何，还有漂泊巨艾特他想要个章推，只是因为闭群的缘故，终究错付了。
导致群里还为此开玩笑打趣了一番，称漂泊巨是懒蛤蟆想吃天鹅肉，居然想要未来历史十二天王的章推，年轻人要耗子尾汁云云......
这是周游完全没有想到的。
说起来在这个群里，“人在江湖漂泊”应该算是他认为与自己关系最近的了，主要二人都有涅盘小说网续写手这一层身份，即便现在他的作者账号已经被彻底封禁了。
加上从进群到现在，很多时候他问的一些小白问题，漂泊只要看到了都会第一时间回答。
于是连忙打字发消息。
猎国：“@人在江湖漂泊，漂泊巨不好意思，刚才小黑屋闭群了，没注意群消息，你是想要章推是吧？这都不算事，我明天更新完发个上架感言顺道给你章推。”
此时远在首都某个弄堂的电脑前的年轻人，本来心情还有点郁闷的，现在看到周游的回话后，立马变得神采奕奕，“哈哈哈，我就知道猎国巨是爱我的！”
内卷王中王：“猎国巨佬太平易近人了，我也好想要章推！”
向钱看的晚秋：“猎国巨佬真是把我感动湿了，我也好想要章推！”
马可没吃菠萝：“我也好想要章推啊！+1”
天台跳远：“马可你个死太监，才写了五十多万字就切了，先把我的友情盟主还回来，猎国巨佬给我章推！”
马可没吃菠萝：“哦，原来我的书已经切了啊，那没事了。废物天台你前几天不还说在构思新书么，说的跟你有书一样，搁这儿求章推。”
天台跳远：“有猎国巨佬的章推，我觉得光是一个书名就够了，先掐一波收藏再说！”
周游是差点没被这群毫无节操的大佬们给逗笑了。
这要是截图流传出去给其他人看到，估计都不愿意相信这些人就是他们日夜追读小说的作者，甚至会怀疑这样逗比是怎么写出如此精彩的小说的。
好在他及时想起自己打开群不是为了看热闹来的，而是带着“正事”来的，而且人家出版社编辑还在等着自己呢。
猎国：“我有个问题想要请教一下各位大佬。”
猎国：“关于我们小说的各种版权，跟启点签约的是怎么一个形式？”
人在江湖漂泊：“小说所有版权均授权给阅文集团，就是启点的母公司去进行运营。”
果不其然，第一个站出来回答他问题的还是热心的漂泊巨，这个章推，他给定了！
猎国：“授权代为运营的话，那是不是说版权仍然算是在我手里的意思？”
向钱看的晚秋：“不愧是巨佬，一点就通。”
人在江湖漂泊：“就是这么个意思，不过一般来说像我们这种作者跟各种版权商都没有渠道的，都是交给启点去帮忙推销就好，正常合约都是收取20%的运营费用，还算合理能接受吧。”
人在江湖漂泊：“至于大神约具体是收取多少运营费，晚秋神透漏一下呗。”
向钱看的晚秋：“我当时签的是10%，其他人我不知道。话说猎国巨佬突然问起版权的事情干嘛？莫非......”
猎国：“[截图.jpg]”
免得群里大佬们去乱推测，周游直接将与向阳出版社编辑的聊天截图发到了群里边，反正这事他也是大姑娘上桥头——头一回。
正好发出来让群里面经验丰富的大佬们帮忙参考参考，给点意见。
找不着北的指南针：“@猎国，这种主动找上门来的出版社，我个人建议是直接无视就好。”
猎国：“为什么呀？”
找不着北的指南针：“因为通常来说，但凡有点规模的出版社看中哪本小说的出版版权都知道先联系启点，而不是作者本人！只有那些只有小猫三两只的出版社才会干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
这些人说是某某出版社编辑，其实就是随便打个旗号，想低价将版权收过来，然后找机会转手卖给大出版社的。
这种事在圈内都发生过好几回了，一些不懂这方面的作者一听到有机会出版就被兴奋冲昏了头脑，咨询都不咨询一下启点就跟人家签订了版权转让协议。
最后能怎么办，协议都签了，只能吃这个哑巴亏呗！”
猎国：“这......”
听完大佬的一番话，顿时让他茅塞顿开。
旋即转过头来找到那个向阳出版社编辑蜃鱼的聊天框。
猎国：“我看过合约了，版权还在我手里的。”
向阳出版社蜃鱼：“那请问作者你有跟我们合作的意向吗？”
猎国：“你先说说价格吧。”
向阳出版社蜃鱼：“价格的话......毕竟你的作品目前还处于新书期，而且在出版业界也算是新人，我们这边可以给到你新人最高的价格，五万！”
果然，这是以为自己要上钩了，所以准备露出狐狸尾巴了吗。
猎国：“五万这么多么？”
向阳出版社蜃鱼：“不多不多，我们也是看好作者你的作品才给的这么高价。”
猎国：“五万/千字的话，那我现在也有20万字了，你准备给我多少定金啊？”
向阳出版社蜃鱼：“你可能误会了，我说的是五万整本买断，不是五万/千字。”
猎国：“这点钱都没有还学人买版权，穷比滚！”
[你需要添加对方为好友，才能给对方发送会话消息。]
[你已被群主猎国踢出q群-守护全世界最好的猎国！]
这位向阳出版社的编辑刚准备反击骂回来，才发现消息发不出去了，随之而来的是被踢出群的消息，差点没给他当场气昏过去。
与此同时。
陈强狠狠松了一口气，站起来在家里走动走动，顺带也能活动活动久坐而僵硬的筋骨。
他一开始只是把《孔某的春秋》这本书当成了跟自己出版差不多类型的，结果当天晚上回到家里头上网一查看......
好家伙！
整整十多万字硬生生摆在面前。
换了是年轻时候的自己，看完十多万字肯定是用不了多少时间的，但是现在不行了，年纪大精力自然是大不如前的，除此之外还有各种各样的生活琐事与工作上的琐事需要去处理。
因此留下看书的时间无可避免就少之又少。
再加上老学究也有老学究的“臭毛病”，就是哪怕想要怒斥对方也希望能做到言之有物，而不是所谓的为了喷而喷，有失学者身份。
好在，紧赶慢赶还是在今天看完了...大概八成吧。
然后就不得不放弃了，因为陈强发现这本书居然是处于持续更新的状态，换言之在正式完本之前他是别想有看完本的那一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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